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的只是我的脸?要是我真变丑了,你是不是就不喜欢我了?”
再给你一次机会!
快点说,我是你心中最美的云彩,是整片天空最美的姿态。
结果路大爷一点求生欲都没有,居然笑道:“袁慎已经把解药给我了,你的脸不会有事,抹上就好了。”
姜悦恨不得一脚把他踹出去。“这不是抹不抹药的问题!这是个原则问题!”
路大爷从怀里掏出解药一脸懵的反问道:“这跟原则有什么关系,是袁慎派人给你送药、提醒你的。”
姜悦,“……”
算了,她不跟傻子一般见识!
她接过解药,拿指尖挑了一点凑到鼻端闻了闻,膏子白里透着微绿,还有股淡淡的薄荷香。抹上之后清清凉凉的,很舒服。“到底是谁把闻绣的药换了,你们查出来了吗?”
“是寿王指使人干的。”路大爷抬手把她眉毛上沾的一点儿抹掉。
“有确作的证据吗?”
“人证、物证俱在。”
姜悦恨道:“那袁慎当时怎么不拿出来,当场亮出来不就以给寿王治罪了?”
路凌笑道:“那位生性多疑,一下子把矛头证据全指向寿王,不但扳不倒寿王反倒会让他觉的袁慎勾结外臣陷害寿王。不如就这样含而不露,揪着寿王窥测内宫的事儿做文章,让那位主动猜疑寿王。别看事儿小,这么一点点积累起来,那位再发作的时候,谁都救不了寿王。”
姜悦,服了!
瞧瞧这些人的心眼子,都是吃藕粉长大的吧。
说话间已到了福缘客栈,姜悦一下马车就找到掌柜的,让他准备出一个单独的跨院,等会要来十个女客入住。暂时吃住都包给店里,一定要招待好,不在乎银子。
掌柜的登时笑的见牙不见眼,一叠声的答应着,“敢问来的都是些什么人,是您的亲戚?”
姜悦嘻嘻笑道:“算是吧,都是来侍奉我相公的!”
掌柜的一脸艳羡,“……”
小伙子身体真好,这是吃啥补出来的?
然而,半个时辰之后,瞧见那十位医女,掌柜的满头黑线,心里对路大爷掬了一把同情的眼泪。
小伙子,遇人不淑啊!
除了两三个长的还算眉清目秀,其他的……看着都挺结实健康的!挺好!
“给她们点银子,赶紧把人都给我打发走。”路大爷听着隔壁院的动静,脸黑的吓死人,
“都是获罪入宫的宫奴,家里早没人了,你让她们去哪儿?”
“爱去哪儿去哪儿!只要别在我眼前晃悠就行,看着闹的慌。”
姜悦看他眉毛皱的能夹死苍蝇,心里爆笑,面上却沉着脸色,一本正经的道:“您是看着闹的慌,还是看得见吃不着闹的慌?说实话看上哪个了,好歹是皇上赏的,我总得给你点面子。十个全收是不可能的,不是我嫉妒,主要是怕你身体受不了。一个两个的,我倒可以考虑一下!您说是按单双号排班,还是按上下夜轮岗?”
路大爷腾的跳起来,直奔花瓶里插的鸡毛掸子。