撅嘴轻哼道:“不,我…我不管,现在…现在就要!我要你哥哥,来…来哥!…插我!”
他脑中轰的一响,再也无法忍耐,俯身在床边背包?急的翻找新买的套套,却一时忘了给塞在哪。
大汗淋漓著犹豫了一番,他把背包猛的一扔,转身扯下裤头,熊腰挤得她雪白修长的玉腿分跨开来,勃昂的紫红怒龙没入玉门,“唧”的一声长驱直入,挤出一注晶莹滑亮的淫水!
她猛的仰起头闭眼呻吟,像是在细细体味那一处充实盈满,又或是马上要晕厥过去。他感觉柱体彷彿插入一只湿热无比的窄小鸡肠中,明明被箍得像要折断一般,膣内的淫水却源源不绝,滑顺得难以言喻,他本能地挺腰抽chā、大耸大入,转眼连抽百馀记,抽得膣唧唧有声。
她被插得死去活来,纵声大叫,也不管隔壁有没有耳朵偷听。膣户深处被凶狠进出的杵尖插得痉挛起来,呻吟声断续若死,娇喘著呢喃道:“好…好深!哥…要插…插穿了哥!插穿了…”
他双手上前抓住她的小睡衣,一声低吼,撕为两半,随手甩到空,箍住她的纤腰,将美背微微提起,下身用力撞击著,毫不怜香惜玉。那两只小手死命抓著床单,螓首乱摇,一双又白又软的小乳略微摊平,被撞得不住甩动,向外划著两个小小的圆;挺翘的嫩红乳尖,也随著浅浅乳浪下上起伏,一波波晃荡著,让他血脉贲张。
“要…要死了哥!…要死掉了!啊啊啊,死了,死了…”她清纯的叫声不绝于耳,紧闭的双眼难掩羞涩,身体却淫靡得令人难以置信,彷彿一经开发,骨子的酥媚动人全都一股脑儿涌现,再也无法自制。
受到那柔媚之体牵引,他也一点也不留力,将她两只白腻的裸足架在肩上,压得她双膝屈起,抵紧雪白绵软的小乳,玉杵上带著少许血丝大进大出,插得更深更狠。
那张小口再也叫喊不出,闭著美眸仰头张启,娇躯不停扭动,偶尔迸出几声尖亢哀鸣,张开的檀口边淌下香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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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感觉要飘起来了呢哥。”她湿湿的爬在他身上,小手不经意的在他胸上划著圈圈。又声如蚊蚋的怯怯说:“一会儿我们还作吧?”
“刚才还喊疼呢,不疼了现在?”他细细的抚弄著两对小乳鸽。
“有点…可人家就是想嘛。”
“会弄伤你的亭亭,乖,明天…”
“可哥还没出来呢,今天怎这久也没出来哥哥?那一次可是很快的…我们同学都说了,要是不出来会伤身的…”
“谁说很快?”作为惩罚他轻轻拽动那只小乳头:“你…嗯,琳琳那样多久了?”
“哪样?”
“就是干坏事呀。什时候开始的?”
“都快一年了吧,上了初中以后,开始我还不敢信是喊你呢哥,后来看她偷偷盯著你那发情的样子,就越来越肯定了。”
“瞎说,琳琳什时候那样看我了?”下面又硬了几分。
“这几天咱们捉她的奸,捉她的现形吧哥。”亭亭忽的说道:“哼,告我们的状,我们就跟妈告她的状。”
“嗯?怎捉?”
“哎呀,真是笨死了!提前给你敞著点门,到时发个信短给你,你悄悄过去,多简单…咱俩一起好好羞羞她,看看这个假正经好意思告我们的状!…哥,刚才你那个…鸡鸡打了我屁股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