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七摘下手腕上的手表,摔在地上。表针已经不转了,这是在北京时从金麻子手里买的纯机械的手表。这只能说明外面的浓重的尸气已经开始渗进来了。
一个布包能装的东西始终有限,没有了黄纸和黑狗血,在这里呆下去就是坐以待毙。
表针上面的时间停在了五点四十分吗,不知道表针是什么时候停的,也就完全不知道了现在的大概时间。
马子费力的站起身子,道:“走吧,别在这耗着了!这些尸气完全没有要散的迹象。“
“既然是十死无生,反正都是死定了,不过死也要死得明白些,堂堂茅山鬼棺,我现在倒想见识见识古时候那个鬼才到底弄出了什么样的东西!”李梦凯从身上摸了一遍,烟盒里只滚出一根香烟,有些不满的看了看冷七,嘟囔了声:“真是浪费!”
冷七有些担心马子,马子笑道:“好歹也是道家人!再说有梦凯在这里,死不了的!”
王三只睡了三个小时,便再一次从帐篷里爬了出来。身边的人看到王三莫名其妙的凑过来很殷勤地道:“王哥出来了,来来来,吃点东西!”
王三知道这些人只是想从自己嘴里套出一些关于那个年轻人的消息。可依然摆出了笑脸,却没有去吃别人的东西,拿人手短,吃人嘴短这个道理王三还是懂的。
王三有过一丝后悔,可这个时候如果再去跟白家的人说他们要找的冷七就是砸了他们仓库的那三个人的话,不但不会有好处,反倒自己很可能会因为之前欺骗而付出代价。
一路上拒绝了很多人的好意,王三在白家摆的摊子买了两个雪白的大馒头和一疙瘩黑乎乎的叫做大头菜的咸菜,又接了一壶开水就躲到帐篷里面啃了起来。手里的钱不多了,只剩百十块,白家的东西又卖的死贵,所以如果想到最后不被饿死,那就只有委屈一下肚肠了。
高山上的空气很清新,无论何时都似乎迷蒙着一股水汽,可是今天的王三不知为何对于这山间似有似无的朦胧雾气很反感,连呼吸都放慢了许多。
王三能感觉到的东西,白成羽自然能感觉到,洞神一脉真传的元真子同样感觉得到。
睡意总是在半醒的时候最强烈,被手下喊醒的白成羽有些不想睁眼,只要是人都会被一切人的生理需求所困,从某种方面来讲,道家人日常修习的道就是压下这些人类本能的欲望,或者把这些欲望放到最大来达到另一种所谓的修行。
白成羽用打湿的毛巾擦了脸,随口道:“你说王三这一早上买了两个馒头接了一壶水就再没有动作?”
那位手下点了点头,又道:“倒是不少人好像很巴结王三!”
白成羽手中的毛巾顿了顿,嘴角掀起一抹不屑的笑意道:“如果真是冷七的仇人,这时候应该把冷七和他之间的恩怨抖露出来,增大了抓住冷七的可能性,不就报仇了吗!继续看好他!”
手下人急忙点头称是,随后想起了什么道:“少爷,你让等的那列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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