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燕妮见芦二抱住了雅芝,心里更加不平衡起来。
芦二抱着雅芝,她就上前在芦二身后抱住了芦二。
“你要不答应我,也不能答应她!你要跟她睡,也得给我睡!她给你盟约在先,可我给你睡觉也在先。两者相抵扯平,谁也不能特殊。
这会芦二没了辙,她两个舍不了他,他也舍不了她两个。怀里一个,背上一个,真是左右为难,索性横下心来,对她两个说:“既然如此,你们今晚谁都不要走了,我都要了!省得打哭一个,引笑一个,让你们个个心里不平衡!”
芦二的话刚落地,燕妮首先高兴起来,搬过芦二的头,吻在他的耳朵后面,说:“芦,你真棒!我倒要看看你的真本领!是你把我们姐妹干趴下,还是让我姐妹把你使散了架!你要让姐妹趴下了,我就既往不咎。”
雅芝抢先说:“那得先睡我!”
燕妮说:“凭什么先睡你?我还要他先睡我呢!”
于是两个人又开始争起来。吵得芦二头都大了。
两个人争来争去,最后谁也不认输,还是燕妮聪明,说出了一个办法。她说:“这样吧,芦。俺姐妹去除衣服,果着躺在床上,你把眼睛睁大,好好看,看仔细了,然后把眼睛蒙起来,由我姐妹‘洗牌,,调换位置。调换好以后,你用手摸。怎么摸都行,愿意摸哪里就摸哪里,最后你要凭感觉判断出你摸的人是谁,如果猜对了,这个被你猜对的人就给你先睡,猜错了,就让另一个人给你先睡。这样既公平,又合理,你看怎么样?”
芦二说:“只要你两个同意,我就没意见。反正睡谁我都不吃亏。”
雅芝就接上去说:“我也没意见。”
“好!那就这样说定了。”燕妮说着转对雅芝,“雅芝,咱姐妹脱衣服。”
于是两个人就把内外衣服全部除去,并排躺在雪白的蚕丝被上。
芦二一见眼里的火苗噌的一下子窜起老高,嘴巴张在半空,再也闭不上了,哈喇子一下从嘴角里流下,淌了一地。
再看两个玉体,直挺挺地躺在那里,就像两个和田玉雕,光滑细腻,丰腴如脂。
他现在来不及欣赏,他要抓紧从她们身上找出特征,分别出她们的不同,把这场游戏进行下去。
左边躺着雅芝,右边躺着燕妮。两个人身高差不多,胖瘦相当,都是披肩发,头发长短也差别不大。这些容易辨别的地方,都找不出特点,芦二只好从上到下,挨个部件进行比对。
燕妮的脖子比雅芝稍长一点,但不明显,如果换了手摸,肯定鉴别不清。接着往下看,两个汝房和雅芝比大小基本一致。燕妮的颜色白中透明,而雅芝的却浑如凝脂。燕妮的底座略大,圆锥度数也相对增加,往上的椎体收的较快。而雅芝的底座较小,锥度呈圆柱体往上,在上面三分之二处忽然收紧,椎体高度相对拔高。
燕妮的汝晕鲜红,面积稍大,汝头像乐陵小枣,针孔状明显,颜色略深。雅芝的汝晕圆周较小,呈粉红色,汝头就像樱桃,比燕妮的稍微小了一点,针孔状较少,亮晶晶的汪满甜汁,颜色十分鲜亮。
下面汝沟的区别,燕妮沟长而浅,而雅芝沟短且深。
再往下,两个人的肚腹也不一样。燕妮与雅芝比略显平坦,而雅芝呈现的圆弧状特点较为突出。
肚脐的区别是,燕妮比雅芝较浅,圆周稍大,雅芝深而细,能盛进二两老烧。
小腰都是不盈一握,粗细相当。
燕妮两褪之间的A处,并起后,仅有一点缝隙,倒进二两茅台后,要三个月才能完全渗入呻下。而雅芝的却一点缝隙没有,如果倒进半斤香油,三年也不会渗漏一滴。
分开腿以后,燕妮的草原黑而浓密,草根粗壮。而雅芝的就像屡屡金丝,细而柔软。这是两个人身上最突出的区别,抓住这个特征,就等于控制了整个胜败的全局。
芦二观察到这里,按说可以停止了,但心中仍不甘心,总想再细细地欣赏一番,把她们身上的细节看清楚。
再往下,透过草地,下面就是男人们用生命追逐的河流了。燕妮的小河沟又窄又细,两岸紧紧捧合,里面的风景全部封闭,什么也望不见。河道下游流着一抹奶油一样的河水。堤岸隆起,颜色就像农民老大哥大棚里种出的茄子。
雅芝那里更像一条柳叶,细长而下,风景藏得更严,柳叶的尾端,滴坠着秋晨的露珠,缓缓而落,滴进下面的蚕丝被里。
燕妮的两根大褪,就像蛋糕房的师夫,用奶油做出的象形艺术品,白腻柔嫩。雅芝的却宛如雕刻家用上等玉冻,雕凿的艺术标本。
最下面的玉足,都是三十七码的高跟鞋量尺打造,大小相同,脚弓隆起,与小腿圆滑过渡。脚趾就像玉珠,圆润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