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苏酩望着他,没有任何表示,妙儿却在身旁流露出了厌烦:这个人心里还有怨恨,他依旧不服输。
既然不知道悔改,那就更绝望一些吧,苏酩反而说了一句:“你还是先关心下令郎吧,听说他最近身体不太好?”
就在这时候,电话又响了,还是医院打来了的,说许飞突然恶化,已经停了呼吸,于一分钟前正式去世。
死了?
许成尚当时老泪都快下来了,这回他真要发疯了,当时就要冲上去质问苏酩,你们到底谁干的?
然后就觉得心口钻心一样的疼痛,耳边还有个声音在嘀咕:“自作虐,不可活!看看你的手指吧!”
许成尚猛地一惊,抬起右手一看,才发觉食指指尖变得漆黑如许。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也被下毒了?
忽然一阵恶心,有东西涌上了心口,忍不住地想吐,转回身就趴在墙角吐出了一大片。
旁边林局扶着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
然而望着地上的污秽,许成尚忽然就明白了,这是在警告啊!
儿子的死就是下场,如果他还敢胡来的话,下一个完蛋的就会是自己!
他不敢想象,那呕吐物里,会不会也有类似的毒虫。
一时间悲从中来,唯一的念头就是什么都不愿追究了。
就算是作孽,也是自找的,许成尚感觉受够了。
眼睁睁看着苏酩和林朗,就这么走了,旁边的妻子还问他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儿子死了!”怒骂了一句,许成尚嚎啕大哭地走了。
他要去医院,白发人送黑发人。
而坐上汽车,开了一段路后,听着林朗抱怨的苏酩,却招手让车停下。
“我有事,要单独回去。”他拍了拍副驾驶位的林朗,若有深意地叮嘱了他一句,“过去的事就算了,许飞都躺在医院里,何必想不开?”
林朗也是说几句出口气,看他要走急忙下车说我送你,却被苏酩请了回去。
他要干的事,可不能让林朗跟来。
等到左右没人,才召唤出妙儿和赶来的蜘蛛,做好演戏的准备。
他换了身行头,依旧在妙儿的变身术下,化作之前拜会许家时的模样,然后默默说出了一番话。
半小时后,确认了儿子死亡的许成尚,瘫坐在医院椅子上,感觉整个人的魂儿都没有了。
“真是造孽啊,这代价太大了!”
想想丢失的羊皮古卷,想想去世的儿子,可能许家从此就要衰落了!
忽然眼前晃过一个影子,好似看到那个登门拜访的神秘人,就坐在自己对面,双手支着下巴,低头不语。
“大师,是你吗?”
没等他喊出来,神秘人却把两根手指放在唇边,嘘声说:“别声张,我只是来看看而已。
你该知道背信弃义,会是什么下场了?”
许成尚面如死灰,也许自己不该耍小聪明,谎称什么东西被换了,这回是真的偷鸡不成蚀把米。
他还以为现实世界的那一套,还能用在这些人身上?
神秘人却摇着头说:“多余的话,我不想再说,你若是有心,记住了。
不要去找别人的麻烦,你或许能多活几年。
至于羊皮古卷,不要再想了,留着它才是祸害。”
就在许成尚激动得要起身时,眼前的神秘人却已不见,就像是从未出现过一样。
当然,那只是数里之外,传来的全息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