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有蛊虫。不过,那是我的本命蛊!”
张季襄带着迷惑,他不知本命蛊是个什东西,可是冷七却晓得,有些诧异的道:“你来自苗疆?”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你们两个,真识相的话,助我破了这锁魂大阵,我保证,让你们两个死得痛快一点!”
“我呸!你算老几啊?”冷七气笑了,指着总把子骂道。
总把子没有搭理冷七,从自己的心窝子前的口袋里,摸出了一块巴掌大小的羊皮口袋,极为小心的从里面倒出十几个黑乎乎的小虫子。
因为距离有些远,冷七和张季襄都有些看不清,只见总把子把那些小虫子放到这粗大的锁链之上之后,嘴里嘟嘟囔囔,划破了自己的手腕,血水不要钱一样洒在那些虫子之上。
眼睁睁的看着那些小虫子从血水中一点一点膨胀,直到最后变成十几个半人高的水猴子一样东西,趴在锁链上,向两个人爬过来。
“季襄,你不是想知道那些跟我去苗疆的人哪里去了吗?看看,他们不就在这里!一个不少……”
冷七和张季襄胃里一阵翻涌,这是尸虫蛊,活人的尸体腐烂后生出的虫子,让其自相残食,留下最后一只,再加上些手段,把死者的魂魄拘禁在虫身之内,总之,是很残忍的手段。
总把子面上露出的痴迷的表情让冷七直犯恶心。
冷七愣了愣,就看傻子一样看着总把子,这锁链上密密麻麻的符篆,若就这么被几只尸虫蛊爬过来,岂不是笑掉人的大牙。
果然,十几只尸虫蛊,只是爬了两步,身子就如同蒸熟了一般,冒着白色热气。
总把子脸色难看至极,轻哼了一声,掏出一只寸长的竹哨,放在嘴边。辽阔的空间内,说不出的尖厉的旋律回荡。
冷七被这竹哨声扰的说不出的烦躁,巫蛊不分家,蛊术本就是巫术遗留下来的其中一脉传承,若这总把子真是来自苗疆,那么,真有破这锁魂大阵的法子谁也说不准。
烦躁的不止冷七,那洞口外阴风打着旋鬼哭狼嚎一般窜进来、锁链下绿莹莹的鬼火宛如捅翻了蚂蜂窝一样,一股脑的全部冲向那铁链上的符篆。
原本安安稳稳的八条锁链,风中的晾衣绳一样,来回摇晃,上万符篆散发着金芒,阴风刮过去便被符篆(zhuan)上散着金芒的符文打散,鬼火冲过去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可是阴风不断,鬼火如山如海蜂拥而至,疯了一样,一点一点的磨着那上万道符篆。
符篆上的金芒在一点点的黯淡,可是打着旋的阴风和鬼火丝毫没有减弱的趋势。
冷七心惊,如此下去这上万道符篆根本用不了太久就会完全废掉。张季襄也急了,看着冷七喊道:“冷七,帮帮我,帮我开棺!”
冷七迟疑了两下,点了点头。可是,开棺,说的轻巧,又谈何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