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了,他廖守业还要谢他皇恩浩荡,谢个屁啊?
廖守业仍旧保持着弯腰的状态,“谢皇上赐臣寒玉床以保持身体,微臣才得以等到犬子带回的神医医治。”
虽整个人对廖守业突然活了这件事情还感到有那么一丝不真实,但作为渊国国主。他的敏锐倒还残存着,“神医?谁?”
得是什么样的神医才能将一个已死的人救回来?而且,这个神医到底和廖家什么关系?又是什么样的来头?
渊国国主第一次认真思考起来,廖家,到底是不是他这样能动的了的地方。
“这......”廖守业欲言又止,“微臣今日前来,实则还有一事请求圣上恩典。”
渊国国主一看廖守业的脸色就隐约猜到,廖守业接下来说的事情,十有八九便是和这位神医有关。
“说来听听。”终究是忌惮廖家这位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来头的神医,渊国国主招了廖守业进来御书房说话。免了他的礼。
廖守业倒是圆滑,还是保持着那副不卑不亢地样子,“说来惭愧,臣虽醒了过来。却没有见过这神医一面。”
廖守业跪在渊国国主面前,“昨晚微臣家中突起的大火,应是有人乘机作乱......”
渊国国主脸色不禁有些微变,这是来算账来了?
“都是微臣那不成器的长子惹的祸!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人刻意纵火乘机作乱!现罪子已经被微臣擒住,只是他的同伙截了那位神医,不知所踪。”
“微臣斗胆。请皇上帮臣寻找这位救命恩人!”
渊国国主刚要深思熟虑一番,就听得廖守业说,“臣自知自己能活下来全靠皇恩浩荡,只求皇上能帮臣寻到救命恩人,臣也可,毫无遗憾地解甲归田。”
渊国国主眉尖一挑,解甲归田?这提议倒是不错。廖守业之前在军中的威望是在是太高了,本来除了直接一把火烧完廖家他也找不出第二个法子去断了廖家借着廖守业的威望一声高呼起义的后路。但是若廖守业主动退出朝堂,自此和军中再无关系......
不行!
之前廖守业死了他在军中的威望都还差点引得边境守军将领违抗军令归来,若是他还活着,必然是隐患!
廖守业也是混迹官场多年,自然看懂了渊国国主眼间闪过的杀意,倒也不慌乱。“臣之幼子顽劣,出去两年竟然野了性子想要和澹台大人一起游历天下学习,臣此次进宫,还请皇上免了他的国公之位,以免这孩子又闯出什么祸事来。”
渊国国主脸色一凝,“澹台大人?”澹台家的那位?
“正是。”廖守业似是有些感慨,“不知道这小子走了什么****运,竟然能和澹台大人有此交情。还把这么一尊大佛都请到家里来了。”
“当时隔得太远,但似乎是因为有了其他人的加入。”
“他们的马车就好像是突然出现在廖家的院子里一样。而且看那马车的形制,并不是我国任何一个权贵的贯乘。”
澹台大人,在廖家?!
渊国国主的脸色一瞬变了好几次。如果廖阳宇和澹台容若交好,若澹台容若此次前来真的是为了护着廖阳宇,那这廖家......可真的......再动不得。
“你口中的神医,姓甚名谁?有什么特征?”渊国国主问。
“她......”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