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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正看了简纯一眼,简直惨不忍睹,移开眼睛问:“爵爷,接下来怎么处理这个人?”
“把她送去非洲黑人的奴隶区,留着她一口气,让她此生受尽极致屈辱。”
“是。”
奴隶区。
那是比地狱还可怕的地方。
人命比草芥还要低贱。
瘟疫、艾滋、强/暴……是随时可能发生的事。
去那里,活着不如死。
简纯挣扎着,匍匐在地上,一步步爬向纪深爵,手,紧紧攥住了他的西裤裤脚,虚弱无力的求着:“杀了我,杀了我吧……”
纪深爵一脚将她踹在了对面的墙壁上,又重又狠。
简纯已然残废,浑身瘫痪,流放到奴隶区,也不过是躺着被凌辱罢了。
可纪深爵最痛恨的,不是简纯,是沈曼。
那个跟他有着血缘关系的女人,儿时抛弃他,现在竟然连他的幸福也舍得摧毁。
她到底,有多铁石心肠?
纪深爵恨得,想杀了这个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女人。
他握着拳头,目光猩红满是戾气的问:“嘉华地暖是不是还苟延残喘着?”
郝正道:“没错,嘉华地暖虽然因为资金问题不得不退出中国的市场,但在美国还有一定的市场,虽然不景气,但还能勉强活着。”
纪深爵喉结滚了滚,咬牙道:“从今晚的美股开盘后,每隔一小时,就让嘉华地暖的市值蒸发一千万,让它慢慢死。”
沈曼一身傲气,他就挫挫她这傲气,让她清醒明白的死。
他点一把火,慢慢热着锅,看着这锅上的蚂蚁,没有头绪的焦灼至死,让她知道什么是一点一点崩溃的感觉。
……
纽约,早晨十点半,美股市场刚开盘不久,股市正热闹。
许嘉华穿着一身正装,坐在电脑面前关注股市走向。
没一会儿,便发现了异样。
嘉华地暖的这支企业股票,像是被对家不要命的吃定了,被疯狂围着阻击。
刚开盘,第一个小时,账面损失一千万。
第二个小时,损失两千万,依次递增。
许嘉华握着鼠标的手指,颤栗起来,一边盯着电脑屏幕,一边喊:“阿曼!阿曼!”
沈曼听到呼喊声,裹着披肩进了书房,“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这么慌张?”
“不好了,我们像是被盯上了,我们公司的股票涨跌像是被操盘了,每个小时都在损失,对家甚至有意要加大杠杆,以这样蒸发的速度下去,我们公司一定会负债破产。”
沈曼拧眉,连忙看向许嘉华电脑屏幕上的股票走势。
完了。
许嘉华着急的问:“最近你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没有,跟我们接触合作的那些公司,绝没有这样庞大的资金,何况对家自损八百也要伤我们一千,来势凶猛……太可怕了,这个人疯了!”
“我们市值已经凭空蒸发了两千万,在下一个小时里,我不确定会不会再蒸发一千万,我们耗不起!”
沈曼咬着嘴唇,在书房电脑面前来回踱步的思索。
她忽然想到一件事。
抓着手机就给简纯打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最终被接起。
可电话里传来的不是简纯的声音,而是一道冷厉的男声,“喂。”
这男声,熟悉极了。
沈曼甚至不敢往深处想,她连忙挂掉了电话。
她跌坐在椅子上,脸色煞白。
“阿曼,阿曼?你怎么了?”
沈曼看着许嘉华,彷徨无措道:“是……是深爵。要搞垮我们的人,是深爵。”
许嘉华一瞬置入绝望,亦是跌坐在椅子上。
纪家的产业,对嘉华地暖来说,是庞然大物。
纪深爵在欧美的资金和股票,足以不费吹之力的,将嘉华地暖致命性的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