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当他看着田畦上撩人的画面,心底的**因子疯狂起来,准备伸手按住的时候,却发现竟然被一只手抢了先,同时还有另一只手掩着了他的嘴巴,显然是想防住他由于惊吓而喊出声来,
叶小飞大吃一惊,转头一看,竟然是她的二婶月娥,掩住了他的上下两口。而月娥脸色潮红,满眼荡着渴求的神色。
原来,月娥见叶小飞匆匆的往野外走去,她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悄悄的跟着了叶小飞的后面,跟叶小飞一样,亲眼目睹了田畦活色生香的一幕,只看得她口干舌渴,异常燥热,奇痒难忍。
她看到叶小飞也看的入迷,就小心翼翼的挪到了叶小飞的身边,情不自禁的向这个英俊的侄子伸出了自己的邪念之手。
可当叶小飞看到抓着他的女人是他二婶的时候,猛得想起了夜里他二叔拿刀架他脖子的噩梦,惊得丢了魂似地,差点萎缩了下去。
叶小飞赶紧推开二婶月娥的手,猫着腰逃也似地从草丛窜了出去,一分钟也不敢逗留,他担心自己不跑就怕控制不住了。
月娥看着叶小飞慌慌张张的逃离自己,既不解又十分失望,从昨夜的实地触摸到早晨的暗里听,她心底的邪火已经被撩出来,如同无数只蚂蚁在爬着,刚才见叶小飞也是看得津津有味的,本以为好不容易抓了个机会,可以让自己来一次彻彻底底的解放了,谁料叶小飞却像见了老虎般的避开了。
月娥看着叶小飞逃离的背影,十分的郁闷,怅然若失。
而正逐渐入戏的老黄超和小曼也隐约听到了动静,环视了一圈,依稀看到雾色中的人影,一惊,吓得老头黄超急急抱着小曼钻进了玉米地里去了。
叶小飞一口气跑回了村,生怕二婶月娥会追过来,他可不相信自己的定力能有多厉害,可一想到那个噩梦,浑身忍不禁起鸡皮疙瘩,顿时感到下身凉飕飕的,似乎被一双阴冷的眼睛在看着。
天已微微亮了,村里的很多都起来了,建聪的门口却围了很多人。
“该不会是建聪和建强又打起来了吧?”叶小飞一惊,赶紧拨开人群,走上前去。
只见建强躺在建聪家门的地上,脸上淌着血,有气无力的呻吟着,而他老婆在披头散发的哭闹着,说什么建聪把建强打残废了,她也无法活了,要赔偿之类,建聪夫妻俩则在据理力争,说什么是因为建强先惹他们先打他们的。
原来刚才群散去后,建聪越想越觉得自己吃亏,不但女儿被建强侮辱,自己还挨了他一脚,哪里还忍得了,于是又偷偷的拖了那条木棍去了建强的家,对着毫无防备的建强的后脑就是一棍,幸好不是往死里下手,否则建强当初被打死的可能都有,不过建强的头皮已被打破了,血染红了整个脸部。
建强和老婆索就躺在建聪家门讨要2000元的医疗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