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季襄身手不错,总把子能让这样的人给您效命,还有什么事能值得总把子不惜拿自己的得力干将做筹码?”
冷七的话不知道哪里刺激到了这所谓的总把子,这人眼中闪过一丝扈色,这神色只是一闪而过。
“子曰,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端着茶壶的总把子摇头晃脑的说出这么一番话,冷七听了,却没忍住,他即使再没文化,也知道这句诗语出诗经。
所以,冷七没忍住笑出了声。
“总把子,小子识字不多!您别唬我,咱有事说事就好!”
“好,爽快!鄙人别无他求,请小师傅做的事情,也是您的老本行!驱邪!”
“驱邪?”冷七一脸诧异,“总把子,恕我直言,这是我老本行不假。不过您这屋里,上北斗,下七星,中八卦。邪祟巴不得绕道走,哪里有邪?”
“地下!”
“地下?”冷七愣了愣,随即恍然,转身道:“总把子是湖南人,你们这一行我不清楚,不过一行有一行的规矩这我还是知道的。您带人不远千里来到这里算不算出界我不知道,可是我们这一行也有自己的界线,恕我无能为力!”
“嘿嘿,想得倒美!小子,要是不想横着出去,最好老老实实的按我说的去做!听说您双亲都在?”
冷七慕然转身,眼睛瞪得铜铃一样,眼珠子都红了。
“你敢?”
转过身,冷七才发现自己身边不知道何时已经多了两个女人,这两个女人,脸色惨白,嘴唇却殷红,血一样,对着自己个咯咯笑。
明明是两个女人,冷七却从这两个女人身上感受不到一丝人气。
冷七下意识的后退两步,低头看向这两个女人的脚下,才发现烛光下这两个女人小巧的红绣花鞋下面光秃秃没有一丝影子。
“怪不得面上一股子阴气,屋里也要天星地斗阵化煞,原来是在修习不知哪里得来的邪术!孽障,看我灭你!”
说着,冷七摸出两道黄符,咬破食指点在符纸上面,打在那两个女人身上,轰的一声,那两个女人竟然像浇了汽油一样着了起来。
再看时,那里是什么女人,两个用纸炸起来的纸人正在燃的正旺。
那总把子先是吃了一惊,最后反倒兴奋起来:“兔崽子,别他娘的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这一套对死人有用,对活人可没有真刀真枪用着顺手!老子告诉你,如果不想家里办白事,老老实实应下!多亏爷爷有先见之明,你昏迷这段时间我派了人把你家打探了个仔细!”
冷七手背上青筋暴起,可是有句话这王八蛋说的对,他学的东西,对活人真的没有真刀真枪来的顺手。
“好,只此一次!敢惊扰我家里人,相信我,我绝不会让你好过……”
冷七咬牙切齿的说出这么一句话,就头也不回的走出这间屋子。
冷七走之后,总把子脸色就变得阴沉下来,两只眼睛毒蛇一般,自言自语道:“说老子没文化的人,都死了!老子说是孔子说的,就是孔子说的,姓张的和那条狗要死,你小子也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