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然他听信了马香兰的话,直接定罪到姜国柱头上,那才叫一个百口莫辩,无处伸冤!
马香兰抹了抹泪,这才抽泣着继续说道:“在姜家小子打我的时候,我家忠海见了,自然冲上来护我,于是便和姜家小子打在了一块,哪知……哪知就是这么一打,直接被姜家小子给捅死了啊!”
马香兰说完,哽咽着,又趴在陆忠海的尸体上哭:“忠海啊,你死得好惨呐!”
一边围观的村民们也分外唏嘘,纷纷摇头,跟着指责姜国柱,“啧啧啧,真没想到姜家小子竟然是这样的人啊!”
“老陆还真是可怜,和这样一户人家结了亲,到头来将自己给害死了,真不知道是造了什么孽哦……”
一声又一声的谩骂和指责传入耳朵里,姜国柱忍了又忍,差一点点要发飙。
这时,里正大人才轻蔑的扫了姜国柱一眼,漫不经心道:“接下来该你了,你说说,你是怎么杀了陆忠海的?”
“……”
姜渔的手不由自主的捏的泛白。
这里正大人也是够可以,在什么都还没有查清楚的情况下,直接给姜国柱定罪。
就光凭借着这一句:‘你是怎么杀了陆忠海的’会给姜国柱带来怎样的影响和污蔑,他不是不知道,可却还是这么说了。
可见打从他心底的,他就下意识的偏向了马香兰,并且把姜国柱定义成了杀人凶手。
姜国柱自然听出了这个弦外之音,原本急性子想要发飙的他,却忍了又忍,还是忍下了这一口气,只一五一十的,陈述自己所知道的事情经过……
“大人,我妹妹家的屋子是被人烧了不假,但我是追着那个放火的贼一路追到了陆家门口。因为看见那个防火贼偷跑进了陆家院子,我便前来敲门问一问,但不是马香兰说的那样,因为我根本就没有看到陆家公!”
姜国柱冷声继续道:“而且我在敲开陆家大门时,只有她一个人在,并没有发生任何冲突。反倒是我在进门的那一刻,就被她一棍子打晕了!
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完全不知道,只知道醒来的时候,就是眼下这样。
我姜国柱可以对天发誓,我唐唐男子汉,绝不可能会对女人动手!所以说来说去,就是马香兰这个妇人在撒谎!”
姜国柱一字一句,字字铿锵有力。
他这么一说完,就连边上的村长都愣住了,皱着眉头问道:“那照你这么说,你的说辞和马香兰的说辞有出入,这些又怎么解释?”
“只能说,两人之间必定有一个在撒谎啊!”
倒是里正大人笑了笑,模样看起来倒是平易近人,但下一刻,他的音调徒然一愣,然后一指姜国柱,冷声喝道……
“你说马香兰敲晕你,她一个妇人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可能办得到,且还没有被你察觉?你说你没有见到陆忠海,手里却染着陆忠海身上的血,这些,你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