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然还没有倒,同朝为官过的体委岂能饶了她,上来就抄起白酒瓶给她满上了,田霏哪里能拦得住,咬着牙又端了起来,想着今天是跑不掉了,干脆早点醉掉好了撄。
这次的酒杯是满的,然而田霏第一口酒才入口没来得及下咽杯子好像……就空了,再仰脖也没有新的液体进到口腔里面。
她有点困惑地把拿在手里左看右看,也没破啊……可是她真的只喝了一口。
体委给自己灌完了把杯子摔在桌子上,傻了眼,田霏比他先干掉,好像还没喝够一样,反复地把杯子转来转去地看。
“你喝的这么快?海量啊!”体委抄起酒瓶,“要不要再给你来点?”
田霏醉是醉,这个清醒度还是有的,连忙按住酒杯,把体育委员拂到一边,“少给我添乱,后面还排着队呢。”
如果说这一杯酒只喝了一口叫莫名其妙,那第二杯酒也是这样田霏心中就了然了,余光微微朝谢文麒的方向一瞥,他似乎也看着自己偿。
一定是他搞的鬼。
可是,他是怎么做到的呢?
先不管,反正田霏接下来飚的是演技,看着酒杯满上叫苦不迭撒娇卖萌,如果对方心软了就算了,算他们运气好。
如果对方执意要干了……那……好吧,自作孽不可活……田霏反正只喝一口杯子就会空掉。
一时间田霏强势逆袭,有如神助,来一个放倒一个,自己反而随着头两杯酒精的挥发越来越清醒。
看着一帮人喝得丑态百出,嘚瑟得尾巴都要翘起来了。哼哼,我男人厉害吧,还想当着他的面欺负我。
直到有人发现地上怎么全是水,要是平时估计也没人在意,偏偏这酒席上有的是醉鬼,蹲下去一闻就大嚷大叫起来:“啊呀,全是酒啊,地上的水全是酒!”
醉鬼的话不能全信,然而总有几个醉得不狠的认真地对地上的水验明真身,“确实是酒。”
那么问题来了,是谁把酒倒在了地上?
酒瓶了也被检查过来,并没有倒掉的。
倒了这么多酒在地上……那这个倒的人根本就没喝什么嘛!是可忍……关键不是忍,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到底谁干的?”班长站出来审问。
没有人承认。
田霏趁人不备转脸对谢文麒眨眨眼睛,两个人有种暗戳戳做了坏事的自豪感。
“妈的,我一直盯着啊,就怕有人干这种不仗义的事。”班副也奇怪,当真是没看见,“你们有谁看见什么蛛丝马迹没?”
没人表示看见过,毕竟这要把杯子里的酒倒到地上去总要有个把杯子拿到桌子下面去的动作吧?
可是都说没看见。
“田霏,你说说是不是你搞的鬼?怎么一杯白酒干得比我还快?”往往就是神经最大条的人最接近真相,这真是真理。
田霏是谁啊,当下面不改色心不跳:“我怎么搞鬼?我杯子一直都在手上啊。”
她说的是,她的杯子没有拿到下面去过。可是体委这么一说,倒是激起了大家思考的乐趣。
“不对啊,田霏你是有嫌疑,你平时那酒量两杯白酒下去就差不多了,你说说你今天撂倒了多少人?”数学课代表提出质疑。
从结果来推断这个质疑非常合理,“而且你刚还说你现在工作不喝酒,酒量只有退步的。”物理课代表也前后结合逻辑严谨地发话。
“田小霏,快交待,这是怎么回事?”刚才跟她干过杯一口闷的全都站起来了,这些以前同朝为官的真是人中龙凤……这么快就锁定了嫌疑犯。
谢文麒坐在那笑,眼睛晶亮。
马上又有人想到:“你这两年在哪里工作?神神秘秘地不肯说,肯定跟这酒有关系!”
“你不是会在神盾局上班吧?”马上就有人脑补了出来。
_彻底陷入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中,而且人民的智慧是无穷的,只要给他们一个方向,能编出100集电视剧。
“这个……算了,我还是招了吧。”田霏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快说快说。”喝醉的人好像全都清醒了,个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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