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上官御医的尸首运了出去。
茱儿又道出了心中的忧愁:“陛下,此番刘头领被闾贵妃带走,恐是凶多吉少!”
“此话怎讲?刘义士不是已经有了烧火太监的身份了?”魏文帝问道。
“若单单如此,臣妾倒也安心了,闾贵妃带走刘义士,一定是看出了破绽,准备刑讯逼供!”茱儿说道:“陛下细想。上官御医向来不掺和朝争宫斗,才得以安身立命。怎就晚节不保,意欲行凶害死刘头领未遂,自己却要自尽呢?”
“你是说。这其中会有秘密?”魏文帝问。
“臣妾只是猜测,只恐怕,此时仍旧有人不肯善罢甘休!臣妾不担心闾贵妃,闾贵妃再心狠手辣,也不过是皮肉之苦!”茱儿的话,让魏文帝更加疑心重重。
“去长信宫!”魏文帝道:“茱儿。你也随朕一起去!”
魏文帝和茱儿共同乘着龙辇,来到了长信宫。
刘堃被押回了长信宫中,那丫鬟迫不及待地询问了来龙去脉,不禁嘴角扬起了阴险的笑容:“恭喜娘娘,有了此人,定能扳倒皇后!”
“他现在已经是太监了,我们又怎么能栽赃永寿宫呢?”郁久闾犯愁:“这一定是独孤茱儿的主意,有他帮着皇后与我作对,皇后更是高深莫测,你我怎么斗得过他们?”
“娘娘不要发愁,有人想让此人死,而有人想让此人活!想让此人活的人,并不知想让此人死的人,为何要让此人死!”那丫鬟滴溜溜地转着眼珠子,绕口令似的说了一串。
“什么要死要活的!说人话!”郁久闾很是不耐烦。
“皇后那么想让此人死,此人必然有皇后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情,只要我们能让他开口说出这件事……”
“原来是这样!”郁久闾像是看到了希望:“快来人,我要亲自审讯!”
“且慢!”那丫鬟阻止道:“娘娘逼供是没用的,此人能为皇后自宫,必然不肯实话实招,奴婢听说老爷的府上有一种药叫作‘真言散’,闻了之后,定然能让他开口!”
郁久闾更是欣喜:“那你快去快回!”
丫鬟再三叮嘱:“娘娘要将此人看好,不要让生人靠近上了他!”
丫鬟刚刚走开,便有太监通报:“陛下驾到!”
郁久闾匆匆出门迎接,本欲行礼,却见茱儿与魏文帝同乘龙辇,心中不悦:“茱儿姐姐并无身份,有何德何能与陛下同乘?”
茱儿哪里管得了郁久闾的醋意,携着魏文帝疾步下了龙辇:“刘二在哪里?现在不是说闲话的时候!”
郁久闾记得丫鬟临走时候的嘱咐,拦着茱儿:“你想做什么?谁都不许靠近刘二!”
话音刚落,便听到后院刘堃的声音:“救命——”
“不好!”茱儿拉着魏文帝,向后院跑去,果然,见一个老婆子,手里扯着一段白绫,勒住刘堃的脖子。刘堃面红耳赤,眼珠子都快被勒了出来,拼命地张牙舞爪向茱儿求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