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神色,道:“不是他。”
吴添真想捏死这货,不是他你好端端提他干嘛!故意吓老子?
宋金道:“是他的队友,县委另一个常委蔡勤奋。”
吴添因为做了镇委书记,自然对县委那些领导都摸索下情况,别的不说,至少知道人家姓啥干啥,负责哪块的。
这个蔡勤奋是九个常委之一,好像是负责政治工作的。
总言而之,只要是常委,那都是些棘手人物。你试想一想共和国的九常委,哪个人敢挑战!清新县九常委,基本上就等同于掌握清新县的生杀大权。吴添要挑战,就等于一个小村长要碰镇党委会的大佬般。力量根本不是同一档次。
宋金见他停筷不动,知他在心内权衡。
“吴书记,听我一句劝,真的不要往前走。你现在做的已经足够,大会镇的风气大大改变,百姓都已非常满足。你再搭进去,实在没啥必要。”
吴添道:“邓汉庭推我往前走,目的就是让我去惹蔡勤奋。若我真去惹了,那就会遂他所愿,他躲在旁边偷笑,而我就前途未卜被蔡勤奋虐!”
宋金眉角微露喜悦,你这次难得不鲁莽一回,他道:“就是如此。邓汉庭想置你于死地,但又不想出手,这招借刀杀人是再好不过。可惜吴书记你识穿他的计划,难以让他得偿所愿。”
吴添不说话,用手拿起一只螃蟹,大模大样地动手吃了起来。
宋金知他在思考,也不打扰,端起酒杯默默地在等待。
几分钟后,一只半斤重的肥美螃蟹终于只剩下壳和腿屑。吴添擦了擦手,端起酒杯将酒一饮而尽。
“宋金,你认识我也算有一段日子,你认为我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宋金不知他怎么会问这样问题,而且这个问题也有点大,很难回答。
吴添道:“你觉得我是一个喜欢用霸道而直接的方法去解决问题的人,还是喜欢拐着弯权衡这权衡哪然后才解决问题的人?”
宋金想也不用想,脱口道:“当然是前者。”
“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觉得大会镇谁最大?是谁的地盘?”
宋金皱着眉,他已猜出吴添的态度,仍道:“当然镇委书记最大。至于地盘,嗯,也可以说是吴书记你的地盘。”
吴添缓缓道:“我这人从很久以前,就不喜欢有人在我的地盘凌驾于我之上。我既然名义是最大的,那我就要做到实际最大的!邓汉庭想抢我老大位置,他这种意欲很正常,他只是和我竞争谁做老大,所以我反击。”
“我不喜邓汉庭,同样,我也不喜那些在我地盘上神圣不可侵犯的人!这里是我的地盘,只能是我最大,从来没有太上皇!所以,即使没有邓汉庭的煽风点火,我也不会容忍蔡勤奋做太上皇,让我地盘上的人怕他,尤其怕他还超过怕我!绝不容忍。”
最后四字说得掷在有声。
宋金先是叹息,然后又油然涌出一丝佩服,这人果真无畏无惧,刚正勇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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