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这孩子是个懂事的。叔说句心里话,你们三个从北京来的公子哥,虽说年纪都差不多大,可要论起心思细,你和黄标那小子跟小马差的就不是一星半点!
人心思重是好事也是坏事!当初你阿沐妹子和小马下车的时候,小马整个人都是焉了吧唧的。我只当是坐车没有休息好。
可阿沐这丫头说,他们的是卧铺票。叔当时只是寻思着,这孩子心里有事情!不过,都是带把的大老爷们了,还能有什么事情过不去的!再说,这孩子打小心事就藏的深。所以,叔也就没在意。
回到屯子里的时候,乡亲都高兴。不管怎么说,知道回这荒山野岭的地方看看乡亲们,也不枉你老邹爷对你们的情意了!”
冷七正听得入神,邹叔的声音却忽然打住了!
冷七抬起头,却看见邹叔盯着自己看,面上挂着意味不明的笑。
“兔崽子,你们回屯子是有别的事吧?看乡亲们只是顺道,叔说的没错吧?你们仨啊,当年肯定有事瞒着我们!”
一席话,说的冷七愣住了,随即面带愧色:“叔,您都看出来了!也不全是!我们三个家里多少都出了点事,可屯子里乡亲们的恩情,一刻不曾忘过!不管怎么,我们是一早就打算回来一趟的……”
邹叔夹着烟,打断了冷七的话,叹口气:“你们瞒着我们什么,叔不管!你们几个娃娃都是有本事的,心里有个掂量就好!”
冷七点点头,问到:“叔,那你接了马子之后回到屯子里又怎么样了?”
“回到屯子里,刚好赶上日头的尾巴!你们哥仨当初住的那处宅子,你老邹爷一直都让人收拾的干干净净的,说是说不准哪天你们哥仨兴许就回来了!晚上小马就住到那里了!
叔寻思着,有什么事不能老憋在肚子里,会把人憋坏的!就挑了晚间时分,拎了一葫芦的酒,半只山兔。大老爷们碰见烦心事了,就该喝上半斤!
头一天,叔去的时候没见到人!你说说,屯子就那么大,说白了,除了你阿沐妹子一家,他能去哪?叔问了几家,都没见这孩子的人影!
第二天这孩子起的很晚,问起他昨天晚上跑哪旮沓去了,这孩子说他精神乏,早早的睡了!可早早的睡了能起这么晚?一连好几天都是如此!不是叔不相信你们,实在是这孩子变得……
于是,叔就守着,看这孩子到底搞什么名堂!可,这孩子似乎又没有蒙我,叔的确没见那孩子出门。所以,叔就以为小马这娃娃真的是身子乏了!也就不再多想!”
邹叔说到此处,看向一旁的一个青壮汉子冲冷七说:“林子里最早出怪事的时候,就是你大猛哥撞见的!先让你大猛哥给你说!”
大猛比冷七大了七八岁的年纪,听邹叔叫他,憨憨笑了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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