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来的这么个白衣女子?
师兄弟三人都能确定,前前后后进来的人当中肯定没这般穿着打扮的人,除非后面还有其他人进来了还差不多。
白衣女子侧颜站在石桥边缘,石桥没有扶栏,让人担心一失足会掉下去。
有点距离,光线也不太好,看不清女子长什么样。
是人?是鬼?是妖怪?
牧傲铁手中萤石往庾庆眼睛上送了送,表示眼睑上的东西早就没了。
不需要说话,师兄弟三人立马掏出“蓝色妖姬”往自己眼睑上抹。
之后三人再去看那白衣女子,诡异的是,没有人气不是人,没有妖气不是妖,没有阴气也不是鬼。
浑如死物。
南竹松了口气,“吓我一跳,这应该是什么雕塑吧,活灵活现真像那么回事,谁摆在这吓人的?”
这个问题问也是白问,无人能回答,就他废话多而已。
三人当即继续前行,登上了石桥,不时观察四周,同时也警惕那白衣女子雕塑,毕竟这是邪门地方,直接无视也做不到,心理上还是暗藏了防范。
说实话,打量四周环境的三人很意外,没想到这地下还有这样类似山崖峡谷的空间。
就在没几步就要走到石桥正中,也就是快要到那白衣女子雕塑的位置时,白衣女子动了,缓缓偏头看向了他们,神情淡漠。
这一幕差点把三人给吓一跳。
“笛笛笛……”
庾庆马尾辫里的大头也在这时又发出了铿锵鸣叫声。
根据之前的经验,师兄弟三人几乎是同时挥剑,同一个动作,高、胖、瘦呼哈哈一起上,砍她!
依旧是不堪一击,只是师兄弟三人的反应有些过激,谁叫这么个黑漆漆的场景中,桥上站个白衣女人吓他们。
白衣女子当场被三人联手砍烂了,绿汁四溅,变回了恶心的鬼胎模样,迎面掉下了石桥,落向了下面的山谷。
稍后,能听到山谷下面有噗通声传来。
南竹呼出一口气,“这‘鬼胎’在搞什么,之前还能变化成咱们认识的人,现在怎么突然变成了一个陌生人,这不是摆明了引人警惕吗?”
牧傲铁提醒,“和以前的‘鬼胎’不一样,以前的没有人气也有妖气,这次的什么都没有,像是死物。”
庾庆和南竹沉默了。
“人气?妖气?”
一个女人的声音突然在山谷中回荡响起。
师兄弟三人突然有汗毛竖起、头皮发麻的感觉。
这个女人的声音他们不陌生,虽只听过一声短暂叹息,却是印象深刻,此时一听就想起了早先刚进古墓时的情形,和那声叹息是同一个人,语气中有略带幽怨的感觉。
三人相视一眼,从对方的反应中看出来了,不是幻听,也不止自己一个人听到了。
三人环顾四周,旋即一凛。
石桥的另一端洞口,走出了一个人影,稍近些能看出,就是一个糊满了黏液的恶心毛猴子。
公然以真身模样走来的“鬼胎”在变化,体表蠕动变化,很快又变成了那个白衣女子。
师兄弟三人还是头次眼睁睁看到“鬼胎”是怎么变化成人的。
这也就罢了,更令三人惊疑的是,步步走来的白衣女子身上,人气,妖气,邪气,在不断转换着,似乎在回应牧傲铁的话,你想要什么气我都能给你。
“这什么怪物,看来以前进过古墓的人对这‘鬼胎’了解也不多呀!”南竹的声音略有点紧张。
都明显感觉到了,这次的“鬼胎”露面好像不太一样,好像有什么别样花招要冲他们来。
尤其是感觉到那一声叹息的人应该是朝他们来了。
庾庆一个手势,师兄弟三人某方面的默契真不用说,立刻转身飞掠而去,直接脱离石桥,冲向了来时的洞口。
遇上这样的事,最好的办法就是先躲远一点再说,俗称安全第一,再俗点就是逃跑。
然而相逢就是缘,有些事情是躲不掉的。
冲到洞口的三人忽急停下来,且慢慢后退。
稍后,洞里又走出一人,又是一个白衣女子。
师兄弟三人不断回头,后面的白衣女子还在,两边的白衣女子是一模一样的。
庾庆突然一个闪身而出,只一剑就将前面的白衣女子给斩杀了,还是那么的不堪一击,甚至是没有任何躲避的意思,又倒地变成了“鬼胎”的尸体。
他还是想除掉拦路的先躲回迷宫似的通道去。
“我随时能让那些妖修找到你们。”
白衣女子简简单单一句话回荡在山谷,顿令除怪欲跑的庾庆僵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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