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弯着虾腰般身子后跌,撞在书架上,那些光鲜的新书撒满一地。
“yeah!中了!村长,你实在太强大了,我学会你这招,以后就天下无敌!”他兴奋得又跳又叫,蹦跳起来。
吴添摇摇头,不满意道:“力量太差,以后要加强直蹬力量才行。”
陈豪扫了一遍,果然如吴添所说,吴添所踹那几人摔入雨里,现在还爬不起来,而自己踹的这个,一屁股坐地后,立马就跳起来。这样杀伤力,起码要踹二三十脚才有吴添的那种效果。但是他丝毫不在意,要知道他才是第一次施展,若是他练习几个月,虽说追不上吴添,但是至少武力值大大提高那是肯定。
这货自小就沉迷那种路见不平拨刀相助的侠客英雄,他原本是跟他叔叔学搏击术,但是他学几天,便觉得太苦,又没啥效果,承受不住。眼前被吴添才一指点,霍然收到效果,那自然是信心倍增。
“脖锁处,利斧直劈,蹬!”话音犹落,那个爬起的青年,又是被他干胸利落的十字直踹,踹得跌出老远。
“嗯。这次不错。”吴添赞道,这货果然有斗殴的天赋,将老子自创的打架大杀招随便一学,便能有自己体会。
那青年爬了起来,陈豪那视线又盯准他的脖锁处。
他有些微微发寒,这啥招,咋动作这么快?
警车的警笛声由远及近,在门口处停驻,下来三个警察。
看到店前面趴着的混混,眼神掠过一丝的异色。带着狐疑的眼神,踏入书店:“谁报的警?”
“我。”吴添站了出来,指一指前面几个混混:“这几个流氓非礼人家一个小女孩。”
“就是,他们几个,想欺负我……”
民警扫一眼遍地狼籍的书籍,淡淡道:“这些人是谁打的?”
吴添心道:“果然蛇鼠一窝!这新派出所长是哪个货,老子不揍死他,我跟他姓!”他想到好不容易才让大会镇回复良好治安环境,自己才走不到几天,又变成如此地步,遂恨得咬牙切齿!日他先人,创业不行,这败家却败得那么爽快!
“我报的是非礼罪,为什么你先问这些?”
那警察一怔,面露不悦:“我办案用得你教?”他视线掠向余光炽,冷冰冰道:“这位不是老镇委委员余大主席吗?怎么的,前段不是卖杂货么,咋改成卖书报了?这店是你的,不会是以前贪污留下的赃款开的吧?”
“我爷爷是好官,你们这些披着警衣的坏蛋、地痞流氓和吴添迟早都会有报应的!”那玲玲虽然小,也瞧出这警察是偏帮对方的,是以出嘴相骂!
“玲玲,别胡说八道!”余光炽紧张地扫一眼吴添。如果说之前那些流氓手段算是恶劣,那么吴添这恶魔手段,才是他真正的忌讳!
陈豪满头雾水:“吴添不是村长么?村长明明刚救了他,咋骂人撒?”
那个被踹的青年,恶狠狠道:“三哥,就是这二个货动手的!”
那警察冷冷扫吴添和陈豪一眼,道:“你们是什么人?将身份证拿出来!”
“你他妈的,你也太不像样子。人家被非礼,你问也没问一句。老子看不过眼,才打他们的,咋了,不允许老子见义勇为。”陈豪气呼呼道。
那警察面一红,可能也觉得这样影响不是太好,指着玲玲,道:“你说说,咋回事。”然后掏出笔,假模假样地记录。
“我一来到店里,他们几个拦在店门前,就动手动脚,这两位看他们欺负我……”
“什么叫动手动脚,说清楚点,他们有没有摸你什么敏感地方,比如胸部啊,那个下面啊……”
玲玲面红耳赤,羞地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你怎么问话的,大庭广众这样问人家女孩子这样问题,你还要不要脸?”
这警察也不是好脾气,转向陈豪道:“给老子闭嘴,老子问案,你插什么嘴。我怎么问案那是我的事,她要是觉得这么见不得人,有本事就别报警!”
“说,他们摸你哪里!老子可没这么时间在伺候你?”
玲玲眼泪一颗颗地掉下来,余光炽毕竟做过镇委委员,威严还在:“这位警察大哥,秉公办案是你们的职业操守。你要徇私,我们也不怪你,然你帮着不法犯子来欺负一个小女孩,你还有些许的自爱么?你现在这个样子,和他们刚才的模样有啥区别?”
“哟哟哟,好大官威!余光炽,要赶在以前,哥还怕你,现在的你和一条烂蛇也差不多!老子来处理,还是看得起你,你最好给老子闭嘴!”
余光炽似是忆起昔日风光,片刻脸露沉痛之色,咬着牙道:“公安的职责就是为人民服务,保一方太平。即使吴添主政,也是从来重视惩治治安,打恶除黑,对犯罪分子重拳横扫。是他的努力,才让大会镇成为一块珍贵的净土。你们这样,不仅败坏他的努力,也影响政府的形象。你们警察和土匪现在有甚分别,你不怕我向你上级反映?”
他虽然和吴添是敌对的两派,但对吴添所做的政绩以及其能力,还是由心佩服。
“嘿,我是不是听错,你竟称赞起吴添来了?要知道,当日是你嫖妓,被他弄下台了,现在还念他好?他是不错,把一堆堆大官踩下来,自己踩上去,现在升到县里。要不,你去向你这个老上司兼大对头,反映我的工作态度,如何?哈哈哈,看看他理你不?”他大笑片刻,而道:“不要说他现在县里,一朝天子一朝臣,管不了我。就算他现在还是镇委书记,老子也不怕他。在大会镇,现在是吕所长的天下,我们怕谁?”
余光炽有意无意地掠向吴添,心里只道,只怕你这位吕所长很快就要灰灰了。
“吕家昌才刚调不到几个月,就只顾拉帮结派,和地痞相勾结。大会镇治安急剧恶化,不知多少百姓在背后骂他!不就是一个小小所长么,难道他想做土皇帝?”余光炽故意激将法道。
现在正主就在这里,我倒要送吕家昌一程。
“你知道吕所长背后有谁么?你知道香港大有钱人郭泽楷和我们吕所长是啥关系么?”那公安满脸得意之色。“呵呵,对不起,差点忘记你就是因为和郭公子当日去寻欢作乐而被撤的。唉,你也真可怜,从来只有新人笑,哪会有人记得旧人哭。一心抱人家郭公子大腿,都一把年纪还去嫖,结果官职一丢,人家郭公子再也不鸟你。这叫什么,叫自作自受,赔了夫人又折兵!”
余光炽当着孙女的面被他揭起旧日劣迹,心里羞愧,后悔不堪。当日如果不是他瞎了双眼,跟上邓汉庭和郭泽楷,那么也就不会去那些地方,就能安安稳稳地做自己的人大副主席。最令他痛心的是,他一心跟随人家,为人家冲锋陷阵,但是人家怎么样?人家只是赤裸裸利用他,他一没权力,邓汉庭就不说,郭泽楷见到他不仅没有往昔交情,甚至冷嘲热讽一番。
遭辞退这段日子,他追悔莫及,痛恨自己不带眼识人。他们和吴添之战,本来和自己全然无关,但是自己热心参战,被弄掉职衔也就算,这些人鸟尽弓藏也实在是恶心。
“你胡说,我爷爷是好官!你们这些人和吴添都是大坏蛋,人渣恶霸!”
“好官?好官去嫖女人?好官去抱郭公子的大腿?”他满是不屑,不耐烦道:“我是来办案的,麻烦配合工作,没时间和你在瞎扯。”他下意识瞄一眼玲玲少女的娇挺胸部,色迷迷道:“你长得这么骚包,会不会是你先勾引人家?”
“你这把臭嘴放尊重点!”
这公安扫向陈豪,冷冷道:“你是她什么人,知不知道我在办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