钗子的确是赵氏的,老夫人和族长都见她戴过,无可否认。
赵氏瞬间恨的两眼喷火,“小贱妇,你敢偷我东西栽赃?”
姜悦冷笑,“您说这是我偷的?有人证吗?”
“这是你砸我屋子里偷的,我满院丫鬟下人都可以做证……”
姜悦道:“你也知道那是你院子里的丫鬟下人,你让她们说乌鸦是白的,她们敢说是黑的?”
赵氏恨的两眼喷火,“那你说是从劫匪身上掉的,又有什么人可以做证?”
“所有侍卫都可以做证!”
赵氏怒道:“那不都是你的人,还不是由着你说?”
姜悦不以为然的道:“你能让你的丫鬟做证,我自然可以让大爷的侍卫做证。打到公堂上,各执一词就看京兆府尹信谁了!另外,我还想问您一句,买凶杀人给银票就好了,您为什么非得给枝钗子?难不成是什么信物?”
赵氏险些气死,她都这把年纪了,小贱妇还敢污蔑她与人私通?
姜悦,我这是夸您年轻,人老心不老!
族长问道:“赵氏,你还要告姜氏忤逆不孝吗?”
赵氏牙咬的个崩响,恨不得拿刀砍死姜悦,可她也明白,真要告的话自已也没多大把握赢。反倒会被这小贱妇把水搅浑,让全京城的人质疑她的清白。
可要是不告,她也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丢面子不说,那一屋子东西是她花多少银子置办来的啊?就这么没了?
姜悦没耐心看她纠结,扬眉头对族长道:“现在不是她告不告我的事儿,是我要告她。状纸递上去之后,她身为被告肯定不能随意与人见面,府里总不能没人管事,不如请族长做主暂时让二婶管家!”
赵氏心一蹦,失声叫道:“小贱妇,谁管家轮不到你说话!”
族长却捻着胡子沉吟道:“姜氏说的有道理!”转头又问老夫人,“弟妺,你觉的呢?”
二老爷是老夫人的亲生儿子,老夫人会说不?当即笑道:“我一个妇道人家不懂什么,全凭族长做主!”
赵氏浑身冰凉,终于明白自已失算了,自投罗网被这帮混帐合伙算计了!
“我不告了!你把钗子还我!”挣扎着说完这句话,赵氏气息奄奄,半条命都没了。
那可是好几万两银子啊,又打水漂了啊啊啊啊啊!
姜悦扬手把钗子扔到她身上,赵氏捡起钗子,踉跄着往外走。咬牙撑到门外,再也撑不住了,噗的一口血喷出来,直挺挺的往前摔。
黄婆子吓的赶紧拿肩膀扛住她,“夫人!您可不能倒啊,既然钗子拿回来了,咱们还可以接着告那小贱妇……”
蠢货!
赵氏满肚子火没地方去,扬手一耳光抽黄婆子脸上。那贱妇给的这么痛快,手里肯定还有其他东西啊!
她半死不活的,这一巴掌也没多大力道。可黄婆子心里窝的慌啊,老娘好心好意劝你,你他娘的竟然不识抬举?那就别怪老娘不仗义,黄婆子肩膀往下一耷,赵氏一个没站稳噗通摔了个大马趴,两眼一闭,活活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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