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夜雨潇潇。
船上只余颜路颜易两人。
“此时因我而起,却祸及李兄,大哥,我怎能不着急?“此时颜易已然没有之前的温然雅致,只见他拿着一壶酒,虽已是醉意十分,可却还是继续豪饮,此时颜路不禁眉头一皱,说道”我知你心中苦闷,却也不是没有解决的方法,方才何小哥不是也说过了吗,瑾玉这姑娘心性善良若是我们将事情告知,她答应也为未可知啊?”
只见这颜易冷冷一笑,说道“这女娃虽说聪明可是到底是个孩子,倒时候还是要听父母的,张维文又与那王家有几分关系,张府老太君更是出身张府,不属同系,但到底是同族,而我有听闻这张维文似乎及有才干,陛下十分重用,定不会这种事情触犯陛下。”
颜路闻言一愣。
“那你说该如何?”颜路无奈,
“为今之计,也只有等温老的消息了,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就只能从瑾玉身下下手了。”
颜易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这小丫头救了那十三皇子一命是天大的机缘,还是天大的霉运。”
颜路无语,起身离去了。
颜易坐在原地,脑海中想起之前的事情,这颜易本来身在乡野,虽说身无官职,可是身为儒学大师,受人尊敬,还是十分惬意,只可惜自己年少轻狂,写过一首讽刺当今陛下的诗句,结果陛下龙颜大怒,下令不许让在上岸一步,终身只能寄身于船舶之中,本来这件事情是自己咎由自取,可是偏偏他的一位做官的好友李准上书陛下,大概是言辞较为激烈,结果陛下更加生气,一怒之下,将李准打入西厂大牢,听人说道,已然是被折磨的不成人形。
此时,颜易心中悲哀不已。
西北大营,
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大元帅的身体好转了许多,
但是皇帝陛下还是固执的自己挂帅了,张维文此时真是认识到了开国皇帝的任性,那就是,不会有什么视死如归的忠臣,对着皇帝不厌其烦的说什么祖宗之法不可破。
自己就是祖宗,多霸气。
可是却苦了张维文,张维文上辈子就顶多打个电子游戏,猛然间让他打仗什么的真的是很刺激,虽然,皇帝陛下十分高冷是说道,
“只是一个玩笑,不要当真,但是重言还是要学一学骑马的,否则你那丑死了的上马姿势,真是太丢朕的脸了。”
张维文看到了大黄小黄两个将军憋笑的脸,自家舅舅语重心长的说道“重言你确实该好好学学学了,我张家子弟一向文武双全。”
不声不响的抬了一下自家子孙的地位。
张维文开始学习骑马,其实在战场上,除了十三皇子,他算是最闲的了,所以学习骑马,也算是一门乐趣,以后可以教瑾玉骑马,但是绝对不能教的太多否则变成陈秋月那样就真的不好了。
虽说十三皇子陛下,对他一向很尊重,让张维文有一种自己是他岳父的感觉,但是说实话,他实在是心里腻歪的狠啊。他家瑾玉是这么得聪明可爱,怎么能给别人做小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