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店的房租到期了,换了新店。刚刚安完牌匾,二楼的恶男就下来让我降低高度,非说挡住他们家的阳光了,真是没处说理了(牌匾投影根本离他们家的阳台还有50CM的距离呢)。但是和气生财嘛,再说我也过了而立之年了,犯不上跟毛头小子一般见识——降!
说不生气是假的,再加上6月份的沈阳天气已经很热了,心里有点郁闷,有点堵得慌。安排好店里的事情以后,约了2个哥们儿到网吧打算在跑跑里面虐人发泄。
先吃饭,结果那2个哥们儿喝的有点晕晕乎乎的了(我生来滴酒不沾)。担心他们一会儿发挥不出来,但是二人异口同声,“我们这是醉车,喝的越多跑的越好。”看着他们俩那副德性,决定找一个环境好、价格高、人少的网吧,免得他们俩一会儿发飙。找了半天,终于在江东街找到一个新开业不久的网吧,进去一看,环境一流,三楼还有小包。得,就这儿啦。
上楼以后,开了两两相对的四台机器,他们俩一起,我自己一边,我旁边空着。没办法,浪费一台机器的钱,主要是怕他们俩发飙。空调开着,软而宽的沙发坐着,游戏玩着,饮料喝着,渐渐进入佳境。还别说,这俩混蛋还真不赖,一个比一个勇猛,尤其是水泡—每次都不落空,往往一泡数人。渐渐的开始忘了上午的郁闷,有点忘我了。
激战正酣,电话响了。看都没看拿起电话就接,“喂,你好。”
“又出来玩啦?”一个甜甜的有点调侃语调的女孩的声音。
“你谁呀?”我问。
“这么快就忘啦?真没良心。”
一看对方说我没有良心,那肯定是有点事儿呀。赶快看了一眼手机屏幕, 小梅?小梅是谁呀?啊,想起来啦。
“不是,刚才忙着呢,没看来电显示。怎么这么有空?”
“你跟我说你就是‘出来玩的’,现在我知道你是玩什么的了。”
听着手机里面有点回音的现象,经验告诉我,敌人就在附近。于是我手拿手机,站起来四处巡视。
“别找了,你找不到我。除非你说你想我,我就出来。”
听声音好像是偷偷摸摸的故意压低了声音,而且听筒里面回音这么重,她一定离我不远。
“我想你了,不过你别出来,我肯定能找到你。”说着我拿着手机离开座位开始四处寻找。
“能找到我,给你奖励,嘻嘻。”
“行,就这么定了,你别挂。”
既然对方这么肯定我找不到她,应该很隐蔽,而且就算我逼近她也应该能迅速离开。这么综合看来,她一定离门口很近,或者在某一个角落等我出门口以后她可以从后面吓我一跳。
正思考呢,那两个混蛋高叫,“人呢?死啦?”
“我上厕所,你们先玩吧,要是没有我就输了,你们以后就别玩了。”
“这什么人呐,半路出家他还有理了。”
没搭理他们,快步走到门口,顺着座位中间的通道往里看。没有?再往两个包厢中间的夹缝看,也没有?嗯?门口左侧的冰箱靠墙摆放,而冰箱跟墙之间的夹角是唯一的视线死角,肯定在这里。
把手机MIC捂住,走到冰箱前面,装出一副粗声,“小姐,来瓶可乐。”
“我不是服务员。”小样,还跟我装,尽管你没露头,我也抓住你了。
“怎么这么不敬业?”
“跟你说了不是……”小梅蹲着身子不耐烦的露出头说,还没说完就看见我一脸坏笑的站在那里(因为她蹲在冰箱和最后一排沙发的中间,所以除非从旁边经过而且还得低头向下看,否则根本看不到她。)“躲得这么隐蔽,而且靠近门口,是不是想就算要找到你了,你也可以跑出去?”
“这你也能想到?服了。”小梅一脸略带惊讶的表情。
“有点小聪明,不值一提。怎么这么有空?今天不舒服,请假啦?”
“请假了,不过,不是不舒服,是想休息休息。”
“自己出来的?”
“不是,还有两个朋友”
“晚上安排了吗?”
“没有,你要安排?”
“等我会儿,马上回来。”说着离开小梅,回到座位上。
“我有事,先走了,楼下压了100,你们完事别忘了退钱。”
“不行,你把我们俩叫出来,完了你走,不讲究啊!”
“少废话,明后天请你们吃饭,地方任选。”
“唉,没办法,谁让人家是有~~钱~~人~~呐。”
“滚你妈的吧,走了啊,有事电话。”
“滚吧,大响屁。”(这里要交代一下,本人在跑跑里面叫“大响屁”,其实也是一时兴起起的名,后来也挺后悔的。)没搭理这两个混蛋,回去小梅身边。
“你朋友在哪呢?”
“这不在这呢吗?”指着身边的两个MM说。
“玩多长时间啦?”
“刚来没一会儿。”
“打算玩多长时间?”
“无所谓,现在走也行。”
“她们也一块儿走?”
“啊,你以为都跟你一样有异性没人性?”
“怎么说话呢?(靠近小梅耳边)怎么说我也当过你老公啊!”
“流氓,你也不管时间地点啊!”小梅红着脸小声说。
“走,喝茶去行……不?”
“去哪喝,避风塘?”
“别问啦,走吧!”
小梅叫她两个朋友,我下楼吩咐前台把我的钱算到我哥们儿机器上面。点了根烟,等着小梅和她朋友下来。看着小梅和她两个朋友从楼梯上走下来,我定睛观瞧。
小梅上身是水蓝色的半袖T恤,下身是白色的网球短裙,再下面是白色的运动袜加上一双白色带蓝色装饰带的运动鞋。一身清凉健康的打扮别提多清爽了,跟白金的时候根本是两个人。T恤衫和短裙的腰部都很瘦,衬托出小梅盈盈一握的苗条身段,椒乳显得更加坚挺,这简直就是一个勾人心魄的小妖精。
由于是仰视,所以还能看见小梅短裙里面的白色内裤,不知道是真看见了还是心理作用,只觉得微微隆起的阴阜部位有一点隐隐约约的黑影。小梅也看见我盯着她看了,用手捂住裙子,红着脸走下来。
“流氓,你怎么这么色呀?就数你最色。”
“我咋滴了?”我一脸莫名状。
“讨厌,你咋滴了还问我。”
“看见美女就多看两眼,她就说我是流氓,这是什么逻辑呀。我比窦娥还冤呢,你们说是不?”
她两个朋友,一个没说话,一个笑着说道:“窦娥要是活着,也得说你是流氓。”
我这才注意到两个MM样貌。没说话的那个,皮肤白皙,身高大概1.63左右,微卷的长发,丹凤眼略带疲倦,小嘴,嘴唇很薄红红的,瓜子脸,体型匀称,脸上略带疲倦。长相虽然算不上一流,不过怎么也能算是美女,但是绝对没法让我喜欢。
白色的T恤加上牛仔裤,下面穿了一双白色的高跟鞋。从露出来的胳膊和白皙的脖子上面能清楚的看到青色的血管,给人一种不健康的、一捅就破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老是觉得该MM对我多少抱着点儿敌意,可能是因为她一直没说吧。我怎么也不能把她跟XJ联系到一起。
说话的那个就不同了。一头齐颈的褐色卷发、眼睛不大,圆圆的,很媚、小鼻子、嘴不大,嘴唇非常丰满,简直是娇艳欲滴,任何人看了都有上去咬一口的冲动、脸蛋有点红,显得很健康、圆脸,有点娃娃脸的感觉。
胸部很大,属于半碗型的,走起路来会颤动的那种,看起来应该很柔软,但是少了小梅的坚挺。屁股也很大,肉感十足。穿了一身adidas的运动装,脚上是adidas的网球鞋。看样子身高跟另一个差不多,1.62- 1.63左右。总体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带点可爱,活泼健康,有点妩媚的洋娃娃。应该对很多人都有吸引力。
来到门口,掏出钥匙打开车门。
“两位坐后面,小梅坐副驾驶。”
“为什么让我们做后面?”洋娃娃说。
“根据统计最安全的乘坐位置是司机的后面,为你安全着想呢,傻孩子。”
“那我就不用安全啦?”小梅说。
“副驾驶有气囊,再说我就喜欢你在我旁边。就是死也要跟你一起。”我严肃地说。
“你也不嫌肉麻,满嘴都是理。”洋娃娃笑着说。
“无聊。”一捅就破小声嘀咕了一句。我装作没听见,但是对她的感觉由刚才的不感兴趣,变成了有点讨厌。
“你后面的(洋娃娃)叫格格,我后面的(一捅就破)叫宝宝。”小梅介绍着。
“给我的感觉恰恰相反,我觉得你俩把名字换一下就对了。你们都住在一起吗?”我说。
“原来住一起,她们俩前几天搬出去了。搬家可累了,要不能休息吗?”小梅回答。
“你到底带我们去哪喝茶呀?”
“遛鸟的地方。”
“哪啊?”
“到了,你不就知道了吗?”
说着打开CD,《大峡谷》从音箱里飘出来。清新的乐曲,再加上空调里面的清凉的风,看得出来MM们都很享受。
“这是什么曲子?好像在哪听过。”
“大峡谷。作曲的时候,作者就是在大峡谷旅行。自然界的声音都是在美国科罗拉多大峡谷真实的录音。”
“真好听,哪能买到?”
“如蒙不弃,这张就送你了。”
“那你呢?”
“我家里还有一套。”
“谢谢!”说着,小梅对这我的右脸轻轻的亲了一下。我靠,这小妖精!
“对了,刚才,没好意思问,差点忘了。走的时候,你两个朋友跟你叫什么皮?”小梅问。
“这两个混蛋,这下完了,糗大了。”我想。
“刚才就叫你问,现在才说。”格格埋怨小梅。
“不是皮,是大~响~屁。我在跑跑卡丁车里面的网名。”我一脸的严肃。
“哈哈……”三个人全都爆笑。
“真的?”
“真好听。”“你太有才了。”“亏你想得出来。”“想像力太丰富了。”
“签个名吧。”“平时放屁真那么响吗?”……小梅和格格七嘴八舌的起哄,从倒车镜里看一捅就破也满脸的憋笑。
“一般人的网名都会体现出一个人的真实心理的另一面,不为人知的一面,也是心灵最深处的真实体现,但是跟现实生活中往往大相径庭。其实本人放屁声音很细,很柔的。”我一脸严肃的说。
“哈~哈~”又是一顿爆笑。
下午3点半左右,来到了“遛鸟茶艺馆”。选了一个最西边靠窗的位置坐下来,我和小梅一边,她们俩一边。吩咐服务员放下竹帘,午后的阳光透过竹帘的缝隙,斑斑点点的投射到茶几和每个人的身上,感觉很惬意。
“你们喜欢喝什么茶?”
“我没喝过,她们俩估计也不懂,你点吧。”小梅说,格格点头附和着。一捅就破(我不喜欢叫她宝宝,感觉很别扭)还是没说话,脸朝向挂着竹帘的落地窗,好像有心事。
“一壶茉莉花茶,要玻璃碗。三位小姐要普洱,细瓷碗。洗好沏得了,再上来,茶艺表演就不用了。我们想好好聊天,不用陪侍。谢谢。”
“我有点饿了,中午没吃好。”小梅说,“我也是。”格格附和着。
“一……宝宝饿了吗?”差点说漏嘴,出于礼貌我还是问问她。
“不饿。”(靠,我欠你钱怎么地?跟我玩深沉,俩字俩字的蹦。)“茶点单子拿过来,谢谢。”服务员答应着去取茶点单子来。
“我要虾饺。”小梅说,“我要蟹黄包。”格格说。
“不再来点别的?”
“不用了,就这些吧!”小梅回答。
不一会,茶和点心都送上来了。格格性急拿起来就喝。
“烫死我了,怎么这么苦?”
“你喝的太急了,当然烫着了。普洱本来就苦,你得一点一点的品。仔细 品,很有味道的。再说普洱能降压、平脂,对美容很有效果。”
“那我试试。”格格一听能美容,不再抗拒了。这小妞,我说什么她就信。
“为什么你用玻璃碗,我们用瓷碗?你个大男人怎么喜欢茉莉花茶?”小梅问我。
“我喜欢看玻璃碗里面盛着黄色的茶水,喝茶,本来就是一件很有意境的事情。给你们用瓷碗,显得女孩子干净,纯洁。喜欢茉莉花茶,是因为它很香,但不浓,而且它很普通。”
这时候我注意看一捅就破,拿起瓷碗一点一点的把普洱嘬进嘴里。刚开始的时候眉头有点皱起,一点一点的放开。很显然她对普洱的接受很快,并且开始有点享受了。
“不行,我不喝普洱,也不用瓷碗,我享受不了。我跟你换。”小梅有点耍赖的拿过我的茶碗,然后把她的推给我。
“想喝交杯就明说,还装。”格格打趣道。
就这样你来我往的大概呆了40分钟左右,期间都是些嬉笑打屁的闲话,一捅就破依然是没怎么说话,说话也是俩字俩字的蹦,很是让我不爽。小梅和格格倒是被我逗得笑声不断,每每说道带色的地方,我身体的某些柔软怕痒的地方就会遭到小梅的“轻抚”。
茶点吃完了。正在闲聊间,忽然格格惊声叫道“完啦。”
“宝宝,中午出来的时候你关煤气没?”
“我没看呐,早晨不是你做饭吗?”一捅就破脸色有点发白的站起来。因为惊吓,本来就非常白皙的脸色显得有点惨白。
“赶快回去看看,千万别出事。”小梅急切地说。
“你去开门,你们上车等我。服务员,埋单。”说着掏出钥匙扔给小梅,拿出钱包埋单。
出来以后,看见她们都坐在车里向外张望。开门上车。
“在哪?”
“往刚才的网吧开。”一捅就破显得比格格冷静。
“早晨做饭的时候发现没有煤气,就忘了关没关。后来才看到小区门口贴的通知,今天上午停气。怎么办呐?”格格着急的罗嗦着。
“别着急,别吵我,我尽量快点开。具体位置告诉我。”
“长青小区。”一捅就破说。
20分钟以后到了她们的住处。刚打开车门三个MM就急着往楼上跑。
“钥匙给我。”我说。
“干嘛?”格格警惕的问。
“我在前面走,你们跟着。几楼?”
“5楼右边。”说着,一捅就破把钥匙找出来递给我。三个MM就跟在我身后,一起上楼。
“一捅……宝宝你留下。你们两个把手机关了。”听见一捅就破高根鞋的金属跟和楼梯撞击的声音,我命令她留在3楼缓步台,因为我已经闻到煤气味了。说着,我也把手机关掉。
“小梅也留下,如果我叫你,你就打119报警。”想了想,我让小梅也留下。
等到了门口,已经闻到很重的煤气味了。我着实捏了一把汗。拿着钥匙慢慢地插进锁孔,缓慢的转动,时间过得太慢了。听到锁孔里面的震动,就像有一把重锤打在我的心脏上面一样。门终于打开了,我跟格格走进屋里。一股异常浓重的煤气味扑面而来。
“有纸巾或者手巾板没?拿出来。”
“没有啊,湿巾行不?”说着格格拿出湿巾。妈的,连出门都带着消毒湿 巾,真是敬业。
拿起湿巾,慢慢拧开水龙头,用清水浸湿湿巾。递给格格一块,自己留了一块捂在口鼻上。
“捂住嘴和鼻孔。”
忽然看见格格作势要打开抽油烟机,吓了我一身冷汗。
“你疯啦?”赶紧拽住她。
“你去卧室慢慢打开所有窗户,其他的什么也别动。完了以后出去,动作要轻。听见没?”看见格格有点呆若木鸡的表情,我有点急了。格格点头,奔卧室去了。我走到客厅,慢慢打开窗户,固定到最大打开程度,然后走出来。看见格格已经出来了。
“怎么样?”到三楼以后一捅就破和小梅关切的问。
“先下楼再说。”说着我带她们下楼。
到了楼下,小梅着急的拉住我,“到底怎么样?”
大口的呼吸着平时怎么也不会觉得是清新的空气,感觉氧气慢慢地重新回到大脑中。
“格格,你要害死谁呀?”我说。
“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不能开啊,我就想抽一抽,好快点抽出去。”格格有点哭腔的说。
“煤气浓度很高。如果真是从中午给气的话,到现在已经5个小时左右了,你们自己想一想能什么样?”
“格格,你刚才要是真的打开了抽油烟机的话,那咱俩都得炸死。抽油烟机的开关会产生火花,一旦爆炸咱俩都得玩儿完。下次做什么事先想后果,啊。”
格格一边用力的点头,一边不停的重复着,“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对了,屋里有没有贵重物品?”我问。
“没有,不过我得上去看看。”一捅就破说着就要上楼。
“刚才就不让你上去,就是因为你的高跟鞋和楼梯撞击会产生火花。你怎么这么轴呢,怎么说都不听。”我拉住她没好气地说。
“那现在怎么办?还打119吗?”小梅问我。
“等着煤气散了就行了。险都让你老公冒完了,还打个屁119啊?”我笑着说。
“什么时候都没正经的,你什么时候都这样吗?”小梅松了一口气,无奈的问。
“不是,绝对不是。只有在你面前这样。”我一脸严肃的回答。
“你这种就叫……”
“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我没脸没皮的回应着小梅没想出来的形容 词。
“拉倒吧你,我看是没脸没皮,死性不改。”小梅笑着说。
“还有危险吗?”一捅就破问我。
“只要煤气散了,就没有危险了。但是,保险起见,最好等煤气散的差不多了,就锁上门开着窗户再放一天。我看你们两个今天最好别住在这里了。”
“那谢谢你,你们玩去吧。我留下就行了。”一捅就破好像根本不领情似的说。
“不行,万一有什么事,你自己肯定不行。老公,你在这陪着吧,行不?”
“跟我叫什么?”我问,小梅立刻意识到自己叫错了。满脸的羞红,那样子煞是可爱。
“问你话呢,正经点。”小梅推了我一下,娇嗔。
“没问题。”我轻轻的拧了一下小梅的脸说。
“你俩走吧,我和宝宝留下就行了。人多了也没用,不用大家都陪着。谢谢你了,改天我跟宝宝请你吃饭。今天实在是对不起。”格格为了一捅就破的冷淡有点过意不去。
“那行,我们就走了。有事打电话啊。”没等小梅说话,我就拉她上车了。
“着什么急呀?多等一会儿都不行啊,她们俩是我最好的朋友。”小梅埋怨我。
“不是着急。真的没什么危险了,我要是怕还能跟你们上楼吗?怎么这么中伤我,我心里很不舒服,有点儿委屈。”说着,好像心里真的有点委屈似的。
“对不起,我说错了。那你为什么急着走啊?”
“因为一……妈的。宝宝好像有点讨厌我,而且她俩都说让走了,再留下,我得多厚的脸皮呀。”看来第一印象真的很重要,这一捅就破在我脑海里算是根深蒂固了。
“宝宝人挺好的,挺善良的。但是她真的不太喜欢你。对了,你叫宝宝的时候怎么老说‘一’?”小梅问我。
“你没发现她的血管很明显吗?好像一捅就破似的。”
“没正经的,第一次见面就给女孩起外号。她俩是我最好的朋友,你给她们起外号,我不理你了。”说着,小梅撅起嘴假装生气。
“我错了,下回不了。”我赶忙赔不是。趁机吻上了小梅的嘴唇。
“唔”从感觉突然到伸出柔软的小舌头跟我深度湿吻,小梅转变的很快,进而用两只胳膊环抱上来。
我也用一只手抱着小梅的头,另一只手伸向小梅的胸部,从T恤衫的下面向上摸索。摸到胸罩的边缘的时候,中指挑起胸罩,然后整个手都伸进去。发现小梅的乳头已经有点硬了,乳房温热。用手指轻轻拨弄乳头,整个手掌在乳房上面轻轻摩擦,感受着年轻乳房的坚挺和带有柔软的弹性。
看着小梅紧闭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快速的颤动。脸上早已泛起红晕,小巧坚挺的鼻子呼吸急促,简直是勾人心魄。小梅的舌头微凉,舔起来感觉很棒。时不时的还淘气的用牙齿轻咬我的舌头或者下唇。
然而另一只手却伸进裤子里面握住了我的jī巴,隔着内裤轻柔的一边套动一边转动。jī巴在小梅的套弄下已经坚硬如铁了,并且开始没有规律的抖动,恨不得马上找个屄钻进去。
上下两面的双重刺激,让我真的欲火中烧。摸着乳房的手开始改变方向,顺着背部滑向小梅的屁股。钻进内裤以后,摸着曾经让我欲罢不能的圆润微翘的屁股。小梅的屁股弹性十足,而且明显感觉到温度很热。顺着股沟往下,碰到了微微突起的屁眼,让我联想到两个多月前小梅在床上那粉红色的屁眼。真是销魂的尤物,谁娶了她都会舍不得下床的。
“不行。”小梅突然离开我的怀抱,深吸了一口气说。
“都赖你,流氓,从来都不管时间地点。你看呐,她俩都看见了。你~流~氓。”小梅羞红着脸,娇喘连连的嗔道。
这时,我才看到一捅就破和格格就在外面的花坛边上坐着。两个人捂着嘴,一边笑着在说什么,一边对车里的我们指指点点。我赶忙向他们招了招手,嘴里说:“以后再跟你们收门票。”
小梅推了我一下,“赶紧走吧,多不好意思啊。”
“去哪?”没办法,坚硬的jī巴直直地挺立着,但是时间地点真的不合适,所以我发动车子。
“嗯,去北市吧。我想买鱼。”
“恐怕不行,这时候都下班了。你想买什么鱼?”
“告诉你也不知道。”
“说说怕什么的,也许我知道哪里能买到呢?”
“荷兰!”
“太远了,再说时间也不够,还得坐飞机。去不了。”我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说。
“说了你不知道吧,还非得问。荷兰是鱼。没知识。”
“你还真以为我不知道呢,逗你玩呢,媳~妇~儿。”我一脸坏笑的拉着长音,调笑小梅。
“讨厌!你真知道?”小梅略带惊异的望着我。
“你养了多长时间了?”
“快一年了。”
“死了多少条了?”
“你怎么知道死了?都死了十多条了,每个月都得去买。总养不好。不过荷兰太好看了,我就是喜欢。我看是我买的快,还是它死得快。”小梅有点不服气的说。
“纠正你一点,不要漠视生命。鱼也是生命,在自然界的层面上跟我们都一样,你没有权利漠视它们的生命。尊重生命,顺其自然。你才能养好鱼。否则你就是在践踏生命,说严重点,你在作孽,更严重点就是谋杀。”我发自内心严肃地说。
“你怎么变得这么快?刚说完你没有正经的,你看你正经的?我就纳闷儿了刚才那么危险你都还笑呢,怎么一说到鱼你就这么正经呢?”小梅不解的问。
“不是因为鱼,而是生命。每一个生命都是独一无二的世间独有的。都得认真对待。对自己不认真,是在浪费生命。对其他生命不认真,是在践踏生命。”“但是享受生命还是很重要的,就像刚才。”我及时补充道。
“平时你不正经的让人想打你,现在你又正经的有点怕人。真弄不懂你。不过你好像什么都懂似的,最起码到现在,我还没发现你有什么不懂的呢。”小梅说。
“那是因为到目前为止,我们共同接触到的都是我懂的,不懂的还没接触 到。”
“那你告诉我怎么才能养好荷兰?”
“其实,你说的那种叫荷兰凤凰,是南美短鲷的代表品种,因为价格便宜而且人工繁殖很容易,所以在国内普及率远远高于其他的短鲷品种。原产自南美洲亚马逊河流域,靠近哥伦比亚、委内瑞拉附近的流域都有。
其野生原型并不漂亮,后来由荷兰人人工改良以后开始进入家庭。再后来经过德国威罕鱼场的深度改良以后,才风靡全球的。
你现在养的大概就是德系荷兰凤凰的N代子代,无论从体态和体表颜色艳丽程度上都已经退化很多了。养不好,主要是水质问题,再有就是饲料不对,还有就是你买的鱼有问题。“我如数家珍的介绍着。
“还以为你唬我呢,没想到你真懂。接着说。”小梅惊讶的说。
“俗话说‘要养好鱼,就要先养水’,水对鱼来讲就像空气对人类一样,是生存的必要条件。而生存条件的好坏直接影响着身体的健康与否。观赏鱼的免疫系统和自我调节能力要远远低于人类,所以当水质变化过大水质不佳的时候,鱼的反应会很剧烈。如果长时间的水质不好,鱼就会像我长时间看不你一样——死翘翘了。”临了,我还不忘了调侃一番。
“听你解释的倒是挺明白的,就这么简单?”小梅不相信的问。
“原理是很简单的,但是具体做起来就不这么简单了。”
“那得怎么办哪?太复杂了我可不会。但是我真是很喜欢很喜欢荷兰。你能不能教教我?”
“没问题,可是我当初可是交了一大笔学费的。”
“多少钱?”
“不是钱的问题。你总得给我点好处吧?”
“流氓,就知道你不安好心。不教算了,本小姐还不学了呢。”
“逗你玩呢,这样吧,这里离五里河公园不远。咱到那里,我慢慢教你,行不?”
“嘻嘻,就知道你不舍得我生气。”于是我开着车子向五里河公园驶去。
看着表已经6点多钟了。夕阳下的五里河公园树影婆娑,小路的旁边偶尔能见到散步的人三三两两的走着,远处还有一小堆老年人在大树下拉着胡琴自娱自乐。真是一副悠然自得的画卷。看着夕阳西下的浑河水面上被夕阳照耀的粼粼波光,呼吸着林间草地上飘来的清新气味,让人心旷神怡。
我把车停到路边,从后备箱里面拿出一个大坐垫,拉着小梅从河堤上面下 来,走到大桥临近河岸的桥墩下面。放下坐垫,在坐垫四边喷上了蚊不咬(我的车里放的坐垫和蚊不咬都是为女儿准备的),跟小梅并肩坐下来。带我到这里干什么?一看就是不安好心。”小梅娇嗔道。
“就算是讲课,咱也得找个‘环境优秀,闲人免进’的地方吧。太嘈杂的地方哪有心情讲啊?不说你自己思想复杂,老冤枉好人。”
“行,行。你是好人。讲吧,好人。”
其实不管男人女人,在特定的情况下都有非常感性的一面。刚开始提出要到五里河公园来的时候,我确实是没安好心。
但是来了以后,看到夕阳西下的五里河公园的悠然景象,没安好心的我迅速的被这种宁静的环境和和谐的气氛所感染。已经没有了刚才在车里跟小梅亲热的的那份冲动了。但是小梅的一句“好人”马上又把我心里马上要熄灭的火星,一下子点起来了。
可见在我心里,小梅的诱惑力真的不小,潜意识里面没有别的就是要跟她做ài。
“小梅,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我说的是在你心目中的印象。要实话,假话就没必要了。”
“很好啊,就是老没个正经样。”
“太笼统了,详细点。我很想知道在你心里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嗯,这跟养鱼有关系吗?”
“严格讲,没有。我只是当你是朋友,才这么问的。是真的朋友。”
“我觉得你这个人,怎么说呢,有点复杂。很幽默,有时候有点过分幽默。很有学问,不对,是太有才啦,好像什么都懂,在哪个方面都是专家。挺爷们儿的。就像刚才在宝宝家,我和宝宝在缓步台那都吓坏了。但是你出来以后好像什么事都没有似的。你和格格进去的时候,宝宝跟我说‘你老公真挺优秀的,要不是我们是干这个的,我都要追他了。要是能跟他做个朋友,你千万别放手,这样的男人在你遇到困难的时候肯定能帮你一把。要不你肯定会后悔。’(看来这妮子是外冷内热型的,不过我对她还是没兴趣)”
“还有吗?”
“你急什么呀,我还没说完呢。你挺细心的,好像每一个细节都注意到了。比如说宝宝的高根鞋,还有喝茶的瓷碗。而且很体贴,处处都为别人着想。跟你在一起很舒服,很有安全感。还有就是,跟你在一起什么都不用操心,好像你什么都给我安排好了,我就专门享受就行了。嗯,还挺有品位的,那张《大峡谷》的CD就很好听(汗,她不知道《大峡谷》是十几年前的东西了)”
我搂住小梅的肩膀,靠在桥墩上,两只手没有半点不规矩,把小梅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面。
“完啦?”
“好像还有,但是暂时就想到这么多。再说了,咱俩总共就见了两面,能了解多少啊。这些就不少了。要是换成别人,我还懒的了解他呢。不过说实话,我还真有点喜欢你,只可惜我是小姐。”
“谢谢,真的。我没想到你把我想的这么好。提个要求,以后不准在我面前说自己是小姐。你就是你,没有别的身份,至少在我面前是这样的。”
“我也不想说自己是小姐,可我就……”
没等小梅说完,我已经用自己的嘴封住了她下面要说的话,并且紧紧的把她抱在胸前。小梅似乎已经习惯了我的突然袭击,马上就能进入状态,很快好像是她比我更主动了。
微凉柔软的舌头在我的口腔里面围绕着我的舌头打转,急促的呼吸把温热的气息喷洒到我的脸上,还不时的用那一口碎玉般洁白的小牙轻咬我的舌头,极尽挑逗之能事。也许是小梅知道这里附近没有人,也许是真的动情了。小梅的双手绕过我的身体,紧紧的抱着我,沉重的鼻息里面夹杂着些许呻吟。
看着小梅紧闭的双眼,和脸上泛起的红晕,我的jī巴再一次坚挺起来,不过这一次我决定绝不半途而废。舍不得离开小梅娇艳欲滴的嘴唇,一边吻着,一边扶着小梅把她放平在坐垫上,而我则伏在小梅身上。一只手搂着小梅的脖子,另一只手已经从T恤衫下面钻进了胸罩里面,抬起手背,小梅的胸罩自然顺势滑到了乳房的上面,露出让我热血沸腾的椒乳。
小小的乳头已经充血变硬了,粉红色的乳晕没有像熟妇一般的点点凸起,而是跟乳头连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没有尖的金字塔。我的手刚好握住了小梅的大半个乳房,随着手指用力的揉捏,弹性十足的乳房能给与的就是随着手形的变化而改变自己的局部形状。
“我想要你。”我喘着粗气说。
“我就说你没安好心。”小梅呼吸急促,闭着眼睛娇嗔道。手却一刻也没有离开我的后颈,仍然紧紧的抱着我。
我掀开小梅的T恤衫,把头半蒙在T恤衫里面。用两只手轻轻揉捏小梅的椒乳,我舍不得用力,只是轻轻的用手指感受着乳房的弹性和细腻,用舌头围着已经充血变硬的乳头打转。不时的用嘴吸一下乳头,或者含住用力的吸一下乳房。每次用力吸或者用牙轻咬的时候,都能引来小梅一声大点的呻吟。
我把脸贴在小梅的上腹部,舌头在上面舔着小梅光滑而富有弹性的皮肤,并不时用胡茬在上面轻轻滑动,引得小梅不时的一阵娇笑。甜甜的笑声和急促的呻吟汇成了一曲勾人心魄的High曲,引领着我继续深入。
小梅的媚态,充血变大的乳房,火烫的腹部,再加上淫荡的呻吟声极大的刺激了我的性欲。手顺着小梅的大腿膝盖一直摸到小腿,又从小腿后面向上抚摸。直到抓住了那让我朝思暮想的屁股,开始了新一轮的挑逗。
小梅的屁股圆润、丰满、结实,非常有弹性。手放在上面感受着因为兴奋而紧绷的感觉,温热的温度增加了屁股的诱惑。手指滑向股沟的时候,明显感觉到股沟里面的湿润的汗水。
从T恤衫里面抬起头来,看见小梅的脸更红了,像是红透了的苹果。紧闭的双眸,颤抖的睫毛,随着急促呼吸微微起伏的鼻翼,简直可爱极了。真是个要人的小妖精,我心里想着,一边向上移动身体。
亲吻着小梅的颈部、脸颊,最后停留在耳垂。我用嘴轻轻的吮吸着小梅的耳垂,并不时用牙齿轻咬。发现小梅的身体开始了微微颤抖,耳垂这个性感带被刺激的反映很大。发现这一点以后,我更加卖力的轻舔、重吸、轻咬小梅的耳垂。
手从后面绕过小梅的屁股,让手指抚摸小梅的阴阜。发现小梅的下面已经全湿透了,数量不多,柔软的阴毛已经沾上了淫水,变得滑滑腻腻的。充血的阴蒂鼓起来像一粒粉红色的黄豆,两片阴唇已经被淫水沾湿的非常滑腻,用手指根本就捏不住。
小梅的双腿紧紧的贴在一起,把我的手紧紧的夹紧在自己的阴部。用中指毫不费力的分开两片阴唇,顺势滑倒yīn道里面。湿滑的yīn道已经开始无意识的夹 动,手指的刺激让小梅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yīn道对手指的挤压力度更大了。随大量淫水的涌出,我知道小梅已经高潮了。
MM的高潮跟男人的不同,每一次的间隔会越来越短,第一次跟第二次之间的间隔最长,随着高潮次数的增加,频率会越来越快。以致最终会持续高潮。
“快上来吧,别折磨我了。”小梅用一种痛苦难耐的,又充满了求饶的口气说。
“你得叫我好人。”
“坏蛋。”
我把手从后面撤出来,从前面重新进入小梅的内裤里面,大拇指按住阴蒂轻轻的快速的抖动,食指深入yīn道轻轻的抠着yīn道内壁。舌头和嘴唇半刻也不离开小梅的耳垂,不停地挑逗刺激着她。
“快叫‘好人’。”我在小梅耳畔轻声威胁道。
“好人。嗯~你快点。”
“快点干什么?嗯?”
“快点进来,你个坏蛋。啊~~”
“你得说,好人。然后告诉我进到哪里。”
“好人,我要你插我下面。”
“不对,不叫下面。”
“嗯~,好人,我要你插我屄里。”小梅的脸已经红透了,可以看见紧闭的双眼上面的额头都泛起了红晕,额头上面能看到微微鼓起的细小的血管。看来她的忍耐要到极限了。
“用什么插啊?”
“用jī巴,用jī巴插我屄里。呜~你欺负人。”小梅已经带着哭腔在说这句话了,我能看见紧闭的双眼已经有很少的泪水流出来了。
我知道,这已经是极限了。不仅仅是生理极限,更重要的是女人自尊的极 限。不能再玩了,再玩就过了。
“老公不会欺负你的,老公好好爱你,爱死你”我赶忙说。
说着,褪下小梅中间已经湿透了的内裤,然后费劲的把坚硬如铁,火烧火燎的jī巴掏出来。对准小梅的小屄,直直的插了进去。双手抱住小梅的头,用嘴继续湿吻,湿吻的力度增加了许多。不停地挺撅屁股,抽动已经插入yīn道的jī巴。
小梅的双手紧紧的环抱着我的后颈,两条腿搭在我的后腰处紧紧的夹住我。我明显的感觉到小梅的yīn道在有规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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