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感受,我还真想娶了你呢!”说着,还将鼻子凑到锦儿身上。可是锦儿已经没有任何反应。
“算了,昨晚你已经累了一晚上了,我便不再继续了。锦儿,有缘再会。”
天还没有露白,银面男子便从房内出来了。他边穿衣服边看着庄望剑,却又一句话不说,然后抬高了头从庄望剑身上踏过。
庄望剑知道他在说什么。就你这个样子还是剑宗?就你这个样子还想保护锦儿?就你这个样子还配说爱她?你甚至都需要她来保护你!
过了很久,庄望剑被使的定身术终于解开,可他身上中的破天散却是越来越严重。他感觉整个身体像是一滩腐肉,却还是挣扎着爬过去看锦儿。每一步都如此艰难,不管是身体上的痛苦,还是心里的悔意。不知又过了多久,庄望剑终于爬到了锦儿的床边,他用力支着自己起来,看到的是躺在床上,一丝不挂,一动不动的锦儿。
他奋力的将里面的薄被拉扯过来想要盖在锦儿身上,却被锦儿制止:“不必了,脏了就是脏了,盖住又能怎样。”她的声音缥缈不夹带一丝的感情,庄望剑没有听她的,还是将薄被盖上去,然后支着自己坐在地上,头刚刚好和床是一个高度。
“锦儿,在我心中,你仍然和初见时一样的冰清玉洁。”
“庄大哥,你走吧,原本就是打算今日走的。”
“你是想让我走了,好去准备自尽的事宜吗?锦儿,你好狠的心。”
锦儿还是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淡淡道:“我想念夫君了。”
庄望剑一时不知道该怎样接话。逐华在的时候,至少能将锦儿保护在逐府里面,让她不问世事,让她永远活在自己单纯的世界里,让她不受任何外来的打扰,而他……
“锦儿,如果说我想娶你,你……会答应吗?”
锦儿仍然躺着没有一丝波澜:“不必感谢我,也不必同情我。”
“锦儿,你知道的,我说这些从不是因为任何外来的什么。”
“你走吧,我想睡了。”锦儿闭上眼睛,像是睡着了一般。庄望剑却不肯离开,固执的守在旁边,生怕发生些什么意外。
良久,锦儿睁开眼:“我饿了。”
庄望剑欣喜若狂,支撑着身子一路扶着墙走到厨房。厨房里一应俱全,庄望剑马上去砍柴,却又发现自己连砍柴的力气也没了。他自嘲的笑了笑,只得找了些易烧的柴火。
等饭做好了,锦儿已经穿戴整齐了,正在镜前涂抹胭脂。庄望剑慢慢地走了过去。锦儿很快就察觉了他的到来,没有回头,说了一句:“你当真要娶我?”
庄望剑听见这话,没有来得及回答,只有愕然。他不肯相信幸福来得那么突然。
“可能你没有想清楚,我已经是嫁过人的寡妇了,如今又被人玷污,其实我根本不值得……”
还未等锦儿讲完,庄望剑便上前一步,紧紧地抱住锦儿:“值得,只要你愿意嫁给我,我就能拿生命去换!”
良久,锦儿不知不觉掉下了眼泪,她好像有千言万语要出口,最后却变成了一句:“我真的好饿。”
庄望剑笑了笑,然后领着锦儿到桌前,他努力的掩饰着自己的虚弱,好让锦儿不去注意。好在锦儿一直都在埋头吃饭,未曾像往日一般不停地说话。
锦儿努力的吃了几口,就再也吃不下了,她放下碗筷,说:“那我们三日后成亲吧。”
庄望剑一脸宠溺的看着锦儿:“好。”
待锦儿离开,庄望剑终于忍不住咳出血来。这破天散的毒,恐怕只有他的师父还有杜王庄庄主才能解开,可是眼下锦儿这样,他根本不能放心地上山去找师父。他想了想,只有飞鸽传书给蓝玉,让他带些能稍微缓解毒性的药来。这样至少还可以缓一些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