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上的画两眼,没有啊,这不都是闭着眼睛的吗。
“你是不是亏心事做多了!看花眼了?”马子盯着门上的画好久,才看神经病一样冲黄标道。
“屁话,大爷我行的端走得正!”黄标拍拍胸口,余悸未消的看看地上,“闭眼睛的?难道真是我看花眼了?”
“你他娘的吓死老子了!”黄标抬脚就要往那八爷脸上踹。
“不可!”马子失色,大喝。
可黄标那脚已经结结实实的踹到上面去了。
“放肆!”凭空一声,像在耳边炸开,明明脚步站的稳稳地,可头就是一阵眩晕,眼前晃晃悠悠地震了一般。
“给本尊进来!”又是一声。眼前的眩晕感过去的时候,眼前已经大变样了。
说不清楚这里什么地方,不像在山里,到处是绿幽幽的光点,却发不出任何光线一样。
“噗”的一下面前一大团蓝火跳跃着,隐隐能看清周围一些东西了。
正上方似有两把模糊的椅子轮廓。
“八爷在此!何人踹我!”当头一喝。
“你他娘的谁啊!别人踹你挨着哥仨什么事了?是爷们就谁踹的你找谁去啊?”黄标操着一口京片子,哎呦,可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得住。
我悄悄的凑到他耳边,“标子,估计这就是刚才瞪你那位!”
黄标:“……咳!是八爷啊!那什么……咳……咳咳咳……哎呦不成我肚子痛!哥几个快走,拉了都!”
“噗”又是一团蓝火跳动。
“怎地,那该死的崔老儿派我们到此处把门这些年,阳间拉肚子还会咳嗽?”
突然一阵诡笑,“莫走,做个伴也好!”
“两位鬼差大人,三位小子无意冲撞!还请两位大人莫要挂在心上!”马子拱手,我急忙照做,黄标一看也学着,虽然学个四不像。
“原来你们两位是道家子弟,那便离去吧,那小子留下给八爷端茶倒水侍弄香火吧!”
黄标急了,“你要留便留?讲不讲道理?”
“鬼差大人,莫名的便要留人性命,这天道也不许吧?”马子顺着话茬。
“哼,黄毛小子也敢威胁本尊!看清楚!”那声音冷哼一声,一个六边形东西发着幽幽绿光浮在我们面前。
“这是何物?”马子问道。
“罔你这宿慧小童,阴兵鬼令也认不得?本尊奉命镇守此地,但又来犯者,本尊可调十万阴兵鬼将!区区一个凡人,算得什么?”
“那崔老儿,当真该死,几句话就让阎君把我兄弟二人派到此处,多少年没闻过人间香火味了!”又是一道声音,估计是那七爷了。
马子沉默了,“当真非要如此!”
“小道童,快走吧!”
我大急,我们俩是决计不会走的。马子道,“鬼差大人,明知道小子不会走,何苦还要放此言!”
“什么意思?”那声音有些好奇。
“昔年谢犯之情义,就连十殿阎罗都为之敬佩,可到了如今,曾经义薄云天的二位,何苦逼小道做出背信弃义之事,逼小道成为那不仁不义之徒呢?”
马子很郑重,说完,静静的看着那二位所在的方向。
那两道声音“唔”了一声就没了反应,跳动的蓝火消失的无影无踪。
良久
“不愧是开了宿慧的小子!好了,快滚!”
我们三人大喜,马子这张嘴就是好使。
“哼!”身后又是一声冷哼,接着便是一股巨力,后面响起拍脚的声音,“踹你们一脚,够本了!”
巨大的力气,感受不到疼痛,哥仨全昏过去了。昏过去之前的一刹那,我听见有人在对话:
“痴狐,千年已去,还要等吗?”
“等!”坚决又果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