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渔愣了一愣,然后点了点头。
“好。”
她知道陆大牛这么做,是怕她在陆家又受到欺负和刁难,便陪着她一起,给她撑腰,保护她。
便宜相公这么体贴又照顾她,姜渔心里着实像抹了蜜一般的甜。
走上半山,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小破屋,姜渔心里,有种回到自己家的安全和兴奋感。
于是她脚步轻快的走近,却看到木屋上被破坏的锁,姜渔心中一跳,立刻回过头急切道:“大牛哥不好,我们家里遭贼了!”
陆大牛似乎很满意她的那一句“我们家”,闻言笑笑,然后略有几分促狭的回答:“小渔儿莫非是忘记了,你把我反锁在屋子里的事情?”
姜渔一愣,瞬间反应了过来。
是啊,走之前怕家里进贼,又怕陆大牛昏迷不醒不知道,便将门锁给锁上了。想必这被破坏的锁,就是他醒来后困在里面出不来,情急之下给破坏的吧?
姜渔脸上闪过一丝丝尴尬,抓抓头,她颇为窘迫的回道:“啊,我一时间给忘了……”
陆大牛爽朗一笑,然后拉着姜渔进了屋子。
屋子里,还弥漫着一股草药的苦涩味道,以及那筒子骨的鲜香浓郁,两种截然不同的味道混在一起,既不好闻,也不难闻,显得奇奇怪怪。
角落里的两只小猪仔见到他们回来,便使劲的哼唧叫唤,显然是饿得够呛。
姜渔这才想起,貌似两天都没有喂猪了。
和陆大牛打了个招呼,姜渔背着背篓就准备上山割猪草,陆大牛原本想要和她一起去的,但却被姜渔给摁回了床上。
“大牛哥你伤还没好,好好歇着,后山就有猪草,我一个人很快就回来,再说了,现在家里可没锁,为了东西不被偷,你在家就好。”
想到那老虎的价值非同一般,姜渔又补充了一句:“记住了,你哪儿都不许去!”
她说的有几分凶,却莫名凶的可爱。
陆大牛闻言,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应答:“好好好,我在家等你,你小心点,别被荆棘划到脚。”
姜渔点点头,便背着背篓出了门。
春天里猪能够吃的东西有很多,像萝卜土豆野菜一系列都能吃。
但是姜渔没有地,萝卜土豆都没有种,全靠姜母给的,当然不能拿去喂猪,不然的话猪吃完了,他们就没得吃了。
所以姜渔只能上山摘点野菜。
像开了小黄花的黄花菜,这在春季里实在太好找了,几乎大片大片漫山遍野,因此不一会儿就装满了一背篓。
这小黄花菜不仅猪可以吃,拿来炒一盘,或者煮汤锅的时候煮着吃,那味道也好极了,解腻,又口感清香。
背着背篓准备下山的时候,姜渔又遇到了柳婶。
柳婶见到她,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丫头,你那婆婆有没有将那一两银钱还给你啊?”
姜渔摇了摇头。
对于马香兰,别的不清楚,但是这一点,她实在是再清楚不过了。
但凡被她吞下的东西,哪里还有吐得出来的道理?
所以这一两银钱,她是不指望要回来的。
柳婶横眉一竖,怒道:“那怎么行呢?既然是她偷了簪子,这银钱自然得由她赔,白白叫你吃这个亏,冤不冤枉啊!走,我带你去要!我给你做主!”
姜渔心里实在是感动。
柳婶是她在这个村子里,除了陆大牛以外,唯一一个对她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