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了,请问大善人,你是天天看些黑暗的东西研究哲学么?”王帅没好气的说:“我听着这些都觉得新鲜,你是从哪听说的啊?”
“做噩梦梦见的。”陈问今随口瞎扯。
“还是白天做的噩梦,睁着眼睛做的噩梦呢是不是?”王帅没好气的讽刺了句,边走边低声说:“小王那一伙人基本都抓到了,全都分在不同的牢房里,牢头都是懂事的,晚上让他们睡厕所、体罚之类的都是小意思了。故意怂恿刺激了他们动手,一群人按着打,还专门打月工,让他们坐不了,躺不了,睡觉也得趴着,还不许他们睡久了,就让他们站着干活。听反馈的意思,现在还没逮捕,等以后定了罪,再分派到重刑犯一块,照顾起来就更容易了。保准小王那一伙,不但得在里头加刑,将来出来了,也没有什么伤人的犯罪能力了!我听着真痛快,只恨不能亲眼目睹他们怎么遭的罪!”
陈问今寻思着这年代的很多犯罪都莽,侥幸心理严重,等到未来伸手很容易被抓了,许多犯罪的都避着有权有钱的人不敢轻易招惹。因为即使坐牢,也会有完全不同的多种分级体验,还会有不同的结果。
眼下如王帅这样的就是典型了,他父亲未免小王一伙人将来有报复的可能,大约也有意杀鸡儆猴让王帅身边的人都知道小王的下场,如此特殊照顾,可想而知小王在里头的度日如年的痛苦时光了。未来逮捕了,跟重刑犯一起就更惨了,那些本来就出不来的,许诺给他们家人好处,就能下得了狠手。
陈问今很快没想这事了,倒是有些奇怪,蝴蝶怎么也没托小鱼给个口信什么的。
次日一早,陈问今确定了买的股票,回到了收市前。
他跟王帅下了单,正准备走,证券部的负责人突然来了。
神秘兮兮的说有人想请陈问今吃饭。
王帅一听就怀疑来意不善,皮笑肉不笑的说:“谁啊?”
陈问今立即猜到了状况,直接就说:“饭就不必吃了,我不认识他、也不知道他是谁最好。他也不必见我的面。今天买到他做的股票了是吧?你直接帮忙传个话,你们部里的票,告诉我号码,以后我会避开。至于今天买的,明早涨停了清,全当是他请客吃饭了吧。”
“这……还是见见吧?”那负责人很意外陈问今会这么说,但他只是负责传话,具体的其实不知道,说不准是这情况,还是话说部里对陈问今本人感兴趣。
“不用了,你帮忙回个话,这事应该也就结了。”陈问今话说完就走了,也是没想到,今天买的竟然跟呆的这里有关系。
王帅却说:“你倒好说话,这种不找上门就算了,找上门了就该让他多脱一层皮。”
“人家靠这为生,我只是短期玩玩,跟人较什么劲,闲得慌?再说了,本来就是今天买明天卖,又没损失。”陈问今是偷懒的想法,不像王帅那么想战斗。
“玩这个水也深啊!我们这才多少钱,就能惹人不高兴了?”王帅不意外于有状况,只是意外于这点资金量。
“主要不是资金,一是怕我们坏他们计划;二是怕我们散消息或者逮着他们来回反复吃。早晚都会遇着了找上门,早谈妥早省事。”陈问今跟王帅下楼后,又聊了几句,因为这变化,王帅忘了提小王的事情,也就是跟之前过过一次的这天,有了些不一样。
正聊着,还没道别呢,证券部的负责人跑下来,喊着说留步。
然后凑过来说:“那位老板想请你留个地址,有答谢。”
“明天送到证券部就行了,地址电话都不必留了。”陈问今如是说,那人就又走了。
“对面倒也爽快啊,这意思是给你送钱吧,作为你不碰他们的股的回礼。”
“肯定是送个股票的号码,约定什么价卖。不管他们是真心也好假意也好,我都不会碰,将来他们哪天出事了,知情人顺口把这事一说,我还得受牵连;如果是恶意,直接拿这事都能威胁我了。”陈问今对这回礼可没兴趣,他至今为止的资金全都有留底,不怕有麻烦,包括最初买的彩票的中奖号码也用相机照了照片,就是为了以防万一。
“你这家伙太奇怪了啊!”王帅十分费解的盯着陈问今说:“我从阿豹嘴里可知道了你不少事情,你说你这人干的事,跟你的家庭背景脱钩的很离谱啊!”
“书中自有黄金屋。”陈问今晒然一笑,挥挥手道别走了。
“书中自有黄金屋?就你看书了啊?就你悟性高?”王帅觉得这理由说不过去,不过,他也想不出更合适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