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啊!”郝宥才没好气的说,没见过帅哥卖身啊!
“倒像酒楼里的买卖,那边的姑娘也是这样的,只不过,你不是姑娘,她不是男人。”白羽翎还在一本正经的回忆着酒楼的名字。
这明显就是说郝宥才为男人丢脸了,蠢到家了才会被一个小姑娘当成物件买回去。
“卖酒?我不会喝酒,要是做生意,我想,买包子。”顾菁菁已经被白羽翎不知不觉间跑偏了话题。
李若晴今天照样去了看比赛,额,其实是约会,跟昨天一样。
“大人,我们还是要待在角落里,偷偷的看着每一位参赛者吗?”洪译皱着眉头眼神坚定的问,好像在完成一项神圣的任务。
刘颜琦抚了抚华丽紫衣上的褶皱,点了点头。
真的有必要在角落里也要那么扎眼吗?洪译看着他敬爱的刘县尉,是换回了正常的衣装,没有易容,但是,戴个银面具又是想干什么!
“听说青坪镇的镇民都是以貌取人之人,我是防止待会有踩踏事件发生,毕竟我可比台上的那个雌雄莫辨的主持人俊多了。”刘颜琦摸了摸自己的面具,满意的往别处走了。
洪译赶紧跟上去,刘大人的打扮太招眼,万一人们为了看个稀奇,真的发生了踩踏事件可不得了。
幕后的秋娘在梳妆打扮,因为主办方又要让她献一首古筝,因为之前的那个琵琶谱曲太忧伤,不喜庆。
秋娘看了看铜镜中的自己,又看了看身旁的古筝,泛出了极为厌倦的神情。
她起身,离开了这个地方。
“哎?姐姐,你怎么走了?”留芳轩的小一点的姑娘很奇怪秋娘为什么焦愁。
“别管她,她肯定会回来弹的。”另一位较为大一点姑娘说。
秋娘不敢到人太多的地方,她的曲客太多,一眼就会被认出,到时候丢了面纱可不好。
对了,她的面纱忘带了,她刚想回去拿,却看见那边多出了好多人。
秋娘只好取出手帕遮着面,跑到附近的林子里了。
“大人,有个姑娘想不开了,哭着要跑到河边寻短见。”洪译把看见的告诉刘颜琦,当然,那是他自己加解释的。
刘颜琦顺着他看向的方向望去,真是一位掩面的姑娘,怎么急匆匆的去了林子里,那里真有河?
“走。”刘颜琦带着洪译跟了上去,他到要看看一个姑娘究竟是遇到了怎样的事,才会如此想不开。
他是县尉,要为人民安危着想。
秋娘急切的从衣服上扯下一根布条,她想着把手帕用布条系上不就可以跟面纱一样吗。
“大人,那姑娘不是找河跳,她是要上吊啊,你看,她都扯布条了,不过这好像不够粗啊!”洪译分析的头头是道。
“我看见了,不过这姑娘怎么一直在捂脸。”刘颜琦搞不清楚秋娘在干什么。
“是不是太丑没脸见人,参加不了镇花选举大赛,所以,难过的要自杀。”洪译一直在分析,做捕快的职业病不小啊!
“我可以将你调到审案子的官上了。”也就是县官,你敢嘛?
洪译闭嘴了。
秋娘用好长的一根布条往脸上系,刘颜琦以为她要勒脖子,非常快速的冲了过去,抱住了她,钳制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