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我要这个...”
东光的嘴唇被热热的东西严严实实的堵住,然后汪西苑又湿又滑又热的的舌头就探出头来开始□□她薄薄的嘴唇。
好奇怪的感觉,好奇怪的味道。
全身像是触电一样麻酥酥的,热,他那么大一只压在她身上,太热了。他的心跳就响在她耳边,与她的心跳同步。
小东光傻乎乎的不肯张嘴,汪西苑单是啯着她的嘴唇觉得远远不够,胸膛下面是她的娇小酥胸,软绵绵的一团贴在他的胸口,他一联想到她活色生香的小白兔该有多么诱人就更加兴奋,眼眼睛都泛着猩红。
他抽出搂着她脖颈的手罩上她胸前的白兔,用力一揉,一丝类似于□□的叫声就从被他衔着的那两片唇里溢了出来,娇美的能滴出水来,汪西苑兴奋不能自已,加大了手力按着,东光再张嘴吟叫时,汪西苑的舌头已经趁机卷了进去。
舌头追随着她的丁香小蛇不停地飞舞挑逗,手上仍罩着那团嫩生生的小白兔。
过了好久,汪西苑才放开她的唇,伏在她的肩头平息熊熊燃烧的浴火。
还是不行,她太小,他不忍心让她承受痛苦。
东光睁开迷蒙的双眼,抱着伏在她身上的汪西苑,“好奇怪啊,刚才的感觉太奇怪了,你是不是电了我,我全身麻麻的呀。”
汪西苑刚刚被压下去的火气又噌的窜上来,他调整了两下呼吸,立刻从东光身上跳下来,用浴巾围住已经把内裤撑起帐篷的某部位遮起来,弯身抱起东光就往卧室里走,“对,我电了你,你赶紧去睡觉,不然一会儿电力控制不住,你的小命就玩完了。”
安抚她睡觉以后,汪西苑几乎是落荒而逃。
好久没有叫女伴的他,在当晚叫来了一个刚刚出道的小嫩模,把她的脸折过去,想象成小东光的模样,拼命驰骋,折腾,释放,小嫩模被他折磨得奄奄一息。
直到早上,他都没有停止,仿佛只要想着东光,就永远无法餍足。
小东光晚上睡得早,早上醒来的也早,蹦蹦跳跳的跑下楼,女佣都还没开始准备做饭,她就忙不迭的问,“西苑呢?”
女佣支支吾吾的咕哝两句,给她榨点番茄汁,又嘱咐,“主人还没有起来,Emma不要上去在这里等他下来好吗?”
东光乐呵呵的喝着番茄汁,女佣的话早就左耳出右耳冒了。
乐颠颠的跑上去,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汪西苑伏在一个浑身青紫的漂亮女人身上不断冲刺,粗嘎的低声吼叫伴着女人细细的吟叫,两个人缠得就像拧到一起的麻花。
东光愣住了,他们在干什么?妖精打架?
她有点害怕,为什么一向温柔的汪西苑在此刻那么狰狞可怕;她也嫉妒,为什么从来只抱她的汪西苑能那么亲密地抱着另外一个女人;她也难过,为什么汪西苑对别的女人做从来没有对她做过的事;她也生气,为什么看见这种场景她就那么想上去把缠在一起的两个人分开!
但是,小东光什么都没说,扁着小嘴,委委屈屈的下了楼。
汪西苑在最后的快乐里,眼神一瞥倒是看见了门口那抹白色的身影。
心里莫名其妙的一颤,高了过去,伏在小嫩模身上,什么都忘记了。
汪西苑吃饱喝足了,冲了个澡,精神奕奕的哼着小曲下楼。
东光乖巧地坐在餐桌旁小口小口的咬着三明治,见他下来,不像往常那样开心雀跃,只是抬起头冲他耸耸肩,复又低下头低眉顺眼的喝果汁。
汪西苑心情极好,没觉得有什么异样,从背后把她圈在怀里,“起得真早,一会儿我带你去迪士尼乐园啊?”
她低着头,“不想去,送我回疗养院吧,我哥哥今天来。”
汪西苑有点诧异,这丫头平常最贪玩了,一说带她去哪里哪里,总是开心得不得了,这样一副拒人千里的小模样是怎么了?“这么久没见我了,就不想和我出去玩点什么?要不你想吃冰淇淋吗?带你去【冰雪城堡】?”
东光吃完了最后一口三明治,才抬头扫了他一眼,“没兴趣,我就是要回家。”说完,起身就踢踢踏踏的往玄关处走。
汪西苑拽住她的手,挑着眉,“怎么的了?我怎么你了还是谁怎么你了?跟谁闹别扭啊,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顽皮了,还知道和我闹脾气了,能耐了啊这是!”
“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有什么资格和你闹脾气啊,我就是要回家,你送不送,不送我就叫卫斯理来接我。”
汪西苑气乐了,张嘴还想再细细掰扯两句,一向傻乎乎没什么脾气的小东光一反常态,使劲的挥开他的手,蹬蹬的跑到卫生间里,把自己反锁到里边。
卫斯理接到小东光打来的电话就赶往汪宅,甫一进屋汪西苑耷拉着脑袋没什么神采的迎了上来,“我啥也没干啊,她就不搭理我了,还把自己关进卫生间里,这孩子最近是不是逆反啊?”
卫斯理最近和陈牡丹打得火热,又哪里有时间来关注东光这孩子的小女生心态呢,于是摇了摇头。
东光听是卫斯理来了,方才把门打开,拉着一张秀丽的小脸拉着自家大哥的手,看都没看汪西苑一眼,撇了一句,“再见,汪西苑。”就雄赳赳气昂昂的跟个小公主似的走了。
汪西苑脸黑的一塌糊涂,寻思了一上午也琢磨出个一二三来。
快中午了,小嫩模才从床上爬起来,洗了个澡和他告辞。
他面无表情地盯着小嫩模的背影,有点想起早上门口那抹白色的身影了。
难不成那丫头看见了?嫉妒了?生气了?
变态的汪西苑笑起来,哎呀,生气好啊,生气就代表那个小傻子也喜欢我。
后来他们在一起后,汪西苑死不要脸的和她说了以上,当然内容更加少儿不宜。
曾经,还真的就这么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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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也在响个不停,把那号码拉黑以后,不一会儿又响了起来,姚东光不耐烦的看了看,眼眶忽然湿润起来。
划开手机,对着电话那边呜呜的哭,听见对方问话抬头茫然的往外看看,哭声更大的说:“...我也不知道我在哪里...温邵你来接我...恩恩,我不哭...”刚说完,哭声更大。
像个孩子一样,哭得揪心揪肺。
这大概算是与过去告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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