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啧啧啧!啧啧啧啧啧啧!”
“……您能别啧啧了吗?这都啧啧一路了,你啧不烦我都听烦了。”
“媳妇儿,我再一次的被共产主义的生产力震惊到了。一年,不,严格算起来只有八九个月,就在这里建起了一堵又一堵的钢筋混凝土围墙,一堵比一堵高,一堵比一堵厚……还有那一个个忙碌于劳动和生产的人们,啧啧,可啪,当真可啪啊!”
是的,一路前进,王朝他们穿过一堵又一堵的钢筋混凝土城墙,最矮的就是最先看到的那道防御工事,大约六七米高,左右延绵不知道多长,眼前的第四堵虽然仍然在建设当中,但目测高度已经达到了四十米!
墙与墙之间有宽敞的柏油马路连接。如何宽敞?足够八辆车并排行驶!
队伍沿着马路前行。从第二堵墙后开始就有居民聚集区。这些居住区的房屋大多都是简易的板房,偶尔有砖石水泥房,也有超大的厂房建筑,帐篷也不少,但无论是什么建筑都整齐有序的摆列着。
人当然也渐渐的多了起来,一个个都尽可能的穿的厚实,抵御严寒,如同勤劳的蚂蚁一样忙忙碌碌。最常见的就是运雪工人,他们好像在将干净的雪集中起来运往某处。
随处可见一些标语口号,比如“劳动最光荣,懒散最可耻”,“万众一心,共克时艰”,“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吃饭可以靠政府,吃饱还得靠自己”,等等。
另外王朝还注意到有不少薄膜大棚,有工人从大棚中将一些农产品搬运出来,然后集中到一个地方装车,再由车辆运往别处。显然“人民城”已经在大力发展农业种植了,不知道种植的是不是异化作物。
还有不少猎人装扮的人,这些人身上少不了装备着各种各样的武器,冷热都有。显然这个时候枪械管制已经放开了。他们将大包小包的猎获送到一处挂着“收集站”牌子的仓库建筑前,排出老长老长的队伍。
第三堵墙后面的建筑就规范了许多,大多都是砖石水泥建筑,还有不少高层楼栋,最高的足有六层!可以见到一些挂着招牌的各式商店,超市百货,武器装备,粮油副食,娱乐服务,等等,俨然一座现代化城市。
而这片区域的行人,无论是从穿戴、精气神,各个方面都要比前一片区域的好上不少。甚至还会有一些人在街道上闲逛。也有人会停下来围观王朝这支队伍。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中产阶级的聚集区?
这么算起来,莫非第四堵后面就是富人阶层的地盘?可是不对啊,这可和特色社会主义的精神相违背啊。人民政府不可能这么搞吧?想不明白。
不过不得不承认,这座“人民城”充满了秩序与活力!
眼下,王朝这支队伍就停在了第四堵墙的大门口——准确来说,是被拦下来的!嬴横渠和夏晓军前去和驻守城门的最高军官交涉,得到的答复却是:除了夏卓夜之外的所有人都不可以进入!
没办法,第四区实施最严格的“战时管制”,除了在职军人任何人不允许佩戴任何武器。驻守城门的军官怎么可能放王朝那一群全副武装的人进去?嬴横渠和夏晓军两个人说情作保也不行,军规就是军规!
薛仁贵这个时候跳了出来,道:“要不这样?军哥你带夏姐先回家。夏姐,你的人就交给我,保管给你安顿的妥妥的。完了我再去找你。怎么样?”
夏卓夜也迫切的想要见到家人,想了想,便望向王朝,王朝当然不会反对。倒是朱影萍抱着嬴横渠的手臂哭求着要跟着嬴横渠。嬴横渠却将她丢给了薛仁贵。朱影萍哀求一阵,嬴横渠不为所动。
如此,夏卓夜就和夏晓军与嬴横渠一同进了第四堵墙的城门。当然,夏卓夜的武器装备也给卸了下来,由王朝先收着。
薛仁贵先交代了自己的副手等候着,就领着王朝一大伙人来到了一家名为“盛世会所”的地方。用薛仁贵的话说,这地儿是他一哥们儿开的,没的说,保管您满意的不能再满意。
所谓的“盛世会所”,是一栋五层楼的建筑,外头看着并没有什么特别,就是一般的钢筋水泥建筑。招牌也不亮堂,就是四块大木板上写四个大字,完了就挂在门脸儿上。
巧了,“盛世会所”的老板,也就是薛仁贵的哥们儿,正好迎面儿和薛仁贵他们撞上。王朝瞅了一眼,是个白净微胖的青年,梳着乌黑油亮的大背头,披着一张白虎皮裘,特有范儿。
薛仁贵拉住他:“虎子,急忙忙干什么去?我正找你有事儿呢。朝哥儿,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就是我那哥们儿,王得虎。巧了,和你同姓,保不齐你们五百年前一家。”
王得虎应付式的向王朝拱了拱,说了句“你好你好”,就拉过薛仁贵走到一边,道:“贵哥儿,出大事了,您还有心情在这溜达?”薛仁贵问道:“出什么大事了?”王得虎贼兮兮的说:“笑夜叉回来啦!”
薛仁贵翻了翻白眼,“我还以为什么新闻呢。就刚才,我还和夏姐一块儿呢。她跟着军哥进城去了。这不,我把她的队伍都拉你这儿来了?好好照顾着。”然后低声道:“可别怪哥哥不照应你。”
“真哒?他们?”王得虎一惊,贼溜溜的眼睛瞟向王朝他们,这才注意到这伙人里头竟然有一群马,跟着就注意到了他们身上的装备,“好家伙!这些……都是笑夜叉的人?”
“可不!要我说夏姐就是厉害,没的说!对了,”薛仁贵道,“那个穿蟒蛇披风戴帽子的,夏姐的男人。”王得虎瞪大眼睛:“什么!?”薛仁贵道:“叫唤什么?看把我耳朵震的。”
王得虎道:“真的假的?你可别蒙我。”薛仁贵翻个白眼,“蒙你我有什么好处,我犯得着嘛我?夏姐亲口承认的。总而言之你把人照顾的妥妥的,准没错。要我看,这小子不一般。”
王得虎眨了眨眼睛,立刻就笑脸如花:“嘚嘞!您瞧好吧,保管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薛仁贵道:“还有,朱影萍也在里头。”王得虎脸色一变,笑脸变哭脸:“什么,她也回来了?哥,我的亲哥!您这不是害我嘛?”
老朱家不知道是不是脑子抽风了,竟然搞反动,最后落败了,该枪毙的枪毙,该蹲大牢的蹲大牢,剩下一些枝枝叶叶现在都更丧尸一样,人见人避,王得虎哪敢收留?
薛仁贵道:“嗨!你说这事儿闹得……得了,那事和她也没什么关系,咱们范不着做恶人。就当念着点旧情,先给她一个住的地方。以后……呸,这操蛋的世界,谁管他以后。就这么着吧!”
王得虎没辙,只能应下。这回他对王朝就不再敷衍了事了,还是拱着手,微胖的脸上却挂着灿烂如阳光的微笑,“王哥儿,鄙人王得虎,幸会幸会!”
王朝对他前后的变化完全不以为意,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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