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27日,张量山和冯里正正在村口晾晒药材,突然在村口守卫的村民慌慌张张的跑了回来,老远就冲张量山喊道:“里正,张大夫不好了,有一队秦兵往这里来了。”
冯里正大吃一惊:“又没打仗,秦兵来干什么?莫不是要抓什么贼人?张公子我去看看。”
张量山也正想看看这只让六国闻风丧胆的军队到底是什么模样,就说:“我也一起去,你们去通知村民们躲起来,特别是女人!”张量山可不确定这秦军的军纪如何。
“喏!”那守卫如获大赦的逃回村子了。
张量山整了整头巾,以免被人看出是短发。就跟在冯里正的后面向村口走去。
果然,远远的就看见一队黑色制服的军队走了过来,秦人尚黑士兵们都是黑色的军服,身上穿着皮甲,和黑色的头盔。张量山发现这秦兵的打扮和自己的特战服还有点像,难怪吕素和镇上的村民都会把他当成秦兵了。张量山发现这只军队大约100多人,没有看到旗帜,也没有看到盾牌,只有长矛和短剑,有些兵还背着弩机,士兵们都用黑布蒙了脸,显得杀气腾腾的。张量山和里正站在村口迎接他们。领头的是一个身材高大的军官,他看见张量山和冯里正一挥手,士兵们都停下了。张俊注意到这些士兵们站的很整齐,都是斗志昂然的样子,个个膀大腰圆身材魁梧,说明都是训练有素的士兵。张量山和村民比算是高个了,但在这些秦兵面前到显得瘦了些。
那军官走过来喝道:“你们是什么人!”口音比之吕素和冯里正的口音更硬了些。但和现代的西北口音还是有很大的不同的。好在张量山听得懂。
冯里正上前行礼:“小的是水井村的里正,我们村正闹瘟疫,这位张公子是医生正给黔首们治病。还请军爷们绕路,以免被传染了。”张量山也向那军官行了一礼。
那军官笑道:“水井村!太好了,我们就是来替你们治病的。”
张量山一愣,难道秦代的军队也负责抢险救灾?还没来的及说话,就见那军官把手一挥:“兄弟们,统统杀光,把房子也烧了!”
“喏!”士兵们纷纷抽剑在手,张量山和冯里正连忙拦住。“军爷,你们这是为何啊?”
军官一笑:“好!也让你们死个明白!有人揭发你们这里有严重的瘟疫,皇帝陛下马上要巡游经过这里了,不把你们杀光怎么阻止瘟疫蔓延?”
张量山忙说:“这位军爷,这里的瘟疫我们已经控制住了。不会蔓延的。”
“放屁!这瘟疫是无药可医的。休要欺骗本将军!来人,拿下!”
几个士兵就扑了上来,张量山正要动手,听到身后有人高喊:“慢着!”
张量山回头一看却是赵开,赵开连滚带爬的扑到那秦军军官面前:“百将大人,我是赵开啊。这瘟疫是可以治的。请你高抬贵手啊!”
张量山吃了一惊,不知道这赵开怎么转性了,那秦军军官认出了赵开:“原来是赵先生啊,你不是说这瘟疫无药可医吗?”
赵开满头大汗的,颤抖着支吾道:“我…我弄错了。蒙将军这病真的可治啊!”
那蒙百将见他身体虚弱,满头大汗就笑道:“原来你自己也得了这病,难怪说能治!还想骗我蒙天方!来人一块砍了!”
赵开吓得魂不附体,瘫软在地上。
张量山明白了,原来这赵开与自己谈判破裂后,打劫又失败,竟然向官府报告说水井村的瘟疫是无药可医的烈性传染病。刚好秦始皇出巡要经过此处。于是郡守就出动军队准备屠灭所有病患,以免影响皇帝的出巡安全。
张量山虽不齿于赵开的行为,但眼下秦军就要屠村了,张量山看见一名秦兵抽剑向赵开刺去,伸手一提赵开的后颈,将他扯到自己身后,对那蒙天方说:“蒙将军,他没有骗你,这病真的可以治好,现在村里的病人都快好的差不多了,你看这赵开,前二天还卧床不起今天也能下地向将军请安了。”
蒙天方冷笑道:“我才不关心你们这些黔首的死活呢,皇帝陛下的安危是天大的事。你们还是乖乖的受死吧。”说着抽出佩剑向张量山刺来。张量山侧身闪开,一把抓住了蒙天方的手腕,蒙天方喝道:“大胆,受死吧。”挥拳打了过来,张量山挥掌隔开,2人斗到一处,不想这蒙天方虽然生的魁梧武功却是稀松,被张量山抓住的持剑手竟然挣脱不了,张量山一扯一带居然拿着蒙天方的手腕将剑抹向蒙天方的脖子,剑锋一偏就制住了蒙天方。
那百余名秦兵见主将被擒,一时慌了手脚,只能纷纷抽剑围在张量山他们几人身前,还有不少人开弓架努对准张量山。那蒙天方倒还镇静,瞪着张量山说:“好小子,你敢劫持本将军,反了吗?快放了我。否则老子把你千刀万剐!”
张量山虽没有劫持人质的经验,但毕竟解救过人质,到也知道劫匪该说什么,他把剑一扣压着蒙天方自己躲到蒙天方的身后:“蒙将军,你在说笑吧,你还是先让你的手下,放下武器吧,免得那位仁兄一时手滑,误伤了将军。”
蒙天方脖子上是锋利的宝剑,眼前是明晃晃的兵刃和弓弩,他那里见过这种场面,连忙对手下的士兵高喊:“你们都放下武器,放下武器。”士兵们相互看了看,主帅在对方手里,只好松弓下努,放下长矛和短剑。
张量山挟持着蒙天方:“叫你的人退后20步。”
蒙天方高喊:“退后20步。”士兵们照办了。张量山反到有些慌了,一时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难道真的杀了蒙天方?可那100多个士兵怎么办?要是他们放起箭来到也不好对付,还会连累整个水井村!怎么办?突然的变故把冯里正和赵开都吓呆了。他们只好缩在一边不敢抬头。
这时又有一个爽朗的笑声从秦军士兵的背后传来:“哈哈哈,你们在演什么戏啊?都让开,都让开。”一个青袍汉子,从秦军后面走了过来。
那人倒也不怵这紧张的场面。走到张量山和蒙天方的面前先对二人施了一礼:“在下泗水亭长刘季,见过二位。”
泗水亭长!?...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