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说的特别官方,慕微澜也只是好奇,并没有什么多余的意思。
“怎么,我在你眼里,就是这么见异思迁的人?”
慕微澜干笑了几声,“怎么会,我就是随口问问。”
慕微澜想来想去也不知道该怎么跟江清越说,将手机还给傅寒铮,“还是算了,不知道该怎么给喜宝求情。”
傅寒铮低头吻了下她的额头,见她脸色仍旧有些苍白,长指掖了掖被子,“休息下吧,想吃什么,我去买。”
“我想吃小馄饨了,但这附近不知道有没有。”
“应该有。”
傅寒铮作势要起身去买,慕微澜一把拉住他,“你别出去了,现在都可以用手机直接点外卖了!”
傅寒铮怎么活的像个原始社会的人一样,难道他从来不点外卖吗?
不过想想也是,他那挑剔的味蕾,怕是吃不惯外卖!
傅寒铮纵容的揉了揉她的脑袋,说:“我出去抽根烟。”
慕微澜没多想,点点头,“那你去吧,别抽太多了,对身体不好。”
傅寒铮淡淡应了一声,拿着手机便出了病房。
到了病房外,傅寒铮给江清越发了条微信——
“给陆喜宝放半天假吧,否则我老婆躺在床上无法安心养胎,算我欠你个人情。”
江清越收到这条微信时,眼角抽了抽。
一边的陆喜宝坐在不远处,正在写着实习报告,心不在焉的,白嫩的小手抓着笔转来转去的,就是不见她写几个字。
江清越走过来,只见那白纸上,写的全是“混蛋的江阎王”。
男人黑眸眯了眯,“骂我?”
陆喜宝忽然听见这道冷冽的男声,纤细的小身子吓得一抖,连忙将那些白纸翻过去藏起来,嘿嘿干笑着说:“师父,江老师,江大主任,我怎么敢骂您呢!我这是在赞美您,您对学生严苛是您的态度认真,在您手里能过关的话,以后医学事故都能少几桩!我这是感激您对我的严厉和……”
陆喜宝对他“滔滔不绝”的赞美还未说完,江清越黑着脸打断,“下午的假,准了,但今晚我要值夜班,七点钟之前给我回到医院。”
对于江清越给她准假,陆喜宝是兴奋的,但七点就要赶回来,是不是太早了!
“师父,能不能八点啊?”
江清越两手抄兜,脸色冷峻,“六点。”
吓得陆喜宝不敢讨价还价了,“那还是七点吧!”
……
傅寒铮在医院后花园里的抽着烟,一根烟要燃烧到底的时候,看见了江清越站在不远处,也在抽烟。
他眯了眯黑眸,长指弹了弹香烟燃烧的半截灰烬,朝江清越走过去,“一个人在这儿抽闷烟?陆喜宝走了?”
“把她留在这里,她也待不住,不如让她去陪她那个小男朋友过生日。”
傅寒铮薄唇勾了勾,“你真喜欢陆喜宝?”
“不可以?”
傅寒铮打趣道:“不是不可以,只是觉得铁树开花,有点不可思议。”
傅寒铮一支烟抽完,将烟头丢在脚边,碾灭,江清越又递了根烟给他,傅寒铮淡笑着拒绝了,“家里那位管得紧,不让多抽。”
江清越鄙视的看了他一眼,冷哼道:“奴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