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绿珠不理会他,继续清理着伤口。
“嘿,妖孽,我说你可真是生了一副好皮囊呐,要是投胎成女子,绝对是倾国倾城,祸国殃民的角色。”绿珠还是不甘心这么放过他,逞口头之快。
这话好像没什么不对,平常卢天策也乐得听这些话,可这话从这女人最终说出来怎么就这么刺耳呢?
“哼。”卢天策找不到事实的反驳,只好翻白眼。
绿珠得意,继续说道:“你怎么怎日待在丞相府中,说是纪拂兮的朋友,不会是那个吧……”
绿珠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卢天策自是明白她指的是什么,瞪了她一眼,真是狗改不了****:“胡说什么。”
绿珠挑眉,继续刺激道:“也别不好意思,我是不会歧视你的。”
“本少爷堂堂凌云山庄独子,岂是那等龌龊之徒……哼”微红了脸的卢天策被激得脱出了自己的老底,意识到后,闭眼不再理这个女人。
绿珠笑嘻嘻地看好戏般催促道:“继续说啊。”
“我说你好歹也是一个门派的少爷,怎就干出这等事了呢。”见卢天策别过脸,不理自己,绿珠也不再调侃,专心手下的工作。
果然,停止了谈话,很快绿珠就涂好药了,她拿起自己做出的包扎伤口用的布袋:“好了,坐起身吧,我要包扎了。”
绿珠将布袋一圈一圈地缠绕,时不时挨着卢天策的肌肉双手绕到背后接过缠绕的布袋,卢天策面色微红,赶紧尽量抬起头,生怕眼下正在认真包扎的人看到。
绿珠做完手里的事,已是累得不行,挥手告别:“妖孽,不再见。”
看着身上被包得像粽子一样,卢天策严重怀疑这女人是故意的,愤愤地盯着此刻毫不知情想着立刻回屋中休息的绿珠背影……
这一个月中,绿珠整日将自己关在屋中,一日三餐也是在门口接下,不知在捣鼓着什么。
桃花树上,卢天策一袭红衣斜椅在树枝上小憩。此时正是,粉红的桃花满树,满地皆是一片,一朵桃花被微风吹落,摇曳不定,最终落在堪比桃花的一张脸上,让原本妖孽的脸上更添几分秀气。长长的衣摆垂落,在微风的吹拂下微微摆动,如一群火红的蝴蝶。
忽而,他猛地睁开眼睛,掐住来人的脖颈。是她?
绿珠捂着被掐红的脖颈:“妖孽,你恩将仇报啊。”
“你来这做什么?”卢天策疑惑,但还是提醒道:“别偷偷摸摸的靠近我,来的时候让我知道。”这种警惕性以成为一种习惯。
“你会打人吗?”绿珠不理会卢天策的话,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话。
卢天策一愣,总觉得有些不对,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我从不打女人。”
“好勒,记住你说的话哦。”
还未等她说完,卢天策就感到腰间一阵刺痛,他迅速抓起她不安分的手,插入一般地针愣是被带了出来,他抽了一口冷气。
妖孽,别以为你受伤了我就会放过你,没门,我可记着呢~绿珠得意地看着眼前抽气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