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我们跟冰刃的谈判,不要告诉江清越了。”
“江清越不跟我们一起去?”
月如歌瞪了他一眼,“江清越现在刚失去跟陆喜宝的孩子,而且陆喜宝到现在还昏迷不醒,他怎么可能有心思去见冰刃。跟暗组织结盟的事情,我们两去搞定就够了。”
“也是。刚才我跟江清越帮陆喜宝手术时,从陆喜宝身体里取出一块智能芯片,那玩意正是操控陆喜宝的东西,周胜真的太恐怖了。”
月如歌抿了抿红唇,没再说话。
……
病房内,江清越一直守着陆喜宝。
男人吻着她的手背,眼圈微红,目光深邃的注视着他的女孩。
“宝,对不起,是我无能,没能保护好你。”
病床上的女孩,脸色苍白的毫无血色,像是生了一场大病般,江清越胸口疼的难以呼吸。
病床上的人,始终没有醒来的迹象,江清越深深的埋下头,趴在她身边,终于哀求道:“宝,求求你,醒过来好不好?”
陆喜宝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下。
江清越再次抬起头来时,双眼更红了,“都是我不好,我不该……不该让你一个人去试什么婚纱,我要是陪你去试衣间的话,你就不会被周胜抓走,宝,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和孩子。”
像现在这般无奈慌张,江清越一生中只有两次。
一次是在五岁那年,他亲眼看着母亲死在乱枪之下,却不能挺身去救母亲,连大声哭泣的权利都没有。
母亲临死前,那双眼睛一直盯着他,告诉他——阿越,一定要好好活下去,无论如何都要活着。
他死死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哭声,他被母亲藏在了隐蔽处,他侥幸苟活了下来。
他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有那样痛彻心扉的恨意,恨自己的无能,恨自己的束手无策。
可如今,他这辈子唯一挚爱的女孩,躺在病床上,濒死一线,他除了自责和求她醒过来,似乎再也没有其他办法。
他不能失去陆喜宝。
只要陆喜宝可以醒过来,让他付出怎样的代价都可以。
“喜宝,我一定会让你醒过来,像以前一样健康的活着。”
他要看见他的女孩,对他明眸皓齿的笑,那样朝气蓬勃、红唇齿白的模样,他一辈子也忘不掉。
他也一定会手刃周胜,为父亲、母亲、喜宝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