第十章

还脱掉上衣，胸口、背上都文着龙呀、虎呀的。我很害怕，捂着脸瑟瑟发抖。

    龙哥一边咆哮一边打我，用脚踢我的小腹，下的是狠手，我痛得脸色发白，蹲在地上，他就对我一阵狂踹，身上背上哪里都痛，我感觉他能将我活活打死。龙哥打累了，坐在床上歇了一下，然后叫我到他身边去，我不敢不去，流着眼泪战战兢兢过去。龙哥就开始解我的衣服，我吓得动都不敢动，怕龙哥又来打我。

    没几下龙哥就脱光了我的衣服，看着我洁白的胴体，饱满的乳房，龙哥赞叹，高中生就嫩呀，好久没有干过我这样的女人了，他又掏了一下我的下体，说我下体真紧，说得我都不好意思，也没有前戏，就将我压在床上干了。龙哥是在我体内射精的，精液不多，干的时间也不长。

    社会大姐又叫来那个杀马特少年，当着面又将我操了，也是在我体内射的精，这两次做ài没有高潮，我当时被他们压在身下就只知道害怕。当杀马特少年出去，龙哥就用巴掌扇我的乳房，扇的一道道红印，后来又将我打了一顿，然而将我扔到卫生间，还在我的身上撒尿，龙哥的尿特别骚，他还特别喜欢往我脸上滋。

    临走还恐吓我，再不听话就杀了我，我害怕得要死。社会大姐就过来给我洗澡，边洗边劝我，就是一万块钱，每次一百，一百次就赚回来了，还保证，只要赚回了一万块钱，就放我走，决不再骚扰我，也不会和别人讲。我实在是太害怕了，想起龙哥的样子我就发抖，再次确认了会放我走，就勉强答应了。

    社会大姐找来一条裙子让我穿上就开始上班，我问她有没有内裤，她很不屑地说，要什么内裤呀，脱起来又麻烦。这样，我就坐到了门口，我找了一个不显眼的位置坐下，低着头，也没有和其他人说话。衣服又短又薄，里面还没有内裤和胸罩，我感觉自己和赤身裸体差不多，害羞，羞耻，紧紧地拉紧衣角，让那短小的裙子尽力多盖住我的身体。

    下午天还没有黑，就来了第一个客人，客人是个熟客，一来就和社会大姐说话，社会大姐说她们这里来了个新货，是个高中生，推荐客人尝尝鲜，客人看了我一眼，觉得很漂亮，就点了我，我就随客人进了房间后排的格子间，临走时，社会大姐给了我一只避孕套。

    格子间就是用三合板临时隔开的，很小，就一张床，客人进来就脱衣服，我没有做过妓女，也不知道要干什么，就傻傻地站在边上，还好，这个客人也没有在意，脱光衣服就让我给他带上避孕套，也没有脱我的衣服，将我的裙子撩起，就插进了我的身体，下面没有水，很干，但避孕套上有点油，很快他就射了，射完就起身，还抓了我两把奶子，就出去了，我连衣服都没脱，就又被一个男人给操了。

    天黑了，房间里亮起了红灯，准备发泄性欲的男人们像发情的公猫陆陆续续来到这里，老少胖矮都有，格子间也陆续热闹起来，好几个房间都在做ài，有得小姐姐还大声地浪叫，她们还会大声地与嫖客们打情骂俏，我因为是新来的，人又小，也长得好看，点我的男人就没停过，印象最深的是两个男人，一个年纪比我爸还大的男人，手很粗，掐我的奶头掐得很痛，他插入我身体后没多久就软了，一直硬不起来，就不停地用手掐我，还用手指捅我的yīn道，让我非常难受，一直搞了我一个钟，也就是四十五分钟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另一个是个三十多岁的中间男人，就是不要戴避孕套，我又不是太懂得拒决，就被他内射了，精液流在了脚上才被社会大姐发现，社会大姐骂了我一通，说有些男人有病，不带套会传染给我，要是传染了一种脏病，治都没法治，吓得我担心了好长一段时间。

    这天到晚上两点客人才陆续减少，社会大姐说我是新来的，干得太多对身体不好，就指了一间格子间让我睡觉，我回忆了一下，这个晚上又多了十六个男人操过我，也就是还了一千六百块钱债，最多再坚持半个月，我就能自由了。太累，下身都被操的没感觉，身上被龙哥打的地方也痛，奶子也痛，迷迷糊糊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