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勒蒂斯仿佛没有听到那只雌虫的话,他眼睛看着下面排队上来的罪雌,指甲不轻不重的抠着栏杆上的铁皮。
蓝发雌虫啧了一声,他没有再说话,扣好皮带就回了自己的关押室。
瓦勒蒂斯脾气阴晴不定,没事更是三天两头发疯,真搞不清楚怎么那么多只雌虫想和他做。
瓦勒蒂斯听到他旁边的脚步声远去,又加重了抠铁栏杆的力道,他眼中的郁气越积越多,像是恨不得把手下的栏杆给撕裂粉碎。
时间已经到了十一点四十,回来的罪雌都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原本还算拥挤的空地上只剩下了几个看守的军雌。
到了十二点,整个监狱将全部关灯。
瓦勒蒂斯完全没有回房间的意思,已经有军雌开始一层一层排查,瓦勒蒂斯却是视若无睹。
他被关在整个监狱的最顶层,等军雌到达他的房间,大概还需要五分钟。
瓦勒蒂斯看着监狱中央的石钟一点一点滑动,手指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隔了一会儿,他转身也往自己的房间里走去。
底下的大门突然从外面推了开来,伴随着铁门刮地的刺耳声,还有军雌严肃的呵斥。
瓦勒蒂斯听到声音,很随意的往下看了一眼。
又是一只被押进来的罪雌。
那只雌虫还没有换上囚服,他上半身穿着黑色的紧身衣,下半身的白色裤子上还破了一个大洞,走路间轻易的就将他有劲的大腿暴露了出来。
看守的军雌朝他低声训斥着什么,那只雌虫单手拿着自己的囚服,站立的姿势看起来甚至比那几只军雌还要笔挺。
瓦勒蒂斯微微挑眉,他正准备收回目光,就见那只刚来的罪雌抬头看向他。
雌虫黑发混乱,那双暗藏锋芒的眼眸遮掩在碎发下,隐约透露出带有攻击性的敌意。
瓦勒蒂斯停住了脚步,那只雌虫一半脸宛若白玉,另一半脸却埋在阴影中,眼神更是极其露骨的往瓦勒蒂斯身上勾。
瓦勒蒂斯啧了一声,这只新来的雌虫怎么这么骚。
但那只雌虫也只是极为短暂的看了他一眼,底下军雌对他的呵斥声更大,瓦勒蒂斯看着那只雌虫身上的戾气越来越慑虫,紧抿的唇角也有了弧度。
“哇哦,好凶。”瓦勒蒂斯扬起唇角,转身就走进了自己房间。
周敛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的军雌。
他被判刑之后,雄保会给他戴上了抑制环。鉴于周敛有逃跑兼殴打军雌的恶性行为,他们直接连夜把他押到了皇家监狱。
没想到周敛竟然在押送的中途又偷走控制器,自己解开抑制环跑了。
还好周敛没有翅翼,各方面的身体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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