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越抬起眼眸,他开口道:“我发情期要到了,但这个抑制剂我还不会用,少将你看能不能帮帮我?”
塞缪尔眼中都有了些震惊的情绪,“你还有发情期?”
林越皱眉道:“这不是很正常吗?我是雌虫啊。”
见林越又在强调他是雌虫,塞缪尔不由得冷笑了一声,“行,我帮你。把抑制剂给我。”
林越分明就是只诡计多端的雄虫。
塞缪尔在门外散味的时候就发现不对劲了。
什么体香,这分明是信息素的味道。
塞缪尔想到这个脸色就更差了,但他还是没有拆穿林越。
林越把药剂递给了他。
塞缪尔三两下就把里面的药剂装进了针管里。
林越转头看了一眼,不由得瞳孔地震,“不是,用这么大一个针管啊。”
林越目测了塞缪尔手上的针管,它的针头有将近十厘米,尖细的顶端在灯光下散发着冷光。
塞缪尔却感觉很平常,“林越,针头长一点很正常,抑制剂要打到你虫纹的遍布的每一寸皮肤,短的针管达不到这个效果。”
林越默默转过头,塞缪尔既然能打这个抑制剂,那他也没什么好怕的。
他掀开衣领,把后颈露了出来。
“军团长,你轻点。”林越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脖颈是他的致命部位,但他愿意把这个部位交给塞缪尔。
他或许比医生还要靠谱。
塞缪尔闻言看了眼林越的虫纹,是灰色的,而且暗沉的很厉害。
塞缪尔不由得用手指摸了一下那个虫纹,林越只感觉那个刺痛的部位有温热拂过,立刻忍不住狠狠皱眉。
塞缪尔感觉触感很奇怪。
雌虫的虫纹的确在后颈,但它们就像是人类皮肤上一块有颜色的胎记,摸起来和普通的皮肤没什么两样。
但林越的虫纹不同,那一块儿虫纹全部凸起,与旁边普通的皮肤完全不同。
林越有点受不了,塞缪尔一直在他脖子那摸来摸去,那一块儿的疼痛不断向四周蔓延。
塞缪尔似乎也发现了林越的不适,立刻收回了手。
他又看了林越一眼,开口道:“忍着点。”
塞缪尔终究还是认为林越是只雄虫,雄虫体弱又受不了疼痛,林越这样的已经算是雄虫里面的特例了。
林越低着头没说话,不一会儿,一股刺骨的疼痛从虫纹出爆裂开来,林越能感觉到针头刺进了他血肉里,并不断向更深处前进。
林越死死咬住了牙。
塞缪尔的手法很熟练,整个过程没有超过一分钟。
林越却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后背的衣服都被汗浸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