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饭,颜浩还有很多的事要做,齐右儿闲来无事,就在随便的在院子里转着,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她在这府上的地位一点一点的高了,以前是姑娘,现在都快成了主子了,都可以和庭澜庭予少爷平起平坐了。
她正闲的蛋疼,恩,她脸蛋疼,就看到一个负手而立的男子,男子身材魁伟,一身黑衣都是要融进黑夜中,也带着生人勿近的杀气,虽然只是背影,可是却很轻易的让人感觉到,此时这个男人的来者不善。
齐右儿停下,只是静静的等在这里,她在等,等是这个男人开口,因为她知道,他是专门等她的。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男人突然转过身,梭角分明的脸被黑影覆盖,只有脸上的那一道疤痕轻轻的弹跳着,有些触目惊心,也有些诡异难测。
齐右儿没有说话,也没有动,而她想要知道的,这个男人自然会告诉她。
“你最好不好对相爷有非份之想,他和你永远是两个世界的人,”男人走了过来,半张脸终于是有了光线,而另一半脸却仍然是阴暗的,不是庭予又是谁。
“我知道,”齐右儿没有否认,她抬起脸,脸上映着某些若有若无的笑,就连眼睛也是跟着眯了起来,瞬间隐起了某些情绪。
“其实你不必专门告诉我这些的,你放心,我对你家相爷或许有些心动,可是远远不及我爱自己。”
庭予的眉尖一紧拧,在听到她的话时,锁的更紧了,而他望进齐右儿一双坦然的双眸内,有这么一瞬间,他有些猜不透这个女人,而他突然冷笑出声,“如此最好,如若你真的有了非份之想,相信我,我不会拿你如何,公主定容不下你。”
齐右儿将双手放在胸前,然后环紧,“不会有这么一天的,”她转身离开,在庭予的面前挺直了自己的背。
因为,当有那么一天时,就是她齐右儿离开的时候, 她在心里对自己保证着。她所要做的,就是在这里培育好土豆,还有,在齐左儿的生活稳定之后,不用他们赶,她也会自己离开,。
庭予的脸再次隐在黑暗中,他的唇抿的死紧,莫然中,眼内又是滑过了什么,那似乎是一种叫做担心的字眼,而他的担心,或许还有更多。
齐右儿在纸上刷刷的记着什么,纸上都是一些阿拉伯数字,还有数学公式,她正在算土豆的产量,还好这些就只有她一个人在看,不然给别人看到了,还指不定又是以为她这是在鬼画符了。
她又是换了一张纸,然后再算起了其它的,这时,一双长的极好的看手指,拿过了她放在一边草稿纸,接着他的眉毛也是拧紧。
“右儿,你怎么会番邦文字的?”
齐右儿抬起脸,她抽过了颜浩手中的草稿纸,然后指着上面的文字 ,“番邦的,阿拉伯。”
颜浩不解,“那是什么,这文字我曾看过一回,是某个异国人士所带来的,似乎还有些不同,你从哪里学来的?”
齐右儿将草稿纸反扣在了桌上,“秘密。”
她不想说,所以, 抱歉,没答案。
颜浩早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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