茱儿道。
“谁愿意去传上官御医?”魏文帝问身边的宫女太监。
皇后的宫女碧螺上前道:“我去吧!”
茱儿摇头:“你女儿家脚步很慢,总管公公,还是劳烦你去吧!”
魏文帝贴身的总管太监领命:“奴才这就去!”
茱儿拉住太监的衣襟:“你此去不只是要传上官御医来,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劳烦你去办理。”
茱儿在太监的耳边耳语了几句之后,再次叮嘱:“切记切记,一定要小心办理,不要有纰漏!”
“奴才记住了!”太监便打开门,向外走去。
侍卫拦住太监的去路:“做什么?老老实实在里面待着。直到抓住刺客为止,谁都不许进出这个门!”
“大胆放肆!”太监怒眼圆睁:“陛下突然病倒,我要去传御医,你们这些狗奴才。拦住我的路,是要造反吗?”
“哼,我们不信!”那些侍卫不由分说,便要闯进来证实真假。
当看到床榻之上,魏文帝果然躺在上面,乙弗皇后正坐在床榻之前给魏文帝擦汗。
乙弗皇后更是愠怒:“你们这些宇文老贼的走狗。陛下龙体有恙要请御医,你们还要阻拦,都是要盼着陛下龙驭宾天吗?”
那些侍卫吓得慌忙跪下:“奴才不敢!”
“滚!”乙弗皇后训斥道。
太监这才得以匆匆离去,去传御医去了。
假装卧病的魏文帝睁开眼睛,握住给他擦汗的皇后的手。皇后挣脱了,起身在床榻的另一边坐下,还在生魏文帝的气。
半柱香的工夫,上官御医匆匆赶来,这一路经过,被这些侍卫重重盘查,这才姗姗来迟。
太监并没有跟随上官御医一起回来,茱儿嘱咐太监,此去之后,再去办理更重要的事情。
上官御医刚一进了寝宫,便跑到魏文帝的床榻之前,急着给魏文帝号脉。
魏文帝突然坐起来,却让上官御医惊吓不小:“陛,陛下……”
“不是给朕医治,而是另有其人!”魏文帝道。
茱儿将上官御医引领到屏风后面,上官御医见刘堃是这般情况,更是吃惊不已,却也没有多问,让茱儿退到屏风外面,便开始给刘堃诊治。
约莫有过了一炷香的工夫,上官御医从屏风后面出来,他倒也是大汗淋漓,这是一场惊心动魄的诊治。
茱儿关切地问道:“上官御医,怎样了?”
上官御医叹息道:“老夫是尽力而为,此人没能及时止血,流血过多,已经很是虚弱了。倘若早晨再醒不过来,恐怕便是再不会有生的希望了!”
“这可如何是好!”茱儿有些着急,她观察到,皇后听了上官御医的话,倒像如释重负似的,
在茱儿看来,如若刘堃现在不明不白地死了,必然会引起郁久闾和宇文泰的疑心,让他们以莫须有的罪名栽赃刘堃****永寿宫。这么浅显的道理,皇后娘娘也应该能想得明白,却为何偏偏这么盼着刘堃早死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