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伪!
真真的做作!
相信赵子亟是韩家家奴是真,偷学韩家绝学也是真,杀了溪山公更是真的不能再真,从韩似锦口中道出的每一件事都是事实,让人无法反驳的事实,可从韩似锦口中说出来总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说了那么多,韩似锦可以说真的是做足了姿态,可说的再怎么冠冕堂皇,他在乎的恐怕也只有赵子亟手中的残阳功诀吧?什么为父报仇,以他言语动作间表现出来的凉薄,就是九分是假的也不足为奇。
尽管不喜韩似锦的薄凉,但对赵子亟同样不爽,或许是经历的原因,他的戒心太重了,一开始明明听到钱惜之的话,可偏偏到了这种时候才开口,话里更是分外强调先前的事情,完全当成了交易来做,颇有些威胁人的意思,这次不救怎么样?不给报酬?不算恩情?
我洛千尘虽自认不算是大奸大恶,对于想要触碰到自身利益的更是直接打杀,但同样也绝不是什么烂好人!
没想过要帮韩似锦,而赵子亟以报图恩?要我救人?残阳功诀、金银财宝?不好意思,这些东西我洛千尘还不缺!
念头转过,没有再去看赵子亟一眼,同样也没有看韩似锦,更没有开口答复的意思,说起来在场众人里,除去周厉风之外,余下的钱惜之先前已经表达出了足够的善意,无论承不承认,他没有伤小梅是事实,加上先前放了老者村长的一分人情在,所以就算现在他扣着娴儿母子也没有对他动手的想法,而且娴儿母子留在钱惜之手中未尝不是最好的办法,毕竟她们母子就等于一个护身符,让赵子亟投鼠忌器不能够滥开杀戒的无形枷锁!
“噗通...”
“娘!”
突的一道沉闷声在场中荡起,后面的童音更是极为清晰的传到了每个人耳中,其间的惊慌引得人心底忍不住一乱,匆忙闪过诧异,接着就向着声音来源处看了过去。
“嗯?”目光刚转过,眼底不禁一惊,院子角落树下面的人影只剩下了钱惜之一个,扶着黑色绣刀的手不动,另一只本扣着赵子亟妻子娴儿的手却是不知在何时已经垂了下去,而钱惜之的目光却是淡淡的望着身侧的一口井,似是什么都没发生。
投井?脑中忽的闪过一个词,可旋即眼底便是再次一惊,钱惜之竟然把娴儿母子投到了井里?不对!是钱惜之任由娴儿母子投井而没有阻拦!
“我要你死!”
还未从娴儿母子突然投井中回过神,突的一道熟悉暴怒声便在小院中爆出,而且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激烈,期间的怒意更是带上了一丝疯狂的味道。
感受着赵子亟身上完全爆发而出的残阳真气,抬起望过去的目光忍不住眯起,强!太强了!甚至有一种面对江河的感觉,这就是神功境...不对!这是宗境!这是宗境才有的实力!
对这种感觉真的太熟悉了,就像当日面对青峰大哥一般,尽管今时不同往日,已经有了神功境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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