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三金开的这家店内屋摆的很讲究,却不奢华。
在把我们引进屋内之后,胡三金客套两句便又出去招呼他的生意去了。
我们三个人这一身,几乎沾到哪,哪就黑了一片。胡三金很会做人,至少表面上并未流露出对我们这幅模样的鄙夷或者嫌弃。
在屋内待的很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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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子并没有让我们饿太长时间,老远的,就已经闻到了一股子香味。
胡三金笑呵呵的跟在海棠子后面走进来,“几位先吃着喝着!鄙人外面生意忙!就不奉陪了!”
可能是因为那根金条来得太“容易”了些,对于那“零头”之外的钱,我并没有太在意。也可能因为饿了几天猛的有人送来了酒肉。
总体来说,我对胡三金这个人的印象很不错。
在胡三金正准备转身出去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问了声,“胡老板,最近是不是撞着事了?”
胡金三的身形在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僵了僵,回过头时笑容明显有些皮笑肉不笑,“小兄弟怎么这么说话!”
我突然意识到会不会是我自己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笑笑,“没事,就是觉得这内屋……太冷了些!”
我虽然没有老头子那种开阴眼望阴气的本事,可是老头子说过,乍冷非冷,必为阴。
内屋和外面大堂里的温度,却是错的太明显了。
海棠子一脸吃惊,诧异的望着我,“咦,你怎么知道?”
标子乐了,“这还用问,冷不冷我们自个还能不知道?哥几个又不是傻子!”
海棠子被标子一句话噎的面色通红,看着标子有些生气。
胡三金面色已经恢复了正常哈哈一笑,“原来几位小兄弟也感觉到了!这事奇的很!这内屋和大堂的温度用温度计测过的,毫无差别!可这人啊一进内屋就是感觉冷!”
说罢,胡三金朝一旁的海棠子摆摆手,“给几位小兄弟上些茶水!”转身又要出去。
“你这是一家金店!外面生意往来,金器往来自然不少!金气为阳,至锐至利。这内屋,只是供人休息的地方。阴气自然浓厚了些。虽一样的温度,平常人进来感觉到冷一些自然再正常不过。”
马子正在拔着一瓶白酒上的塞子。
胡三金迈出去的步子生生挺住,回过头,微胖的方脸上一脸凝重,冲我们告了声罪,便急匆匆的出去了。
外面响起了胡三金的声音,能听出,是胡三金在退客,说什么有急事提前关门话。
本来,我是打算把此事揭过去的,马子看看我,笑道,“既然都说出来了,何必再让人给看轻了!何况,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标子那假阵势,唬不住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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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三金再次进来的时候,紧紧地带上了内屋的门,海棠子端过茶水之后也被胡三金派到大堂“料理琐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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