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不知道的人还不定怎么笑话咱们当官的呢!”
当官都不知道御史到底是文官还是武官,下面的人能不笑话吗?虽然被嘲笑的人是苏清,可连带着他们也会遭到一些非议,对他们也是有一定的影响,因此张御史这么愤怒也说得过去!
苏清冷哼,一脸的不削,“既是文官,张大人又怎知踹趴一个人需要多大的力气?难道张大人曾经做过这事?张大人,您好歹也是朝廷命官,不知谁那么无知,竟惹的您暴怒?他真欠踹!”
朝上所有的人都想笑,却又不得不憋着。
“你…!”张御史被气得脸色通红,这完全就是无理取闹嘛!
在场的大人们哪个没有点脾气,哪个没在家中发过火,踹过自己的小厮或者丫鬟的?谁不知道踹趴一人需要多大的力气?
他们踹的只是不会功夫,也不会反抗的人,需要用的力气还要小很多,可苏清落当天踹的可是一个杀手!还是一个想要取她性命的杀手!
他会不反抗,就站在那里让苏清落踹吗?
滑天下之大稽好不好?
郑御史见状,虽然平素他与张御史不合,但他深谙官场之道,懂的在官场之上没有永远的朋友,更没有永远的敌人这个道理。
于是他帮着张御史道:“殿下,苏小将军这分明就是强词夺理,当天苏大姑娘踹的人可是一个要来杀她的杀手,他岂会站在那里不反抗让她来踹吗?”
张御史立刻点头附议,此时御史台好几个御史都站出来,说苏清乃是强词夺理。
苏清却仍然一派淡然的说:“殿下,臣进宫时带了一名婢女,名乐蓝,是苏家的家生子,她与臣同岁,若她能踹倒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又当如何?臣想那汉子知道乐蓝要踹他,他不会不防备吧?殿下,可否让臣做个试验呢?”
景子恒觉得此话有理,苏清继续道;“臣只是想证明踹趴一个人并不需要多少力气,若真如此,是不是郑御史和张御史所说的,依此来判定我苏家罪犯欺君有失公允呢?”
众人呼吸顿了顿,随即就有人站出来说:“的确,若当真如苏小将军所言,以此来判定苏家有罪的话,确实有失公允,但也不能以此证明苏家大姑娘和苏清是两兄妹。”
后一句说的自然是苏清和苏清落从来没有一起出现过的问题,苏清恍然大悟的说:“原来殿下今日召臣前来就是这事?若是这个…是有点难度,臣的妹妹身子不好,日前也已经回了庄子,来回舟车劳顿臣恐她的身子受不住。”
景子恒珉唇,她见过苏清落一次,她很瘦弱,而且当天掉水里被救上来,看起来就是奄奄一息的样子,听纯鸯说,她的身子都冰凉,好久才缓过来呢!
若不是身子孱弱,那么多人伺候着,该是早就缓过来了吧?
景子恒下意识的相信苏清和苏清落,所以不管他的想法是否幼稚,是否真实,他都觉得他的想法是对的,苏清落一定是身子孱弱!
“那先证明一下踹趴下一个人到底需要多大的力气吧!剩下的事再议!”
景子恒都这么说了,大家也只好停止了争论,大家移步到殿外空旷之地,那里已经备好一辆马车,乐蓝先给景子恒等人行过大礼后起身坐上了马车,景子恒唤来一个会功夫的侍卫。
演练正式开始,那侍卫持刀冲到马车之上,刚刚掀开帘子,他就已经被人一脚从车上踹下去了,众人惊呆,侍卫也惊讶极了,他是知道他一上马车,掀开帘子之后会有人踹他,他都已经做了防备了,可他还是被人踹下来了!
怎么可能?!
张御史不信,要求换一个人,结果这个人跟之前那人一样,之后又试了两个,但最后一个没有被踹趴下,但却被踹的后退了几步,差点掉下去。
张御史大喜,当即就准备要拿这个人来说事。
苏清就说:“车轮战谁不会?我们家的丫鬟又不是会功夫的,再说也才九岁,体力哪有那么好,能踹趴三个人已经是极限,若张御史,郑御史以第四个人来说事,那在下只能对各位拱手称一声,你们伎俩高,言官的三寸不烂之舌果然不是作假的。在下无话可说了。”
苏清故意重重的咬了作假两个字,谁都听得出来苏清这是挖苦他们呢!
张御史和郑御史顿时被噎住了,的确,他们这些成年人的体力都有限,更何况是小姑娘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