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我的胸口,用怒叱的眼睛看着我。黑瘦人和蓝眼珠人紧张的站在王海身后,手放进口袋里,上下摩梭着。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口袋里一定是凶器,至于是伤害谁的凶器我就不得而知,我没有预知能力。
“麻痹的。”
我猛的推了王海一把,用力突然,力道很大,王海连连后退,几个趔趄方才站稳。而后,凶神恶煞的朝我走来,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把铁棍,血亮亮的,接着灯光闪着惨淡的白。
黑瘦人和蓝眼珠人见此情形,也附拥着走了过来,脸庞紧绷,表情严肃却镇定沉稳,看似这种情况他们遇到的多了。
王海走过来不管三七二十一,迅猛的踹出一脚,但是我很巧妙的闪躲过去了,随后跟过来的黑瘦人弥补了王海踹出去脚之后行动的迟疑,在我还没有准备好的时候,将我踢倒在地。
我一个跟头蹲了起来,这种情形,可千万不能陷入被动,不然可要吃大亏。
我后退着,空手战三“狼”而且是带着凶器的“狼”我知道我的结果可能只有一个,不出意外的话,我被打成重伤,生活不能自理,或者被打死。对方的眼神告诉我,他睚眦必报,今天不是你死就是你亡。
我抱定誓死的态度,静静的站着。
街上人流稀少,偶尔走过的也是匆促而去。仿佛这块地方是不容亵渎的或者是肮脏不堪的,他们离开只是为了少让麻烦忍到自己,更重要是,他们也许根本惹不起。
王海,黑瘦人和蓝眼珠的人,带着狡亵的奸笑包围过来。
我的思想快速的跳跃着,思考着逃脱之法,搜索对比着脑海中杂生的应急方式,经过排除,验证,我发现只有一个办法行得通。
跑,我的大脑发出一个命令,神经飞快的运转起来,脚步开始腾冲而去,在他们三“狼”没有完全走过来的时候。
他们好像知道我会跑似的,不假思索的跟了上来,挥舞着手中的凶器。
街道通畅无阻,却让我感到无可适从。因为这笔直的道路,并不是摆脱他们的便利场所。
明显的,我跑的慢了下来,而他们的速度不减反增。再这样跑下去迟早被抓住的,我的额头不禁渗出了汗,呼吸紧促,粗气生硬的喘着。
草,深圳的电子眼呢?不是很多的吗?怎么也见不到有人过来呢?警察叔叔啊,你赶紧来吧,我需要你啊……我心里象打翻的酱坛一样,味道千万。
左右两边的商店,灯火辉煌,里面坐着、站着的店员,悠闲的哼着小曲,眼睛不时的扫着四围的东西。
但,他们根本没有理会这样的场面:一个气息沉沉的人焦急的找寻着转机,三个挥舞着利器的张牙舞爪的人,脚步矫健的追着前面的人。有点逻辑能力的人,都不会以为这是玩闹,再说了,谁吃饱称的玩这个!
或许他们看见了,当作没看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果然是他们奉行的至理名言。
我该怎么办?
已经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了差不多一千五百米,如果有裁判的话,拿出秒表肯定会出奇的发现,我破了世界记录。而后面的三个人有再次打破世界记录的潜力,只要他们跟着我。
我他妈第一次被别人象老鼠一样追的乱窜,我发誓这是我第一次被人追,也是最后一次,老子绝对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再发生第二次,即使让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