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哥们你这是怎么了,问你话怎么就不说了?烟屁股烫到嘴了您好歹也拿下来啊?”
黄标有些气,这人好不懂事,好端端的说不理就不理了,大半夜的发什么神经,说着便起身上前探过脑袋拍了拍那司机的肩膀。
司机的身子不正常的抖动了几下,回过头呲着白牙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黄标长舒口气:“还活着呐?大晚上的您吓死人爷们了!”
“就快死了!您刚才说什么来着?”司机的声音有些僵硬,冷的像是带着冰渣子。
黄标干笑两声,头一回见这么开玩笑的,哪里有说自己快死了的说法,强忍着心里的不舒服接过话茬道:“我是问您您怎么知道这些事的?还有哈,那几个失踪的老头子长什么样?兴许我还认识呢。”
“你当然认识!”
“嗯?”
黄标一惊,这司机明显的不对劲。抬起头却从车前的倒后镜里看到司机发青的面皮,面上的表情硬的像石头。黄标莫名其妙的脊背开始发凉,头皮上冒出一片冷汗。
“老哥,您可别吓我,要不咱拐回去找个医院吧!”
黄标咽口唾沫,擦了把冷汗,自己好歹把这世上该见的不该见的都见的差不多了。可是这冷汗就是止不住的往下落。自个可就在车里呢,这车速随便撞上个东西自己铁打的身子骨也要没命啊。
“下车吧!”
同样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之后车子戛然而止,急刹车让黄标一头撞向前面的司机后脑壳。
黄标头皮再一次炸开,这人的头怎么凉的像腊月里的冰块。
忽然想起老七的话,遇到事儿,不能慌。越是慌就越是让一些东西趁虚而入。
“我要是不下呢?”黄标使劲咬破舌尖,剧痛让心中的恐惧减少大半。
“下车!”
黄标脸色难看的盯着司机的背影,打开车门,伸出腿的一瞬间,司机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您的包!”
说着,一个黑色皮包扔过来。
黄标不知道这段路是在哪个地方,反正除了一望无际的黑暗,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很明显这地方没有人家,九点多钟还不至于到了万家灯火熄灭的时候。
车子以极快的速度再次发动,黄标却反应过来,自己何时带的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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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巨响,黄标眼睁睁的看着两盏惨黄的车后灯一头扎进路边的河水中,只响了几声咕噜的水声,便再也没了动静。
黄标突然想起司机的话。
“就快死了!”
强忍着发凉的后背,冷七打开了那个不属于自己的皮包,用打火机照亮,白玉色的一杆毛笔那样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