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同时也刺激着她更快速的揉弄自己的阴蒂。完全不敢发出声音,她只能用鼻子重重的呼吸,像一个被堵住了嘴的缺氧的人。她更加卖力的吸吮起来,试着摆动头部以便让yīn茎在嘴里能有一些滑动。一边春潮勃发一边小心翼翼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但她努力克制自己不疯狂的吞吐那根宝贝,她怕牙齿刮破它。这个过程中口水帮了很大的忙。她忽然想,原来谁的嘴都可以当做屄来用,连过程和状态都惊人的相似。
吃着吃着,她发现当她想要模仿张晓芬的动作时,yīn茎就很不配合,不但没有继续增大的迹象,反而开始渐渐萎靡下去。而当她用力的吸吮,则正好相反,最好的时候,这根宝贝几乎就能算是勃起了。但吸吮真的很累,她感觉整个下巴带着两颊都开始发木了。她不得不吸两口,就上下摆动头部让yīn茎在嘴里抽chā一下,然后再吸两口。这样她可以有节奏的放松一下快要抽筋的脸。下体的感觉在逐渐积累,手指是个坏蛋,在下面完全不受控制的抠弄着,嘴里的感觉也很好,被yīn茎胀满,肉肉的。光滑的后背开始浮现出细密的汗珠,她努力保持着理智,却再也抵挡不住右手对自己的蹂躏,一波潮水突然从指尖触及的地方直涌上头顶,将她拍得眼前直冒金星,狂乱的呻吟从嗓子里直冲出来,偏偏一条半硬不硬的yīn茎还插在她的嘴里,最后只化作了几声低沉的“呜呜”声。身处最顶峰的时候,她下意识的想要咬紧牙齿,却猛然惊醒,急忙把丈夫的yīn茎从嘴里吐出来,大张了嘴,哈哈的喘息。那玩意失去了她的吸吮,又渐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靡了下去,最终重新变成一条肉虫耷拉下来,上面沾满了李秀玲的口水。
周向红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闭上眼睛,就是老赵大哥的那张脸,那张已经开始爬上了沟壑,笑呵呵的脸。她回想起自己在里屋换衣服,当乳房和其他部位暴露在一个陌生环境的空气里时,他应该正在客厅里,通过镜子的反射从门缝里观察这一切,尽管只是她的背影。她又想起老赵抓着自己的手说喜欢她,想起当他抱着自己的时候,睡衣下自己的身体其实是赤裸的。想起自己洗衣服时,他呆呆的看着自己领口的眼神,那是渴望的眼神。她有些燥热,嗓子也发紧。她其实也渴望。但她俩已是青春不再,即便彼此都在渴望更亲密的接触,却不敢轻易的表达出来。儿媳妇好像出来去了卫生间,又很快的回去了。寂静的夜里,其实人能听到许多很细小的声音。后来,她听见隔壁传来很奇怪的“呜呜”声,像谁被捂住了嘴在哼。她脑子里乱糟糟的,没有去细想。老赵毕竟年纪大了,情绪和心思都更沉稳内敛。今天几处细节,还都是她有意或无意推动的。如果当时自己再主动些呢?他会不会认为自己是个不正经的女人?不会,他不会的。他信任自己,喜欢自己,正如自己也信任他,喜欢他。她想着,手却不由自主的开始向身体两端摸索,一只手向上抓住了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则滑进了裤裆。
她的乳房此刻平摊在胸前,微微向两侧分开,很松软,却依然丰盈。顶端的乳头已经充血,涨得又圆又硬,像一颗麻皮的小枣。四周的乳晕也隆起了不规则的小疙瘩。她抓着乳房,用中指压住乳头,慢慢的揉着。下面那只手在阴毛上梳理,却迟迟不敢继续前进。乐乐就睡在她旁边。孩子睡着,一只手还搭在她肩上,偶尔呢喃着什么。她扭头看了看,确认孩子睡熟了,把孩子的手轻轻拿开放好,这才把右手继续往下伸,中指的指尖缓缓陷入阴部中间的缝隙,轻轻的杵在阴蒂上。
她的阴蒂天生很大,这是一个秘密。那个小东西平时就像黄豆粒一样大,外面的包皮只能覆盖住一半。如果动了情,充血之后小东西会胀大得像一粒花生米,硬撅撅的,把包皮整个顶开来。这曾经给她造成过很多苦恼,比如年轻时不敢穿紧身的内裤,不然稍一动作就磨得自己手软身麻。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她发育成熟,大阴唇堆积了更厚的脂肪才好转。再比如后来跟着大壮他爹进了城,不敢去公共澡堂洗澡,偶尔去一次,也只能遮遮掩掩的站在角落里。女人洗澡总有个环节,是在手上涂满皂液,然后分开腿搓洗自己的下体。分开腿就意味着大阴唇也会微微张开,她的阴毛又短,且主要生长在耻丘上,根本起不到遮掩的作用,而且搓洗太浅没有清洁效果,太深她又怕自己会当众失态。有时候她甚至好奇,那些敢于把手掏下去,且用力搓动甚至能发出“呱唧呱唧”声响的女人,是如何做到淡定自若的。大壮他爹倒是捡到宝了一般,每次和她做ài,都喜欢先揉搓那里,直到把她捉弄的欲仙欲死淫水狂喷,才肯把yīn茎插进来。甚至有几次他喝多了,还强迫她躺在床上分开双腿,然后粗暴的把她下体扒开,用嘴去使劲吮吸。阴蒂被他一吸,就会变成发电机,电力强大得让她浑身止不住的颤抖。那种滋味哟……
她想着,稍微分开双腿,用手指拨弄着已经因为充血而挺立起来的阴蒂。指纹每次擦过阴蒂顶端的嫩肉,都会带起一道四处乱窜的电流,让她下意识的绷紧身体。这是一种让人欲罢不能的感觉,从身体到心灵在欲火上浇油。大壮他爹是不在了,再多的回忆,也只能在时间的流逝中褪色变淡。她不由自主的想起老赵,想起他那双粗大的手。那手很有力,一定能把她的乳房随意捏成各种形状,能揉搓她的阴蒂直到她喊叫着求饶。她沉浸在与老赵交合的幻想中,渐渐无法自拔,幻想的内容,也开始变得愈加疯狂。老赵把她的身体摆成各种姿势,那些暴露且淫荡的姿势。她像一团棉花,绵软又轻柔,任他摆弄。所有姿势的最终结果,无一例外都是猛烈的撞击,猛烈到她像那些柳枝一样在狂风中摇摆。S市每年春天都会刮大风,路边柳树在风中摇曳的枝条,好像当年她趴在大壮他爹胯下承欢时甩动的头发……如果是老赵呢?她一定也会来回甩动着头发吧……皱紧眉头,发出风穿窗隙一样的尖利叫声……欲火最终被稍稍化解,她浑身绵软,大汗淋漓。
第二天清晨,她在早市看到一个卖衣服的摊子,面料不错,价格实惠。比照着昨天洗衣服时看到的尺码,给老赵买了一件。老头依然乐呵呵的在公园等她,接过衣服的时候,明显有些激动。礼物虽轻,包含的情谊却无价。当时他就拉着周向红的衣袖,一定要她再去家中坐坐。她不好意思的挣脱了他的手——公园里全是人——却也就拎着菜筐,跟老赵又一次回了家。
老头高高兴兴的进屋换上了她买的衣服,在门旁的镜子前转来转去的照。普通的地摊货,却温暖了一个男人的心。她笑着把他喊过来,帮老头整了整领子,又掸了掸身上的褶皱,温柔的像一个贤良淑德的妻子。老头受气氛感染,忽然张开双臂,紧紧的抱住了她:“向红,你真好!”于是她整个人就趴进了老头的怀里。
“哎呀……别……这让人看见了不好……”
“这是在家里,没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