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兰抬头看着高丽和莫云馨的学长相聊甚欢,心里不禁吃味儿,齐云涵好笑的摇摇头,这只是男女之间的正常交流,两人躺在地上陪祁思瑞完积木。
晚上我已经布置好了,到了十二点我们去见见这位背后的人,林泽兰无聊的挥挥爪子。齐云涵歪着头轻点了几下,眼睛却一直看着小家伙腿上的红色印记,一直都没有消,也没有长大也没有消失,就这样安安静静的呆在小家伙的腿上。
林泽兰早就跑到高丽的身边继续蹲着,高丽一边和莫云馨的学长孙宇说话,一边摸着林泽兰的头。林泽兰听着孙宇蹩脚的笑话,一直呈鄙视状态,一看就是一个典型的技术宅。徐薇和马亦然已经呈了拼酒的架势,莫云馨的学姐还在一旁起哄。
几人是玩的不亦乐乎,只有李姐吃完了悄悄地下桌陪着小家伙一起看花园宝宝。祁思瑞不让李姐抱,非要躺到齐云涵的怀里,肉嘟嘟的小手非要抱住齐云涵的身体,齐云涵舔舔小家伙白皙的脸。
高高的鼻梁让人爱不释手都喜欢捏捏小家伙的鼻子,深邃的眼眸里装着蓝色的大海,长长的睫毛萌化了多少人的心,白皙的肌肤带着中方和西方的特色。看起来就像一个天使降落在凡间一般,齐云涵拥住小家伙的身子,看着林泽兰无精打采的走过来,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欢乐还在继续,一年里很少有这样欢聚的时刻,所以齐云涵由得他们闹,书架上手表的秒钟和指针飞快的转动着,时针偶尔小小的跳开一格。这群人一闹就是几个小时,所幸楼下没住人,家里的隔音措施也比较好。
徐薇被柳庄抱回去了,学姐被学长扶回去了。只有高丽晕乎乎的坐在椅子上,怀里抱着林泽兰不撒手,李姐看着这一切,头疼了还好明天的家政阿姨会过来收拾,不然自己肯定吃不消,莫云馨抱着早就睡着了祁思瑞靠在沙发上。
齐云涵舔舔面前的脸色红透了的女人,莫云馨吃吃的笑着,抱着齐云涵往回退的头,一口吻在齐云涵的嘴上,齐云涵不敢动深怕獠牙伤了自己的爱人,莫云馨不干的挑开齐云涵的牙口,这下齐云涵一惊直接退了过去,这里这么多人看着,等会儿让大家看到了,怎么想莫云馨呢!
莫云馨委屈的撅撅嘴,抱着小家伙一摇三晃的往卧室走去。齐云涵跟在身后心惊胆战的看着,李姐扶着高丽去客房休息,林泽兰跟在李姐身后。看着醉意朦胧的人,还要去倒杯水,林泽兰返回客厅时在李姐面前撒娇卖萌的翻身,逗得李姐哈哈大笑,满足了林泽兰的愿望倒了一杯白开水和一杯蜂蜜水。
等李姐收拾好一切都快二十三点半了,齐云涵在房间里陪着妻女。林泽兰坐在沙发上等待,当时针指到十二点的时候林泽兰伸伸腰,还是人类的模样好用。齐云涵换好衣服出来,手上还拿着一套厚衣服丢给林泽兰。
中长的黑色羽绒服非常修身配上一条铅笔裤搭上一条白围巾,两人相互看了一眼装扮都一样。齐云涵在入户花园那里留了一盏灯,外面又开始下雨了,簌簌的小雨在空中飘舞,在南方冬天的雨随时都飘下。
林泽兰看在路灯下几张模糊不清的脸笔直的站在路边,林泽兰比划了两个手势,那群人直接散开分成两批,一部分人先上楼一部分尾随在她们身后。齐云涵第一次见这么大的阵势还有点隐隐的兴奋。
十二点之后的夜晚,非常的安静,凉风中带上了寒意夹杂着毛雨。齐云涵和林泽兰站在路灯下,看着那群人进去的方向,随后一起跟上,风一吹,苍白的灯光,都开始摇摇晃晃的了。齐云涵和林泽兰一起抬头看了一眼,是这个地方。
齐云涵按上电梯的上行健,现在楼道里很安静,一点细微的声音,都能放大数十倍。叮的一声,齐云涵拉了一下脖子上的白围巾,二十五楼到了。齐云涵看着灯下的门牌号,想了一会儿看了一眼林泽兰,尾随他们的人早已在四周包围好,齐云涵抬手敲响了门。
咔的一声,门锁分开了,屋子里的光亮度,还不如外面的走廊灯,昏黑中带着模糊,却又不是完全的漆黑一片,隐藏在黑暗中的人打开门之后缓缓地退入黑暗中。啪,客厅的灯完全打开了,让适应了黑暗的齐云涵和林泽兰,很不习惯,突然而来的光林泽兰抬手挡住眼睛等适应了一会儿才睁开双眼。
齐云涵冷着双眸四处打量了一番,这里很简单,只有一部电视,和几个柜子,加上一张小木桌,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了。空白的墙上什么都没有装饰,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冷清,哪怕里面住着人,也会给人一点人气都没有的感觉。
林泽兰垂手而立这些家伙的情报根本就是假的,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小夫妻,齐云涵取下围巾,随意的坐在一处柜子上,眼睛像毒蛇一样的盯着眼前的人。“别这么看我,”春风一样的音色,带着一点暗哑。齐云涵看着面前这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阴柔的五官,长长的黑发,散在轮椅两边,修长的上半身,随意的穿了一件白衬衫,腿上搭着一张花色的小棉被。
看样子两人是相识的,林泽兰心下猜测着身体却一直紧绷着,这里总有一股说不明道不清的感觉,有人在监视她们林泽兰突然散开的笑,像春风一样看着面前的男子。“不自我介绍一下吗?”林泽兰弯下身子懒散的靠在齐云涵坐的柜子上。
男子听见了这不含笑意的声音,抬头扫视了一眼齐云涵边上的女人。男子在心里默念了一声,辉远公司的总裁,居然在自家表妹身边。暗哑的声音在客厅里响起:“祁蕴瀚,齐蕴涵的堂哥。”林泽兰看了一眼齐云涵,没想到还有这么个深藏不漏的表哥。
林泽兰用手指挽起金色的秀发,微笑的摆摆头问道:“能告诉,你怎么能看见我们吗?”一直未开口的齐云涵一直默默的看着眼前这个坐在轮椅上的人,“为什么?也许因为我是一个将死之人吧。”祁蕴垂下眸子瀚黯淡的说到。
“他是我堂兄,我们都是蕴字辈,我取涵,他取瀚,各自的意思皆为不同.......”齐云涵没说完这一句深吸了一口气,重新恢复到冷漠的表情。“你,那些事是不是都是你做的,只有你才能指挥动公司的老员工,你也在收集我们上市的散股对吗?孩子也是你派人来抢的吗?”一连几个问题,越说齐云涵的脸越冷。
祁蕴瀚摆摆手示意她停下,“我只是不想你们都死的不明不白,祁氏虽说不大,但也容不得外人觊觎。”祁蕴瀚脸上的骨头分外明显看起来整个人都阴沉不定的,“祁氏,是我妈亲自给云馨的,这你比我更清楚。”齐云涵气愤的站起身,俯视着祁蕴瀚。
“对不起,”祁蕴瀚压着声音道歉。林泽兰一直站在柜子的后方眼睛不经意的扫过整间屋子的陈设,两人之间的恩恩怨怨她一个外人不了解事情的前因后果不好插手,只好一直防备着担心有意外出现。
“那孩子呢!”这才是齐云涵最恨的地方,祁蕴瀚叹一口气,两只并拢捏捏眉心才说道:“我想看看未来祁氏的接班人。”他没有说出是那个人自作主张的事。“不用,你只要不再黑暗中惦记她我就谢谢你了。”齐云涵眯着眼睛看着面前的堂哥嘴里说着毫不客气的话。
“才不是,”一个陌生的男声在房子里响起,周围的灯闪闪烁烁的,林泽兰循着声音出现的地方看去,一个穿着黑色燕尾服的男子,突然站在齐云涵表哥的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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