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他手起刀落,全然不费功夫般,就忽然之间而不可思议完成!正是他一连串动作,让自己的震慑力狂升。
我真是不知走到啥狗屎运,竟然到这么一个达能!
想到此层,他更加佩服另一个人,那就是吴添背后那位一直不露面的主。这位猛人不愧是目光毒辣,竟然在芸芸众生中,一眼瞧出吴添那恐怖的潜力!
若是再加锻炼几年,只怕吴添会成为雄据一方的政府大员!
吴添本来和汪清源约好今天请客,但是之前并没预计到今天要陪客人,只好就当这一顿算了。
由于是工作招待,大都是些逢场作戏的说话,吴添倒很少说话,但是对副市长阮华生观感不错。至少比那个常务副市长刘敬军,印象好得多。
“吴添同志,上次和西南钢企之战,你可出尽风头,连我在常委也常常闻你大名。”阮华生和他隔位而坐,见他不太吭声,便有意拉近和他的关系般道。
吴添一怔,谦虚道:“我只是前半程稍为做了些工作,后面就没我啥份。我现在对当时耽误了工作小组的名誉还深之有愧。”
“呵呵,你倒谦虚。别人不知道你的事情,我却清清楚楚。你之所以被撤掉,全然是苦心孤诣,迷惑对手的手段。如果不是有你后面的暗中出手,西南钢企哪里会落到大会镇,早让青山镇抢了去!”
呃,吴添心思有些警惕。按说我那时是一个卑微的小镇委书记,咋会上你一个副市长的眼?就算我在当时小组表现得太出色,估计你也不会记住我。莫非你又像常务副市长刘敬军那样,暗怀不轨?
“你不知道吧,你的大名在南遂市政府,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是大名人。”
吴添只道他是在说笑,哥要是那么厉害,就去开演唱会了,还用得在这?
“青山镇有个叫张艳挺厉害的,如果不是大会镇运气好一点,根本早就输掉……”
两人这般谈着,慢慢熟络,吴添也察觉他并没什么恶意。至于餐桌的礼仪,大家都明白,既然是阮华生主动和吴添相谈,其它人自然不会插话,纷纷也结伴聊着自己的话题。
“当时你们和南遂市在战的时候,我们市委每天都在看战报,大家都对你印象深刻。关于你被刘敬军市长中途被撤的事,大家都很惋惜,但后来才明白是你暗渡陈仓麻痹对手的手段,真是被你折服了。你知不知道小丁,嗯,也就是丁爽,就因为那次你被撤,向市委提交好几次对敬军同志的不满……”
难怪他说自己那么出名,原来是丁爽这小丫在帮我宣传。想到这青春活动却又正义感强烈的临时秘书,他有些走神,那次在二姐山顶上,她亲自己的画面浮现在眼前。他自己也感觉得出,这个丫头似乎有点儿喜欢自己。
不过,两人终究是有身份差别,人家是城里人,家里又有关系。自己只是个乡下的镇委书记,即使人家有一丁点喜欢自己,自己也别耽搁人家。再且,调任县常委以来,两人就再也没联系过。
这段暧昧而纯洁的关系,仿佛清风吹过田野般,轻轻地吹过,不再留下丝毫的痕迹。
“小丁可是非常崇仰你这个分组长,经常赞你怎么样的厉害,那小丫头把你吹得天上有地下无。”阮华生爽朗地笑道,然后叹一声道:“她是我们市委里的小辣椒,可惜实习期满,回去省里上学,我们现在大家都挺怀念她的。”
吴添还是第一次得知她的消息,原来是去读书。嗯,以她的年纪,应该也是上学的阶段。
宴席散去,汪清源和吴添坐在车后座,路上行人不多。
“这次邓月娥能进常委,我们愈来愈有利。如果再加一票,那就大功告成!”他喜滋滋的,自觉数十年来,从未如此觉得开心。随即叹道:“能如此势如破竹,你功不可没。我虽料到我没有看错人,但还是没想到,你的魄力如此之强!”
“书记你别夸我,我这人动辄骄傲的。”
吴添陪笑道。看着他笑不拢嘴的模样,堂堂一个县委书记也这么不淡定!不禁得瑟之余又不屑之,如果我告诉你,早就过半票了,你不得像范大厨师那样抽过去?
所谓饱汉不知饿汉饥,他哪体会到汪清源被人家钳制数年,一直胡闷而不得志之苦状!否则以汪清源的修为,哪可能这般赤果果地他谈这些政治争斗。
当然,这货也并没打算将孙升一票弄到手的事告诉他。一来真怕这货兴奋地抽过去;二来邓月娥的正式任命并没下来,其它形势并未明朗,要等一等,观察形势。
“算上邓月娥这一票,我们占了四票,若然杨胜此次不幸被撤,那票数过半则水到渠成。”
汪清源对于吴添,私下早像交心的朋友,并没什么忌讳。
吴添心里叹道:你胃口真大,刚弄戴湛换上自己的人,而今又要弄杨胜?不过这太合哥心意,哈!老子也对杨胜那货越看越不顺眼。而且他和邓嘉诚结成联盟,要弄掉邓嘉诚,那么必然要先除掉他这盟友。
第二方面,杨胜对自己那种恶毒的仇恨已经表露无遗,眼下不是他死便我亡,他并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辈!第三方面,这货也不是什么好鸟。综上所述,不论为公为私都要将其干掉?
汪清源这一步,是战略需要,但是在他眼里,却不多不少有一些砍掉仇家的感觉。
“杨胜是公安系统重点培养的对象,本来你上次建议撤掉他,我还是觉得有些过早。没想到你竟然还有这个手段,这样一来,至少我们胜率从二成达到五成,算是能博一博运气。只要此次的风波陆续上其它媒体,影响渐渐炒大,矛头一旦对准他,我们就愈加有利。”
“所以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若是一旦错过,就再也没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