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李珺焱杀我亲爹我还要道歉?!天底下哪儿来的这个道理!你给我听好了王绝,李珺焱是个王八蛋,你是小王八蛋!你们……唔!”
话还没说完,就吃了王绝一记手刀,晕了过去。
王绝一张脸似是泼了墨般的黑,提着他一只脚往他的木屋里拉去,上台阶也保持着这个姿势,紧接着就听到宫信脑袋不停的磕到台阶上的咚咚声,似是西瓜从高处滚落一般,十分有节奏。
女大夫看着这一幕,额头滑下三条黑线。
怎么看怎么像是凶杀现场,没想到那个冰冷的王绝竟然还有这么暴力的一面。
王绝若无其事的从宫信的房间走了出来,拍了拍手上莫须有的灰尘,朝女大夫踱来。
“红月,如何?”
刚刚瞧见那一幕,红月实在是没法正视那张一本正经的脸,侧转过身子,干笑了一声道,“基本没什么问题,只是右手臂伤的比较严重,可能日后会留疤……”
“留疤?”王绝眼皮一跳,“我知道了,你每日按时来给她上药,剩下的不用管,现在去忙吧。”
红月闻言应了一声,抬脚离开,临走时还偷瞄了几眼宫信木屋的方向,心里暗自思忖,“要不要进去给那小子也看看?伤的好像很严重的样子。”
没有静灵的睿王府,显得格外冷清。
到处笼罩着睿王的威压,叫人透不过气来。
香兰跟秋收站在书房门口,你推我搡的,嘴里窃窃私语。
“你去吧?”
“还是……你去吧?”
“算了,咱俩一起进去?”
两个丫鬟手拉着手,壮了胆,抬手叩响了书房的门。
“进。”李珺焱独有的磁性嗓音从里面传来。
二人心头一紧,推门而入。
“王、王爷,秋收说她有话跟你说。”香兰嘴一瓢,将秋收给推了出去。
秋收扭头一个劲的冲她使眼色,香兰低垂着脑袋,脖子缩的紧紧的,权当没看见。
“何事。”李珺焱手上拿着一封书信看的认真,没有看到两人纠结的神情。
秋收一咬牙,双膝下跪,“王爷,不知我家小姐现在何处?若是我家小姐惹王爷生气了,还望王爷大人有大量,不要跟小姐一般计较……”
李珺焱不知在那书信上看到了什么,眉头一皱,放下书信深吸了一口气。
“你家小姐无事,过些日子就会回来了。”
说罢拂袖起身,不管不顾二人,阔步走了出去。
他前脚刚走,秋收就过来用力拧了一把香兰的腰,“说好同甘共苦的,你却把我推出去了?”
“好秋收,我错了,我刚刚太紧张了,才会……”
“这次就放过你了,要有下次可别怪我不客气!”
“好好好……”
李珺焱冷着一张脸穿过抄手回廊,似是察觉到了他身上不同寻常的气息,洪林从暗处现身出来。
“王爷,出了何事?”
“速速备马,本王要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