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吗?”
张量山开始把药品和器械收进背囊,停了吕素这话笑着说:“我都6岁了,还要什么保姆,再说我们那没有什么仆人丫环的。”
“6岁?公子6岁就开始自己做饭?”吕素不相信。
“也不是从6岁开始的,8岁前都是父母早上做好盒饭,中午我带去。8岁后我就有时自己回家弄吃的了。”
“公子真能干!不知公子的父母从事何职业。”
“我父亲是大学的教授,母亲是医生。”
“他们每天中午都不能回家吗?”
“哦,那也不是周末是可以回家的。”
“周末是何时?”
“呃,这个以后在解释吧,我要赶快去村里了。”
“嗯,素素明白,公子早去早回。”
走到门口张量山想起那些金饼和钱,一并拿出来交给吕素,“吕姑娘,这里有些钱麻烦你帮我收好。”
吕素接过一看,大吃一惊:“公子怎么会有这么多钱?”
“哦,有个富商看中了我的一条皮带,花钱买了去。”
“什么?”吕素记得没看到张量山有过钱,估计他和自己一样把是身边的宝物当掉了。
“公子,你怎么放心把这么多钱交给一个陌生人的?我不敢收。”
“我相信你!对了你那玉簪是我弄丢的,你看看这些钱够不够赔你的。要是不够我再想办法赔你。”
“那原本就不怪公子,怎么能要公子赔呢?”吕素连忙摆摆手。
张量山很不好意思却也不好解释什么:“是应该的。”不待吕素回答接着说:“哦,估计今晚我不能回来,你把门拴好,那个灯,就是‘夜明珠’你也拿着。这刀留给你防身。不过这刀锋利的很小心弄伤自己。”张量山把伞兵刀和LED留下。
“那公子…”
“没事,那边会很忙的。你身体还没完全好,要早点休息。赶快吃饭!饭要冷了!”
张量山冲吕素点点头背好背囊扛起盐水箱小跑着走了。吕素扶着门框一直看着张量山的背影消失在小路的尽头才拴好门坐到桌边,她吃着单兵口粮,真好吃!又偷偷尝了点自己做得粥,可真不是一般的难吃!那张公子居然吃了那么多,一定是为了不让我难过,他真是个好人。
晚上吕素借着LED的光线好奇的翻看着张量山的物品,心想原来张公子的母亲也是大夫,难怪公子医术这么高明。只是这些东西真奇怪从来就没看到别的大夫用过啊。她把张量山交给她的钱收到医疗箱的角落里放好。又拔出伞兵刀欣赏‘真是宝刀啊!’。想起张量山救了她,自己却弄伤过他的手心里十分内疚,又想起那晚张量山做恶梦时挥刀的表情,觉得他一定有好多秘密。放下刀她突然又看到了那个黑皮本子,她看看周围仿佛有人在偷看她一样,犹豫着还是拿起本子心里说‘我只偷偷看看那幅画着着火的筏子的画。其他绝对不看。’想到这她翻开了本子,而且目光深深的被这画吸引了,这果然是一幅有她的画,不过画上没有着火的木筏也没有河流,这是一幅女人的头像画,原来她翻到了后面的一页,画中的女孩模样姣好舒雅脱俗,只是眼中仿佛泪光盈盈,隐藏着一种淡淡的忧郁。吕素意识到这是自己,画虽然是黑白的但简洁朴素不加渲染的画法更体现出吕素柔美的外貌甚至内心。吕素注意到画上的自己是结了发髻戴了耳环的,而且用的就是自己已经丢失的玉簪,由于自己苏醒后因为没有了玉簪,一直都是长发披肩的,而且也没有戴耳环。难道是他根据记忆画出的?再翻过一页一些看不懂的文字下面画的正是她的那枚玉簪,连细节都表现的淋漓尽致。还特别标注了一些符号,看起来像是尺寸的意思。’难道,我的玉簪不见了真的和他有关系?’再往后翻都是她看不懂的文字和符号。吕素翻回自己的素描像看着画静静的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