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行,就这么贴了,保证轰动邻里。”福伯摇摇头说道。
“好的,那多谢福伯了。以前都是你去接戏班的吧?”叶小飞问。
“嗯,当然是头人去处理这些事情。如果请的是草台班子一般是不用去接的,他们对乡下也比较熟,专业班以及粤剧班的话一般要去接一接的,一来人家不熟路,二来,人家是专业的,得显得比草台子的强啊。没事,去跟团长吃个饭,带着他们回来就行了。这次的戏班还带有歌舞团的,每晚戏后都有几幕歌舞,估计戏班的人比较多。现在的人们都想看这些低俗的歌舞了,每到那时候人群就会兴奋得不得了,他们还恨不得村里请来脱衣舞团呢,挺闹心的。”福伯说。
“呵呵,那是,年轻人,不来看戏的,来看歌舞的。说实话,戏班,对于现在的人们来说,差不多遗忘了,不再有人像以前那般追捧了。”叶小飞说的是实话,如今电视,电影,光碟,大片,什么都有,方便又快捷,哪里还有有人追捧戏剧呢,社戏差不多被年轻人遗忘了,外出的都很少回来了,场面不再火爆,那些曾经让人羡慕的戏子,已经不再受捧。
“哎,这可是祖宗留下的文化遗产,就这样被旁落了。”福伯叹了口气,摇着头,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两人正聊着,有小孩子跑了过来说:“福伯,你亲戚来了。”
“我亲戚?”两人一时还摸不着脑,福伯哪里还有什么亲戚?
“嗯,还开着漂亮的小车呢,停在你家门口了,你老婆就让我来找你了。”小孩子说。
“哦,应该是我妹子回来了。”福伯想起了他妹子说要回来看看他的事,“走吧,小叶,你去城里,我找几个人去把对联贴了。”
“好。”说完,两人分头行事,叶小飞到会计那里领了钱,准备回家换换衣服县城去接戏班。
经过福伯的家,叶小飞看到门果然停着一辆银色的小轿车,叶小飞还不懂车牌,还不知道是啥牌的车子,反正看起来相当的豪华惊艳,与破落的乡下景象格格不入,单是那锃亮的银色差点就能把人的眼睛晃瞎了。
车子的旁边倚着两个女人,一个是三十多岁的少妇,穿着紧身的黑色连衣短裙,身材高挑而丰腴,半卷曲的头发染成赤红色,戴着一副黑墨镜,两边的耳朵各挂着个金的小车轮般的耳环,如脂般的脖子戴着一条金光闪闪的项链,皮肤白皙,气质高雅,一看就是个养尊处优的熟少妇,加上身前高耸,蜂腰肥臀,十足一个让男人口水直流的成熟女人。
另一个女人大约二十岁左右,身姿婀娜亭亭玉立,一件浅色的低领薄衫,撑出面前雪白的身子,露出一条致命的玉沟,下身一件蓝色的牛仔短裙,遮不住那双修长的玉腿,尽显无限的青活力,而脸蛋竟有八分与少妇相似,只是略显稚气些,一看就知道是母女俩。母女俩高昂着头,那姿势,似乎甚至看不起乡下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