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敲了下。
周敛听到了门外军雌冷硬的声音,他往前走了几步,余光却见瓦勒蒂斯仍旧歪着脑袋靠在他床上。
瓦勒蒂斯对外面的军雌没有丝毫的惧怕和敬畏感,不但没有,在某些方面,他甚至比看守的军雌还要有话语权。
周敛莫名的感受到一股违和感。
门口出现了交谈声,不一会儿,铁门的门把手动了两下,旋即整扇门就被军雌从外面打开了。
开门的军雌戴着第一军的军帽,他神情紧绷,帽檐底下的那双眼睛浅蓝又疏离,里面满是严肃的色彩。
“你们在干什么?”军雌环视了一周里面的场景,他快速看过瓦勒蒂斯,又将目光锁定在了周敛身上。
关押室地上扔着瓦勒蒂斯脱下的衣服,瓦勒蒂斯斜靠在床头没有说话,周敛站在军雌对面,他脖颈上明艳的吻痕显眼,监狱里的雌虫几乎一眼就看出来了里面的猫腻。
军雌像是在责问他们两只虫,眼睛却一直都盯着周敛。
瓦勒蒂斯等级过高,又与上将有所联系,监狱中的军雌轻易不会去招惹他。但周敛这个刚来的罪雌可就没有这么好的待遇了。
无视监狱规定私自行动,甚至把门反锁在关押室里面乱搞,这些举动足够军雌抽周敛几十光鞭。
周敛早就摸清楚了这些军雌的尿性,他有了之前被审讯的经验,这次很干脆的把锅扔给了瓦勒蒂斯。
“瓦勒蒂斯,我……”周敛转头看向瓦勒蒂斯,他开口道,“我都听你的。”
军雌脸上的冷厉更甚,门外围观的罪雌中传出了嬉笑声,他们闻言纷纷将目光都聚集到了瓦勒蒂斯身上。
瓦勒蒂斯扯了下嘴角,周敛在他面前各种冷脸各种拽,现在面对军雌倒是知道要向他服软了。
也就他大方不计较。
瓦勒蒂斯站起身,他走到铁门前,开口道:“我东西丢这里了,来找周敛拿。至于门……我也不知道它怎么就坏了。”
军雌沉默了几秒,又看向周敛,“你怎么说?”
周敛低下头,他开口道:“就是他说的那样。”
军雌微微眯眼,他看向瓦勒蒂斯,见瓦勒蒂斯站在周敛前方,用身体遮住了周敛的右侧臂膀,他顿时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军雌没有继续追究,他开口道:“已经到了洗漱吃饭的点,都抓紧时间下去。”
他说完就转身离开了关押室。
周敛看着军雌的背影,暗暗握紧了自己的手掌。
这些军雌对他的恶意太明显了。
从押送来这儿的第一天,周敛就察觉到了军雌对他的无视和故意刁难。索西是王室雌虫,他雄父是亲王,想要动用几个第一军的军雌除掉他简直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