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向山一阵放天长笑,“不受控制怎么样,疯了魔又怎么样,当年爷爷第一次上战场时杀人的时候,和你一样,当大刀砍向敌人的时候,我的手在哆嗦,我的心在颤抖,我整个人在恐惧,但是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杀别人,那么就注定要被别人所杀,当敌人的刀向来刺来的时候,这些恐惧,哆嗦,颤抖全部化成力量,不受自己所控制的力量,杀啊,尽情地杀啊,当一身是血,满头满脸再也看不清楚我模样的时候,我就像是一个被抽空了的身体,倒在了地上,但是当我醒来的时候,看到兄弟们看着崇拜而又兴奋热血甚至带着一丝恐惧的时候,所有的恐惧都不在值得一提,因为我知道在那一刻,我明白了我的祖辈是为何而战,为什么会有那种前赴后继永不怕死的精神了,那是因为责任,国家的责任,民族的责任,家庭的责任,还有那群跟在你身后,会因为你而生,因你而死的兄弟们的责任。”
“峰儿,我只问你一句话!当你再次重新站在那里,再次去选择的时候,你会怎么做?”
向雨峰没有说话,眉头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向雨峰那迷芒灰昏暗的眼睛随着微微抬起的头而变得越来越亮,越来越炙,眼睛中的泪水奔涌而出,伴随着那挂在嘴角上的冷笑,向雨峰冰彻入骨的话语响在众人的耳边:“我会继续地杀,残忍的杀,血腥的杀,我要杀得他们胆寒,我要他们心惊,我要让他大和一族为我长眠地下的先祖们,血债血偿!啊。”一声长啸冲出向家,直冲云霄,震荡天际,“血债必须血来偿,血债必须血来偿。”
静座中的青锋道长,睁开了眼睛,那声声震响在耳畔中的话语让他一叹:“向山啊向山,你消去了峰儿的迷茫,但是却将引出一只双手即将沾满鲜血的杀星啊!”
向山看着还在疯狂中的向雨峰,老泪纵横:“呵呵,好孙儿,呵呵,好孙儿啊!”
行驶在这条熟悉的公路上面,握住那从指尖传过来的熟悉的感觉,向雨峰一阵的舒畅:“哈哈,还是自个家舒服啊。”
北庭看了一眼向雨峰道:“我不记得你在香港的时候是把自己当外人看的!”
“呃!”向雨峰一阵无语,瞪着这个差点咽死他的北庭道,“你懂什么叫人情事故吗?到了人家的地盘,你得把自己当主人,才不会让人家觉得你和他在见外,看着好吃的,吃,看到好玩的,玩,看到对上眼的女人,抢,这样人家才会觉得你这个人,不和他见外,把你当朋友,明白不。”
“噢!”北庭疑惑地看着向雨峰道,“那这么说,周童他们要是来北京,也像你这样,你。”
“他敢,我抽死他!”向雨峰嘿嘿一笑,“我指的是,只能是我去抢别人的,明白不!”
“明白了,你丫强盗加土匪!”北庭翻着白眼。
“嘿,你怎么说话呢,应该在前面加上,贵族强盗,极品土匪,我可是强盗中的阿菲尔斯,土匪中的秦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