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朔月知道雪族常年严寒,四周看过去全是苍茫的白。他犹豫了几秒,将他们大袄的颜色全都换成了白色。
白色更能适应雪族的环境,也更容易掩藏他们的身形。
格瑞里拉看着裴朔月在光脑上操作,他看着裴朔月将那些大袄的颜色全都改了白色,眉梢微不可察地上挑了一下。
裴朔月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机智。
裴朔月在星网上下完单,恍然间又想起了另一件事情,他转眸看向格瑞里拉,开口问道:“格瑞里拉,你上次说已经和韦瑟上将联系过了,他怎么说?”
格瑞里拉手指卷上裴朔月已经长长不少的灰发,他闻言扬起下颌,开口道:“上将说,阁下是虫族难得的优质雄虫,他很愿意和你见面。”
裴朔月眼眶诧异地睁大了一些。
他上次说的那些话全是他自己编造出来的,他哪受过什么第一军的帮助,他甚至连第一军长什么样都没见过。
但韦瑟上将竟然会愿意见他。
裴朔月有些怀疑,他开口问道:“你告诉了韦瑟上将我是谁了吗?”
“说了,上将说他不记得阁下。但阁下在直播中提到了穆利斯特和艾德瑞拉的友好关系,帮助了艾德瑞拉雄虫的发展,上将很是欣赏阁下。”格瑞里拉面不改色。
裴朔月没想到是自己歪打正着,他咧着嘴笑起来,“格瑞里拉,麻烦你了。”
格瑞里拉唇角扬起笑意,他淡声道:“阁下,你们很快就能见面了。不会超过这个月。”
裴朔月吻了吻他的唇角,“好。”
格瑞里拉在他们的谈话结束后,又再次思考了一番之后的计划。
军部那边暂时还没有出现什么大问题,格瑞里拉提前向军部交了请假条,半个月的时间应该足够他从雪族回来。
但这里面却莫名的让格瑞里拉感到怪异。
比利的事情依旧萦绕在他的心头。
那张酷似他弟弟的面皮下是一只老得已经长出斑点的雄虫。
他喊出了格瑞里拉很久之前的名字。而那个名字,除了虫母和剩下三只黑袍虫,几乎无虫知晓。
他在虫族有无数个名字,格瑞里拉将每个名字都记在心里,而最为重要的两个,便是“忒堤婪”和“格瑞里拉”。
“忒堤婪”是他雌父和雄父给予他的名字,这个名字陪他度过幼年长久的战争生活,也见证了他所有的苦难和过往。
格瑞里拉记得这个名字,“忒堤婪”提醒着格瑞里拉的曾经,带他回到满手血腥的战场。
他是忒堤婪,他可以杀掉所有对他有威胁的虫。
而“格瑞里拉”,是虫母赐给他的名字。格瑞里拉,在虫族的语言里面,这寓意着新生和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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